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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严家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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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品评与探讨:余秀华为何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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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31 23:55 | 只看该作者
《人性的丑恶~记荆门晚报某编辑》余秀华 / 文2015年1月22日 14:22 新浪博客 .得意之时见人性-记荆门晚报编辑黄旭升                                 文 / 余秀华
2015年1月21日 05:24 新浪博客 1.这些天,我很累,身体累,心也累。突然走红让我不知所措。这样的关注超过了对诗歌本身的关注,很不应该。但是我深深谢谢大家的好意,谢谢那么多朋友从远方来看我,我把他们当朋友了,他们离开,我总是舍不得,哭了好几次。
2.
突然看见荆门晚报黄旭升的一篇文章,突然心碎,突然觉得人心险恶,觉得我是被利用被伤害的,这个时候,我是被他当成工具炒作他自己的。其实这无所谓,他想借助我炒作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3.
我和他认识了许多年,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有交往,更没有联系,我给他qq消息和短信他从来不理我,他是歧视我的,甚至打压我的。我一直想和他搞好关系,他从来不理我。而且他对周围的网友说让大家都疏远我,这是不是真的,几乎荆门,钟祥,荆州的所有网友可以证明。我不过想多认识一些朋友,但是他居然这样,我无法理解,更非常难过。
4.
从北京回来以后,。钟祥宣传部来了,送电脑送钱,钟祥作协和市委都来过了,但是黄一直没有来。我想他是不会来的,我也不希望他来,多年疏远再如何面对?但是他有一天突然来了,和两个文友一起。他来的第一句话是:本来诗刊让我和你一起去北京,但是我实在没时间。但是诗刊给我的说法是:他对诗刊说我是神经病,不值得帮助,会坏事。
我是不是神经病,医院没有给出任何证明,他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更是对诗刊编辑的不信任。
而且对一个爱好诗歌的农民来说,这是多么沉重的打击,那段时间,我几乎夜夜不眠。
但是非常感谢诗刊,没有听信他的谗言。
如果按照法律,我有足够的证据告他侮辱诽谤罪,但是我没有,我忍了。
5.
过了一天,他又来我家,他对我的报告已经出来,够快的。他说他写稿到凌晨四点,但是其实都是根据我的那篇随笔和刘年的编辑手稿和曾园的采访改装的。这也无所谓,网上都是这么干的,但是前天他来我家,把荆门晚报放在镜头前说他自己多大多大功劳,而且给我家那么多记者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让记者们看透了笑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给我荆门人丢脸?写作30年的老诗人,他这样称呼自己,大家可以去看看他的作品,是不是诗歌。
6.
这我都不生气,他想借助我炒作他自己,我是允许的,但是他说我是他推出来的,还要我和他在镜头前做秀,我非常生气,他凭什么和刘年抢功,我实在不能接受,当场戳破了他,我的意思是哪怕我再一次被他整死,我也不允许他侮辱刘年,更不允许他侮辱诗刊。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是被他没有整死的人,我不怕。但是谁侮辱刘年,我会杀了他。
7.
上次荆门荆州宜昌笔会,我想去。当然因为其中有毛子,陵少等等一些诗人会去,我觉得这是诗歌交流的一次好机会,我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求他让我去,。他一句话没有说,删除我的qq,我发短信骂他了一句,这么多年,这是唯一的一句,为了我想见的诗人,我骂他了,而他说我骂了许多网友,不知道有没有证据。但是从北京回来以后,他主动加了我qq,说如果记者想采访我,要先通过他,还说是李诗德这样说的。我没有同意,因为记者根本不知道他,我也不敢要他这样的“经纪人”。
他让我在我博客里转载他的文章,我也没有。
8.
在今天的文章里,他“还原了一个真实的余秀华”,嗯,“交往7年”不过见面2次,他就了解的如此清楚。是,我希望爱情,那时候我喜欢一个现在已经死去的文友,我去找他,是经过他同意的。但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我那么远去了,他不见我。好啊,我忍了,谁让我是残疾,谁让我不漂亮呢?但是这些无良之人把这个当成了笑话,黄旭升这网上发了5000多字的文章,说我是神经病,这篇文章让我在这个地方再也抬不起头来,那些人当我的面说我是神经病,问为什么侮辱我,就说是黄旭升说的。他就是医生,就是权威!而且不仅仅如此,他不停发短信侮辱我,让我去死,说我长的丑,不配活着。后来我真的自杀过,他怕落责,才删除那篇文章。
在记者面前他说:余秀华能够写自传吗?她敢吗?那意思就是我见不得人了。我想,我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爱,但是我光明磊落,从来不伤害别人。
我不感兴趣,他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9
可笑的是他发给中青社的这篇文章里,说许多记者是看了他的报道才模仿写出来的,人家是全国媒体好不好,荆门晚报能发什么地方,谁都知道。牛逼吹大了有什么好呢。我允许人家借助我互相炒炒,我觉得我是有娱乐精神的,但是我怎么受到了一个置我于死地的人如此狂妄?但是我能够怎么办?谁会保护我呢。
10.
我家的书柜和电脑桌是他联系一个老板送给我的,很感谢,虽然他每次对记者都说是他自己送的。写完这些,我觉得我又死了一次。

--本文来源于《余秀华微博》
http://www.zgsglp.com/thread-34858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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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31 23:56 | 只看该作者
《处于“练习”或“发展”阶段的余秀华的诗》

