本帖最后由 郝茂军 于 2015-1-8 19:01 编辑
在拆迁的老屋处,疯乱的杂草也是一种亲切
一
左手可以举起昨天的道路,让生命中的痛倾泻而下。
在拆迁的老屋处,疯乱的杂草也是一种亲切。我想和昨天的自己说些话,我想在依然温热的时空里写一些诗。
那些与泥土相关的情节逐日有了心痛。
一切都是被动的。无法抗拒。
我只想知道高楼水泥下的泥土会不会挣扎,有多少向上寻求光明的蝉再也走不出黑暗。
二
所有的树都被砍伐了,残破的墙上还留有挖掘机的痕迹。
这间是我写作的小屋,我在心底对自己说。那间前屋是一日三餐的地方,它的东面两间是孩子们和我的卧室。想到这里我涌动着温暖和泪。这里现在还残留着我的气息,然而很快就会消失。
门前的猪圈后还仅剩一棵不显眼的无花果树,美好而亲切。大女儿急切地对我说——把它栽到南面场上吧!
三
好似一个世纪之前的世界。荒草没腰,以至孩子们怀疑那里面会不会有妖怪。
麻雀还没有离开,在残破的砖瓦处生栖。
打水的手压井我走时完好地留下,想哪天过来还可以打些清凉的水,现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拆走了,我的这点心愿也不能实现。
还有一些走时扔下的杂物,还在那里无人问津和捡拾,我拿起一个看了看又扔下。那么多日子都扔在这里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
南面不远就是田野,玉米日渐茁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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