                                                      沈天鸿

        余秀华的诗突然横空出世,并且走红,再次见证了网络与纸媒,以及热衷于网络的网民的力量。
        网络与纸媒并不具备鉴定诗歌以及判断一个诗人的能力,几乎从不对诗人与诗歌感兴趣的它们,这次热衷报道余秀华的诗,主要是因为有农村妇女而且有脑瘫这两个要素,这两个要素能成为网络与媒体眼中的新闻热点,又因为是和诗结合到一起。于是,脑瘫的农村妇女是一位诗人,是“诗坛张海迪”,而且还是“中国的狄金森”,网站与纸媒不报道这个新闻就简直是失职、犯罪了。网站与纸媒的新闻属性,决定了它们自己对余秀华的报道在人不在诗,虽然也发表评论,但那是评论家或者诗人写的,是为新闻服务的。
        客观地看,对于任何诗人及其作品的报道,都是具有积极的社会意义文化意义的(前提是最低的标准:正常的诗)。
        媒体(包括网站)不能完成的对文学作品的判断工作,得由文学评论家来做:不受新闻也不受娱乐化因素的影响,只用文学批评的方法和标准来评判。
        最早力推余秀华的学者、诗人沈睿赞扬余秀华是“中国的狄金森”。我同意过沈睿的不少观点,但对这个判断,我难以同意,原因不是美国的那位狄金森的诗多么高不可攀,而是这两人的诗的写法、风格、主旨都没有相同性。而且,余秀华的诗水平参差不齐,还处于“练习”或者说“发展”阶段。
        余秀华几乎一夜之间爆红网络是靠她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长江日报》的报道:“ 近日,随着一首名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诗在网络‘病毒般蔓延’后,余秀华火了。”)《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标题和其内容,已经表明余秀华爆红网络是不正常的——依靠的是诗的色情(不是色情诗)这个“病毒”而实现了“病毒般蔓延”(指蔓延的速度)。
        她类似的诗还有《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脱!》、《与伽蓝谈性》等等(《脱!》写的是“没有商量”地脱了上床,《与伽蓝谈性》写的是“我”急于“把今夜交给你”但“你”正襟危坐“我”大骂“你这个孬种)。这样的诗,即使不公开而只写给某个特定的人,也是令诗羞愧的(我就不说令人羞愧了)。文体都有其特殊性,诗歌是一种特殊的文体,打个比方,它是用来沏茶的,不可以用它代替马桶。当然,诗完全可以写性(余秀华这类诗是性诗,不是情诗),但它的写法与尺度,和小说完全不一样。“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等等被写成诗也仍然不是诗。
余秀华写这类诗,表明她对诗的认识不清楚,也表明道德观、价值观包括美学价值观存在大的错误。
        但余秀华的诗如她《可疑的身份》中所写的那样:“我的左口袋有雪,右口袋有火/ 能够燎原的火,能够城墙着火殃及池鱼的火/ 能够覆盖路,覆盖罪恶的雪。”她的其它诗大部分都可读,显示她是有诗才的。不足的是诗的结构虽然有完整的,但更多的是有句可读——也就是说结构不完整,常常断了。
从写法上看,余秀华的诗写法颇多,导致风格多样,甚至是相反的写法与风格。这一现象非常明显,连可能不写诗甚至也不大读诗的新闻记者都看到了,新京报记者就报道说:“余秀华的诗风格庞杂。除了被广为传播的那些抒情的、滚烫的、直击人心的诗以外,她的诗有时是停留在戛然而止的画外音,有时恶毒、戏谑,有时则解构美、反抒情。”(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提出的“反抒情”在她的诗里也被用上了)这种现象只能出现在我前面已经说过的处于诗的“练习”或曰“发展”阶段者那里。
        她用得多的写法,并且也是她比较好的那些诗的写法,是善于另类地组合词语(意象),具象与抽象的结合常常令人惊讶,善于把特定的感情与特定的意象和意象群相融合,而且感情尽可能地强烈,读者读它们,首先感觉到的是强烈的情感,看到的是纷呈的意象——在有思想并且是有深度的思想存在时,一首诗让人首先感觉到的是情感,是意象,这是优点。在诗中无思想可言,这才是个严重的缺点,因为没有思想含量的情感必然是肤浅的,那意象也必然停留在形象的阶段。余秀华的这类诗没有思想可言,但没有思想含量的情感强烈与意象纷呈反而成了她的这些诗之所以被许多人接受和喜爱的优点——浅阅读的时代,有思想含量的诗不可能是大众的。
        继续写下去,余秀华的诗应该能写得更好。但我不对她成为这个时代的优秀诗人抱多大希望,因为要成为一个时代的优秀诗人,她欠缺的东西过多,并且是致命的,她这个年龄已经难以弥补了。
        近日,多家媒体报道她抄袭——多年前普珉写过并发表有《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这样一首诗。我查了一下,普珉这首是2000年2月初稿 2002年3月定稿,时间上是早多了。对照两诗,余的这首的标题和立意,应该是来自《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但诗的正文不能说是抄袭,只是有模仿的痕迹而已。
        我在这儿要说的是,读余秀华那些比较好的诗,我时时有熟悉的感觉。刚才分析她这些诗的写法时我终于找到了这熟悉感觉的来源——夭夭的诗就是这种写法这种风格。我在给夭夭的诗集《时光站台》(2010年12月九州出版社)写的序里对夭夭的诗(包括夭夭的另一本诗集《炼巫术》中的诗)做的评论,除了思想含量方面的(因为余秀华的诗几无思想含量),用做对余秀华这些比较好的诗的评论,几乎不用修改,例如这几段:
        “与体验糅合在一起的感情的强烈,并且善于把特定的感情与特定的意象和意象群、与思相融合,也是夭夭诗歌的一个显著特色。……读它们,我们首先感觉到的是强烈的情感,看到的是纷呈的意象——在有思想并且是有深度的思想存在时,一首诗让人首先感觉到的是情感,是意象,这是优点。只有在诗中无思想可言,这才是个严重的缺点,因为没有思想含量的情感必然是肤浅的,那意象也必然停留在形象的阶段。
        叙述,这极其古老的技巧,在夭夭的诗里得到突出的运用,可以说,叙述是她的一个重要技巧——她的诗几乎都是说出来的。读她的诗,我总感觉到仿佛有一种无形的但又是强大的压力在催逼着她似的,使她不得不说,并且不得不快速地、跳跃地说。这给她的诗带来了速度(这意味着简洁与力量),和不断出现的空白(当然是美学意义的、诗不可或缺的“空白”)。但她在诗中的说,也就是叙述,与传统的也就是通常的叙述不是一回事。传统的叙述是说故事,至少是说也就是交代故事中的某些单位:情节。夭夭却是在说出事物,相伴说出的是她对此的感受、思考。”
        “夭夭的叙述是将具象与抽象相结合,而突出于前景的是具象,并且即使是无形体的抽象事物,她也赋予它们以临时的但是具体的形象。为什么要这样?原因很简单:具象里面包含着无穷的抽象。并且,如果按照传统的叙述的任务要求去叙述事情,或者诗里仅仅只有具象或者仅仅只有抽象,就都伤害了诗甚至毁灭了诗。
        与传统叙述又一点不同的是,这样的叙述,因为它不断的空白,具象与抽象相结合时的相互挤压和交错地被置于前景,同时也因为不可预见的思想与具体事物的环扣的出现与相逼,也建立起了诗不可缺少的张力。
        由此我想可以说:夭夭让我们看到了一种新的叙述。
        一种新的方法对于诗歌的意义,我想已经无需我来饶舌了。
        夭夭使具象与抽象相结合几乎是水到渠成,并且常常类似警句,那结合也常常是令人惊讶的,例如上面已经列举的那些句子。还有一些虽然没有警句的效果,但也很能打动人,例如‘满山凹都是春天\太奢华了\……我一个人对着青山绿水\ 把春天哭得千疮百孔\ 把悲伤哭成河流\ 一去不回头’(《三月就是这样的》),就很能触动人心中最柔软的隐秘部分,而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正是人性的根源之地。”
        简要并且通俗地说:余秀华诗中词的使用方式与词的组合方法,与夭夭类似,甚至夭夭诗中另类地使用的“祖国”、“人民”等词也另类地被余秀华使用。但思想含量余没学到——诗中的思想是无法模仿到的,它只能是自己有才有。而没有或几无思想含量的诗,写得最好也是花架子或曰“形式主义”。
        具体的诗就不列举了,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对比着读看看是不是形似神似。
由于这种种相似性,夭夭的诗可能是余秀华的诗的主要来源。每个诗人都有其来源,而优秀诗人的来源肯定是多个,并且能够糅合、改铸而形成自己。所以,“来源”不是抄袭也不是模仿,从形式与技巧而言,是指学到了方法;从内在来说,是指获得了“精气神”。
        当然,余秀华说她不知道诗人夭夭也是可能的。余秀华说她的诗没模仿过人(这不可能,任何人写作都有模仿阶段)。那么,这是她的独创?但只要是第二,就不是独创。
        “脑瘫”这个医学名词并不是说大脑瘫痪了,脑瘫者智力正常的约占1/4,智力轻度、中度不足的约占1/2,重度智力不足的约占1/4。余秀华应该属于智力正常的那1/4。

                                                      2015.1.27

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2e67d70102vk0n.html#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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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31 23:57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走红网络外媒:草根群体的正能量

  
                               资料图片:余秀华站在自家门前。

  据参考消息网2015年01月26日报道  外媒称,日前,微信朋友圈满屏都是余秀华,原来是位湖北人,残疾女性、农民、诗人。她那首被疯传的诗歌标题叫做《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1月26日报道,女诗人写道:“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她在《一院子的玉米棒子是多么性感》中更直白:“我粗鲁地把它们想成男人的生殖器官,我把它们踢飞起来,或者把它们踩扁,没有谁阻挡我成为一个女王。”
  余秀华的文字撼动人心,简朴自然,不耍技巧,爆发力之惊人像子弹般穿透灵魂。《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最让人惊讶的是,一个农妇对爱与性的表达如此大胆,对性别规范的挑战如此直接,而内心之强大、笔锋之深刻竟源自一个残弱的身躯。
  出生于1976年,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村民,余秀华出生时逆产(分娩时婴儿足先下),造成脑瘫,现在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说话口齿不清。她写诗15年,目前已创作两2000余首,直到去年在《诗刊社》微信上的诗歌才得到广泛传播。
  农民,残疾人,诗人,三种标签引爆网络舆论对余秀华的热议,有人形容她的诗是“生生从土里拔出来的句子,新鲜得掉渣”,有人认为她是把“苦难煲成了鸡汤”。余秀华的伯乐、《诗刊》编辑刘年则说,她的文字“像饱壮的谷粒一样,充满重量和力量,让人对上天和女人肃然起敬”。
  余秀华成名之后,中国媒体蜂拥至她老家采访。按媒体观察,她用最大的力气用左手压住右腕才能写字,光是写字,就需要花费全身力气,即使有了电脑,她仍需费力地打字。而她之所以写诗,是因为诗的表达可以最简约、字数最少。脑瘫不妨碍写诗,农民也能成为诗人。
  高二辍学,19岁结婚,嫁给一个在湖北荆门打工的四川男人,丈夫比她大12岁,看不懂她的诗。她自己对婚姻不满意,认为爱情从未出现在婚姻里,她有个儿子,今年18岁,已考上大学。她写诗的主题围绕在她的爱情、亲情、生活感悟,以及她的残疾和无法摆脱的封闭村庄。2012年,余秀华曾短暂走出农村到温州打工,但以失败告终。她说,“就是很想家,加上做事比较慢,干了20多天就回家了”。
  从余秀华联想到几个月前央视报道有关安徽妇女赵林的故事,48岁的葱油饼大姐,15岁患肾病,没钱治病被迫辍学。21岁离家去上海闯荡。经历两次婚姻,因不堪忍受第一任丈夫一家人的打骂而离婚,第二任先生因患病而去世。她捡过破烂,挑过大粪,穿男人的衣服去给人抬棺材,给死人擦身子。赵林说:“在生活中,我自己就像个做苦力的男人“。
  在一次捡破烂的时候,她收到一大堆报纸,纸堆里混杂着《简爱》、《鲁滨逊漂流记》等几本书,它们成为她的生活慰藉,空闲时就拿出来看。小说让她暂时忘记自己生活的苦难,激起她对生活更多的遐想。她说:“在书中我感到很安宁,读书的愿望就像埋在深层的一粒种子,终于露出嫩芽,快速生长。”
  她幸运地在QQ上遇到伯乐,一位名叫蔡昌森的浙江黄岩区退休老干部,对方鼓励并引领她走上写作的道路。白天卖葱油饼,晚上做家务,夜深人静时,赵林的手指就在电脑键盘上舞动,平均一天打一两千字,2013年8月终于完成15万字的《蚁群》,书中记录她年轻时的打工生活。“《蚁群》写的是我遭受的苦难,但我是以轻松的笔调写的。因为苦难达到了一定程度,我反而会去正视它、欣赏它。”她说。
  中国社会充斥着各种负能量,幸好,像余秀华和赵林这样的草根或弱势群体正用他们独有的方式去记录自己的人生际遇,这个做法在不经意中已传播巨大的励志正能量。
  在欣赏她们的天赋和才华之余,中国网民关注草根弱势群体的成功或成名,更多可能是在她们身上看到了自己。毕竟,时代的局限和时代的痛在草根弱势群体身上烙下的印记最难抹去,而大家都需在逆境中看到希望,找到拯救自己的灵感和力量。
http://www.zgsglp.com/thread-34813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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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 19:58 | 只看该作者
诗歌界反思余秀华走红:诗人离公共生活越来越远
      2015年01月30日07:22    来源:京华时报

      原标题:诗人离公共生活越来越远
  近期,湖北女诗人余秀华因一首诗《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在社交网络上走红,“脑瘫诗人”“农民诗人”这样的标签也如同催化剂,经过网络和媒体放大后被迅速推向大众。昨天,京华时报记者就此热点话题采访了翟永明、商震、叶匡政、李少君等诗歌界人士。

  叶匡政认为,余秀华是网络时代诞生的诗人,她的走红应该引起诗人群体的反思,“在过去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中,诗歌在公共文化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现在诗歌与当下年代却产生了陌生感,诗人群体离公共生活越来越远了。”

  余秀华为何走红?

  网络上成长并成熟的诗人

  2014年9月,《诗刊》杂志发表余秀华的一组诗歌时,《诗刊》主编商震并没有想到余秀华会这么快的走红。他接受京华时报采访时说:“我们是从编辑的角度看待她的作品,发表前也不知道她身体有残疾,她的诗歌水准是在我们杂志发稿水平线之上的。”

  随着微信、微博等社交网络平台的发酵,以及多方媒体的助力,余秀华正在从诗歌界走向文化界,并被一步步推向大众。诗人叶匡政表示,余秀华的走红只有在社交网络时代才会发生,“上个世纪90年代初,我编辑过一些诗歌类刊物,当时也有很多农村的诗人投稿,但是内容跟余秀华的有很大差别,那时的农村比较封闭,作品也很不成熟。”

  叶匡政表示,余秀华由于身体不便,更加专注于网络,她的诗歌创作也是于网络上成长并逐渐成熟的。“我注意到,在成名之前,她博客上已经有了一批固定读者跟她互动,每篇的点击率也大多在200至300之间。在网络时代,她可以方便地读到大量同行的作品,现在只要登录一个诗歌网站,就能看到很多诗人的作品,这很方便。这对于她诗歌水平的成熟帮助很大。”

  《诗刊》杂志副主编李少君也认为,网络对余秀华现象的影响是巨大的,他之前预感到“网络最终将带来一场深刻的诗歌变革,释放诗歌的创造性。”这种创造性既培养了诗歌写作群体和读者群体,同时在诗歌的媒介传播方式上产生变革。

  她的诗怎么样?

  情感真实诉说生活境遇

  谈余秀华现象时,我们应该谈什么?这是余秀华走红后大家思考的问题。正如商震所说,“脑瘫诗人”“农民诗人”这些标签不重要,关键还是要看余秀华诗歌的水平。在《诗刊》杂志发表余秀华的诗歌之前,2014年3月《新诗》杂志也曾发表《余秀华的诗》,荆楚理工学院的刘云峰老师也曾发表《余秀华诗歌细读》的评论文章。

  从文学角度如何看待余秀华的诗歌,《诗刊》杂志的编辑刘年评价:“她的诗,放在中国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旅美学者沈睿引用了刘年的这一评价,并把余秀华称作中国的狄金森。诗人沈浩波则认为余秀华的诗歌本身并不好,并称沈睿的评价过高。

  有关沈睿和沈浩波的争论,学者熊培云在阅读沙龙中说:“后来沈睿回应沈浩波的文章,有点骂街的感觉了,近乎人身攻击了。你不能强迫别人接受你的审美观点,当别人不同意你就说是男权主义者,这有些不妥。当我读一首诗歌,能给我心灵有益处,带来某种愉悦感,就是好诗歌。这回到了那句古老的话,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余秀华喜爱的诗人雷平阳最近获得首届人民文学诗歌奖,他接受京华时报采访时并不愿太多谈论余秀华,“我觉得大家更应该关注的是整个诗歌群体,余秀华的诗我之前说过,主要是真诚,就像鸟儿天生要叫一样,她需要开口说话。”

  诗人叶匡政把余秀华看做是一个被诗神拍过肩膀的人,特别是“那种来自特殊生活境遇的煎熬与内心的激情”打动人,“对余秀华诗歌水平的争议,不过再次说明了中国新诗的困境。余秀华的很多诗之所以打动读者,是因为它的真实。”

  不过,叶匡政表示,没有必要把余秀华的诗水平抬得有多高,“有她这种水平的女性诗人可能有50到100个,都值得大家去发现。”

  受关注的为何总是草根诗人?

  诗歌与公共生活产生了陌生感

  从之前的“乌青体”、“梨花体”到诗人梁小斌病重、农民工诗人许立志遗作出版,再到这次的脑瘫诗人余秀华被推向公众。诗人群体总是特别容易引起社会的关注?曾经最早发布“梁小斌病重”消息的叶匡政认为,这种现象诗人本身也该反思。

  叶匡正说:“诗歌在80年代的时候曾经是非常热门的文学样式,往往是最先发出声音的。其实,在过去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中,诗歌在公共文化生活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但是这种作用在20世纪以后,就慢慢地淡化了,不像余华、莫言写个小说就会成为文化版的头条。但是诗歌是留存在很多人的文化记忆里面的,所以常常因为某件事会唤起人们的记忆。”

  在叶匡政看来,上世纪90年代以后,中国的诗人群体更强调个人写作,更看重个人情感的表达,而远离公共生活。“只有出现巨大的反差时,才再度引起大众的注意,我们讲的诗歌火不单是因为它是文化新闻,而是进入了社会新闻。比如梁小斌的知名度和他生活的反差,梨花体、乌青体的语言与诗歌在人们心中神圣、严肃样式的反差,从而成为社会新闻。余秀华也是这样。”

  这种现象也同时表明,我们国家的传媒和大众,对诗歌已经越来越陌生了。叶匡政说:“大家对中国当下诗歌整体状况的境遇是很陌生的,只有出现这种差异的时候,才会引起大家的关注。诗歌与当前年代产生了陌生感,这更值得诗人群体反思。诗人群体离公共生活越来越远,我们并不是要求每个诗人都进入到公共生活中去,但是应该有一部分诗人进入并且发声,而不是通过一些离奇的事件被大众所得知,从而在大众心里留下一种非常古怪的印象。”

  女诗人翟永明接受京华时报采访时,不太想谈余秀华的话题,“这个事大家已经说得很多了,我后来才关注到。中国原本是诗歌的国家,可现在大众对诗歌却越来越陌生了,这有教育的原因,也有其他原因。媒体在报道和向公众介绍时,也应该对中国当下诗歌发展有一个整体的关注,需要做一些功课。”

  □余秀华走红过程

  2014年9月

  《诗刊》下半月刊9月号“双子星座”栏目,刊发了湖北诗人余秀华的一组诗,并未引起文化界广泛关注。

  2014年11月10日

  “诗刊社”微信公众号以“摇摇晃晃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为题选发了9月的这组诗歌,这条微信阅读量至今6.9万。随后,多个微信公众号相继转发了余秀华的诗,引起文化界关注。

  2014年12月17日

  《诗刊》杂志社等主办的余秀华等五人诗歌朗诵会,在中国人民大学举行。1月22日,《人民日报》刊发了“诗里诗外余秀华”人物专题,随后新华社、央视等媒体先后发出余秀华报道,余秀华走向大众。

  2015年1月13日

  旅美学者沈睿在博客中发表《什么是诗歌?余秀华——这让我彻夜不眠的诗人》文章,把余秀华称作中国的狄金森。这篇文章被网友微信转发时改名为《余秀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余秀华和她的诗成为文化热点。

  2015年1月17日

  随着这一话题的升温,有不少媒体记者去余秀华家里采访。1月16日,余秀华在微信朋友圈抱怨自己电话打爆了。

  2015年1月19日

  诗人、出版商沈浩波发文《余秀华的诗写得并不好》,从文学性角度对余秀华的诗歌进行评价,认为余秀华的诗歌本身并不好,并提及沈睿的评价过高。随后,沈睿发文《沈浩波走在去经典的路上与男性文人的酸脸》回击。学者熊培云认为,沈睿的这篇回应脱离了诗歌本身,几乎是人身攻击。一些知名的诗歌界人士对此保持沉默。

  2015年1月20日

  湖南文艺出版社宣布将推出余秀华首部诗集《摇摇晃晃的人间》,副社长陈新文详述签约过程,并表示“首印一万册,赔钱也要出。”1月23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理想国则宣布出版余秀华诗歌精选集《月光落在左手上》。余秀华透露,有十几个出版社联系她出诗集,版权争夺激烈。

  2015年1月29日

  1月29日晚,网上传出余秀华当选为湖北省钟祥市作家协会新一届副主席的消息。京华时报向余秀华女士求证此事,她称有事没去作协参加会议,作协是个民间组织,不会有工资,也不会太多影响她的生活。

  2015年1月31日

  余秀华预计于明天再次来到北京,出席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的媒体见面会。关于“余秀华和她的诗”这一热点文化事件,还在持续。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假如你是沉默的》

  假如你是沉默的,海水也会停止喧哗

  你就不用怀疑那些漾近的浪花,那些浪花里碎了的泡沫

  黄昏一直下坠,风一直吹

  海水里有从天空倒下来的云霞

  而倒下来的云霞一定有它的道理,你知道,但不会问

  假如你是沉默的,身边的那个人也无法窃取你内心的花园,内心的蜜


  你的甜蜜将一直为自己所有。没有一个盗贼没有季节错乱的蜜蜂

  雪徐徐落进院子里,世界维持着昨天的次序我的心里,你还在路的另一头

  等我飞去,把自己哭碎,把我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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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5 02:18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走红,是中国现代诗坛最耻辱的事件 [复制链接]
唐海林

http://www.zgsglp.com/forum.php? ... tid=352380#lastpost
           2014年岁末,38岁的余秀华“火”了。这冬天里的一把火,“火”的不正常,让饱受争议的中国现代诗,以“脑瘫”的形式,大面积、病态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当部分群体陷入狂欢,媒体集中为一个数量不少、质量不高的农妇,以缪斯的名义吹起号角。占领我们耳朵和眼睛的文字,并不能真实代表这个时代的诗歌创作水平,这一刻:注定成为天方夜谭,成为永载中国诗歌史上最耻辱的事件之一。
      一个不打麻将,依靠父母养活农家女,用诗歌对抗现实,用精神的隐忍与物欲抗争,对此,我崇敬有嘉。从人道主义、与励志角度思考,余秀华是一个值得宣扬、身残志坚的偶像与榜样;但是,从诗歌、尤其是现代诗创作的角度去反思,余秀华享其名、得其利、居其位,这“猫腻”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文学与媒体炒作的较量?
             质疑之一:余秀华的诗歌,有代笔隐情还是自己独立创作?      
       2014年9月,余秀华在《诗刊》发表的诗歌,并未引起广泛关注;反倒是后来《诗刊》11月10日微信号推出一组《摇摇晃晃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让阅读量首次突破7万人次大关,几乎超越中国诗坛第一刊的发行量。
     《诗刊》编辑,著名诗人叶匡政认为:余秀华是网络时代诞生的诗人,她的走红应该引起诗人群体的反思,“在过去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中,诗歌在公共文化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现在诗歌与当下年代却产生了陌生感,诗人群体离公共生活越来越远了。”
      依靠博客点击互动,随着微信、微博等社交网络平台的发酵,以及多方媒体的助力,余秀华逐渐被人们熟知。《诗刊》杂志副主编李少君预感:“网络最终将带来一场深刻的诗歌变革,释放诗歌的创造性。”这种创造性既培养了诗歌写作群体和读者群体,同时在诗歌的媒介传播方式上产生变革。
      转基层、贴地气,余秀华在诗歌中表露的“睡你和被你睡差不多”,这样病毒式发癫的语句,作为诗人我对此并不感兴趣。需要指出的是:这个被称为沈睿称之“一位横空出世的天才诗人”,我不知道,是哪些人将余秀华的诗歌转这位旅美文学博士?让她惊天一叹余秀华为“中国的狄金森”?而这些海量诗歌,到底是不是出自余秀华之手?
      好运来名利到:1月31日,当余秀华在北京开出“天价”版税后,从乡村走到北京的余秀华,这个习惯用疼痛打动人(得到社会各界资助)、引人注目的农妇,我看到的不是一位诗人的蝉变,恰恰是各路媒体的炒作、读者的狂欢式的热心刷屏、各种心怀鬼胎的论调与出版商唯利是图,才使得这把火有推波助澜、锦上添花之嫌。
      透过《我以疼痛取悦这个人世》这种风格的搔首弄姿,故作姿态的煽情和呓语,余秀华的独白揭开她如何成名的面纱,中国诗歌最耻辱的日子终于来临:这把火是创作之火?抑或是人为炒作之火?
      不得不指出,那种建立在物质利益基础上的互批与互捧,有违文学精神,让诗歌沦为娱乐的笑料,使真正的诗歌创作江河日下。
          质疑之二:现代诗边缘化,诗人需要怎样的标签被大众接受?      
      汉语言自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在文学、尤其是诗歌创作领域,语言的弱化,导致当代酸腐文人的无病呻吟居多,总结一下:就是将简单的语句复杂化,东扯葫芦西扯瓜,营造所谓“气势”,语病多就说是“先锋”,语句不通说是“意境”,造成当下诗歌成为孤芳自赏,被冷落、遭遗弃的尴尬局面。
      诗人不是职业,诗坛推新人横扫萎靡之风,仅靠写诗、对字词句篇章尚不能表词达意;仅靠炒作,诗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余秀华辈能堪此大任吗?
      悲哉——从顾城、海子自杀,“乌青体”、“梨花体”到诗人梁小斌病重、农民工诗人许立志遗作出版,再到这次的脑瘫诗人余秀华被推向公众。当下,诗人群体总是以古怪现象才更容易引起社会的关注。这种关注,与其说是关注诗人本身,倒不如说是语言与诗歌在人们心中神圣、严肃样式的反差,已经过渡成必须依靠某一离奇的事件,才能进入社会大众,融入到公众生活中去,方能主动发声,迎合他们的心理诉求与精神需求。这种不正常现象“热”起来,值得反思。
      12月17日,《诗刊》杂志社内余秀华等5人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诗歌朗诵会,《人民日报》刊发了“诗里诗外余秀华”人物专题,新华社、央视等主流媒体集体报道,让余秀华拍掉身上的泥土,逐渐走向大众。官煤的定调,随后又让以“骂”著称(骂男性诗人)的沈睿,2015年1月13日以一篇《什么是诗歌?余秀华—这让我彻夜不眠的诗人》的帖子,奇迹般使余秀华火箭一样立刻窜红。
      被贴上“农民诗人”、“脑瘫诗人”等个性化标签的余秀华,被抬上轿子的余秀华,“符号”一般经铺天盖地媒体的报道,红了的余秀华迅速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诗坛的卖点,对此,我们也就不足为奇和见怪不怪了。
      草根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更多应人而议、并非正真诗歌创作本身。官煤与自媒体的炒作如一场及时雨,才让余秀华真正得以成名。需求与被需求,机遇总是来得很突然,以至于余秀华和“没有爱的丈夫”在这场惊喜面前还有点措手不及,便“非正常走红”。
            质疑之三:余秀华果真红了,但是,她还能独自走多远?     
      余秀华的出名让诗歌界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作为诗作者本身,余秀华的感情生活也让人叹为观止。她与丈夫尹世平两人“性格不合”,以及无所事事才让她终日沉醉于电脑。迷恋诗歌创作,更多还是她文化程度不高,只能借助这个,写一些分行排列的诗歌打发时间。
      造化弄人,回归到诗歌创作,这种“有心插柳柳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因果循环,让人对余秀华的诗歌质量普遍不敢恭维。
      因为,这与席慕容、汪国真等人走红不一样,前者诗人们文化底蕴深厚,朦胧、其典雅、清新、唯美、励志的诗句,滋润与影响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当下社会大环境的浮躁与喧嚣,仇官仇富等因素,加剧人们对弱势群体的怜悯与同情。余秀华属于后者,不是顶着“诗人”的光环闪亮登场,而是,借助各种媒体的“推力”,摇摇晃晃地登上诗坛巅峰。
      这种口语化诗歌,本就没有意义。加上她本人长的丑、“脑瘫”、反倒成为余秀华的宣传优势。一位农妇的“荡妇体”,半生不熟的文字,却是余秀华成名独一无二的标志。
      没有意义、没有任何正能量的创作心态,单靠生命体验,与生命的本质形态的灰色调,这种所谓“原生态”的创作,迅速蹿红后的余秀华有“伤仲永”拔苗助长、百害而无一利示范引导作用。让诗歌路上的众多追梦人,许多深入生活、厚积薄发、潜心创作埋头创作者寒心和失望之余,对中国诗坛、中国现代诗创作与走向越发失望!
      这是一个不良导向与信号:中国的现代诗,现代的中国诗,是一面永恒的旗帜,因为这一面大旗,聚集许多天才诗人们孜孜以求、勤奋创作。作为回应,一个诗歌质量不高的诗人却凭借诗歌迅速窜红,怎能不让人大跌眼镜?物极必反,此后标新立异、投机钻营者必然剧增,“冷板凳”的坚守者势必会更加无人问津。这一事件,让传统媒体为增加发行量与商业利润的同时,发掘各色“亮点”与标签化的个性作者,就成了他们的首选。
      闹腾中,余秀华出了2本诗集,当上钟祥市作协副主席,从现实与功利角度出发,余秀华要走的道路是:当专业作家(拿固定收入,摆脱生活的困境),走张海迪走过的道路,以身体坚硬的摇摇晃晃之躯,树立身残志坚的中国70后残疾人“新形象”,这才是余秀华要做到事情。
      作为人的一面,余秀华可圈可点的太少。而诗人具有的担当意识,余秀华诗歌更加没有阅读与欣赏的必要性,也没有任何收藏价值,一位完全靠炒作起家的诗人,难免最终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结束语:没有中国的狄金森,只有期待走红的余秀华们      
      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国的大诗人,其特点就是以非常简单的语言写出人类永恒的题材,比如:爱情、死亡、痛苦、渴望等,这些充满人性的话题在西方和当下就普遍盛行。沈睿把余秀华比作“中国的狄金森”,难免有点简单粗暴、牵强与狭隘,即使从语言、想象的角度看,两人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我所以极力反感“中国的XXX"称谓,因为中国特色的中国诗歌,民族属性的中国诗人,才是真正值得我们鼓与呼的对象啊!
       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借助“余秀华走红事件”,中国诗坛、尤其是现代诗创作确实到了因该反思的时代,什么才是诗歌?什么才是好诗?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诗人?
      当人们熟视无睹、视诗歌质量为可有可无的笑话,面对现实和诸多疑问,我们大不必急于回答,解开这些谜团,需要时间的洗涤和历史文化的沉淀等等,面对新媒体的介入,只是——中国诗坛,中国诗人,以及广大的中国诗读者们,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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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岁末,38岁的余秀华“火”了。这冬天里的一把火,“火”的不正常,让饱受争议的中国现代诗,以“脑瘫”的形式,大面积、病态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当部分群体陷入狂欢,媒体集中为一个数量不少、质量不高的农妇,以缪斯的名义吹起号角。占领我们耳朵和眼睛的文字,并不能真实代表这个时代的诗歌创作水平,这一刻:注定成为天方夜谭,成为永载中国诗歌史上最耻辱的事件之一。
      一个不打麻将,依靠父母养活农家女,用诗歌对抗现实,用精神的隐忍与物欲抗争,对此,我崇敬有嘉。从人道主义、与励志角度思考,余秀华是一个值得宣扬、身残志坚的偶像与榜样;但是,从诗歌、尤其是现代诗创作的角度去反思,余秀华享其名、得其利、居其位,这“猫腻”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文学与媒体炒作的较量?
             质疑之一:余秀华的诗歌,有代笔隐情还是自己独立创作?      
       2014年9月,余秀华在《诗刊》发表的诗歌,并未引起广泛关注;反倒是后来《诗刊》11月10日微信号推出一组《摇摇晃晃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让阅读量首次突破7万人次大关,几乎超越中国诗坛第一刊的发行量。
     《诗刊》编辑,著名诗人叶匡政认为:余秀华是网络时代诞生的诗人,她的走红应该引起诗人群体的反思,“在过去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中,诗歌在公共文化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现在诗歌与当下年代却产生了陌生感,诗人群体离公共生活越来越远了。”
      依靠博客点击互动,随着微信、微博等社交网络平台的发酵,以及多方媒体的助力,余秀华逐渐被人们熟知。《诗刊》杂志副主编李少君预感:“网络最终将带来一场深刻的诗歌变革,释放诗歌的创造性。”这种创造性既培养了诗歌写作群体和读者群体,同时在诗歌的媒介传播方式上产生变革。
      转基层、贴地气,余秀华在诗歌中表露的“睡你和被你睡差不多”,这样病毒式发癫的语句,作为诗人我对此并不感兴趣。需要指出的是:这个被称为沈睿称之“一位横空出世的天才诗人”,我不知道,是哪些人将余秀华的诗歌转这位旅美文学博士?让她惊天一叹余秀华为“中国的狄金森”?而这些海量诗歌,到底是不是出自余秀华之手?
      好运来名利到:1月31日,当余秀华在北京开出“天价”版税后,从乡村走到北京的余秀华,这个习惯用疼痛打动人(得到社会各界资助)、引人注目的农妇,我看到的不是一位诗人的蝉变,恰恰是各路媒体的炒作、读者的狂欢式的热心刷屏、各种心怀鬼胎的论调与出版商唯利是图,才使得这把火有推波助澜、锦上添花之嫌。
      透过《我以疼痛取悦这个人世》这种风格的搔首弄姿,故作姿态的煽情和呓语,余秀华的独白揭开她如何成名的面纱,中国诗歌最耻辱的日子终于来临:这把火是创作之火?抑或是人为炒作之火?
      不得不指出,那种建立在物质利益基础上的互批与互捧,有违文学精神,让诗歌沦为娱乐的笑料,使真正的诗歌创作江河日下。
          质疑之二:现代诗边缘化,诗人需要怎样的标签被大众接受?      
      汉语言自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在文学、尤其是诗歌创作领域,语言的弱化,导致当代酸腐文人的无病呻吟居多,总结一下:就是将简单的语句复杂化,东扯葫芦西扯瓜,营造所谓“气势”,语病多就说是“先锋”,语句不通说是“意境”,造成当下诗歌成为孤芳自赏,被冷落、遭遗弃的尴尬局面。
      诗人不是职业,诗坛推新人横扫萎靡之风,仅靠写诗、对字词句篇章尚不能表词达意;仅靠炒作,诗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余秀华辈能堪此大任吗?
      悲哉——从顾城、海子自杀,“乌青体”、“梨花体”到诗人梁小斌病重、农民工诗人许立志遗作出版,再到这次的脑瘫诗人余秀华被推向公众。当下,诗人群体总是以古怪现象才更容易引起社会的关注。这种关注,与其说是关注诗人本身,倒不如说是语言与诗歌在人们心中神圣、严肃样式的反差,已经过渡成必须依靠某一离奇的事件,才能进入社会大众,融入到公众生活中去,方能主动发声,迎合他们的心理诉求与精神需求。这种不正常现象“热”起来,值得反思。
      12月17日,《诗刊》杂志社内余秀华等5人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诗歌朗诵会,《人民日报》刊发了“诗里诗外余秀华”人物专题,新华社、央视等主流媒体集体报道,让余秀华拍掉身上的泥土,逐渐走向大众。官煤的定调,随后又让以“骂”著称(骂男性诗人)的沈睿,2015年1月13日以一篇《什么是诗歌?余秀华—这让我彻夜不眠的诗人》的帖子,奇迹般使余秀华火箭一样立刻窜红。
      被贴上“农民诗人”、“脑瘫诗人”等个性化标签的余秀华,被抬上轿子的余秀华,“符号”一般经铺天盖地媒体的报道,红了的余秀华迅速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诗坛的卖点,对此,我们也就不足为奇和见怪不怪了。
      草根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更多应人而议、并非正真诗歌创作本身。官煤与自媒体的炒作如一场及时雨,才让余秀华真正得以成名。需求与被需求,机遇总是来得很突然,以至于余秀华和“没有爱的丈夫”在这场惊喜面前还有点措手不及,便“非正常走红”。
            质疑之三:余秀华果真红了,但是,她还能独自走多远?     
      余秀华的出名让诗歌界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作为诗作者本身,余秀华的感情生活也让人叹为观止。她与丈夫尹世平两人“性格不合”,以及无所事事才让她终日沉醉于电脑。迷恋诗歌创作,更多还是她文化程度不高,只能借助这个,写一些分行排列的诗歌打发时间。
      造化弄人,回归到诗歌创作,这种“有心插柳柳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因果循环,让人对余秀华的诗歌质量普遍不敢恭维。
      因为,这与席慕容、汪国真等人走红不一样,前者诗人们文化底蕴深厚,朦胧、其典雅、清新、唯美、励志的诗句,滋润与影响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当下社会大环境的浮躁与喧嚣,仇官仇富等因素,加剧人们对弱势群体的怜悯与同情。余秀华属于后者,不是顶着“诗人”的光环闪亮登场,而是,借助各种媒体的“推力”,摇摇晃晃地登上诗坛巅峰。
      这种口语化诗歌,本就没有意义。加上她本人长的丑、“脑瘫”、反倒成为余秀华的宣传优势。一位农妇的“荡妇体”,半生不熟的文字,却是余秀华成名独一无二的标志。
      没有意义、没有任何正能量的创作心态,单靠生命体验,与生命的本质形态的灰色调,这种所谓“原生态”的创作,迅速蹿红后的余秀华有“伤仲永”拔苗助长、百害而无一利示范引导作用。让诗歌路上的众多追梦人,许多深入生活、厚积薄发、潜心创作埋头创作者寒心和失望之余,对中国诗坛、中国现代诗创作与走向越发失望!
      这是一个不良导向与信号:中国的现代诗,现代的中国诗,是一面永恒的旗帜,因为这一面大旗,聚集许多天才诗人们孜孜以求、勤奋创作。作为回应,一个诗歌质量不高的诗人却凭借诗歌迅速窜红,怎能不让人大跌眼镜?物极必反,此后标新立异、投机钻营者必然剧增,“冷板凳”的坚守者势必会更加无人问津。这一事件,让传统媒体为增加发行量与商业利润的同时,发掘各色“亮点”与标签化的个性作者,就成了他们的首选。
      闹腾中,余秀华出了2本诗集,当上钟祥市作协副主席,从现实与功利角度出发,余秀华要走的道路是:当专业作家(拿固定收入,摆脱生活的困境),走张海迪走过的道路,以身体坚硬的摇摇晃晃之躯,树立身残志坚的中国70后残疾人“新形象”,这才是余秀华要做到事情。
      作为人的一面,余秀华可圈可点的太少。而诗人具有的担当意识,余秀华诗歌更加没有阅读与欣赏的必要性,也没有任何收藏价值,一位完全靠炒作起家的诗人,难免最终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结束语:没有中国的狄金森,只有期待走红的余秀华们      
      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国的大诗人,其特点就是以非常简单的语言写出人类永恒的题材,比如:爱情、死亡、痛苦、渴望等,这些充满人性的话题在西方和当下就普遍盛行。沈睿把余秀华比作“中国的狄金森”,难免有点简单粗暴、牵强与狭隘,即使从语言、想象的角度看,两人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我所以极力反感“中国的XXX"称谓,因为中国特色的中国诗歌,民族属性的中国诗人,才是真正值得我们鼓与呼的对象啊!
       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借助“余秀华走红事件”,中国诗坛、尤其是现代诗创作确实到了因该反思的时代,什么才是诗歌?什么才是好诗?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诗人?
      当人们熟视无睹、视诗歌质量为可有可无的笑话,面对现实和诸多疑问,我们大不必急于回答,解开这些谜团,需要时间的洗涤和历史文化的沉淀等等,面对新媒体的介入,只是——中国诗坛,中国诗人,以及广大的中国诗读者们,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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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5 02:19 | 只看该作者
dragonfly 于 2015-1-27 13:21


                                                                 也谈“大半个中国是如何被穿过”的

       这几天,我有一肚子话想说,有关诗的创作问题,尤其有关余秀华因诗走红网络的现象和众多纷纭的评论。当然,我必须首先声明:我的文字不是针对作者的,因为我对作者本人没有任何印象和感觉。同时我想强调说明,我的评论不仅仅基于文本,更重要的在于通过文本的分析说明如何进行诗词创作和创作的思想性。
       传统的诗词理论,也包括其他的文本,总是以“赋比兴”为创作的基本指导原则的。如果简短而明确地对诗词创作的目的或任务做说明,即“诗言志”。这是已经不争的历史传统,而从历来形成的诗词作品分析事实也正是如此。至少在中国是如此吧。那么,什么是诗所说的“志”呢?或者诗词作品中的“志”所指何物?简单的理解,诗词所说的志指的是诗词作者所要表达的“思想”和“志趣”,再进一步说,即是诗词不过是要表达作者的“感悟、认识、思考、判断、观点和立场”。
       所谓的“赋比兴”,通俗地说是要求或建议作者在进行诗词创作时要“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即,“赋者,描述事实之谓也;比者,引用或类比之谓也;兴者,表达意向之谓也。”, “赋比”为“兴”提供依据。
       另外,中国的诗词传统中还要求“诗为雅文,不宜放粗”,否则难登大雅。故有“诗言志,贵以雅”之说。
       下面就流行的刘秀华诗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为例说明一下我的个人观点。
       首先我们看诗的标题或题目。
       我认为一首好诗应该首先有一个好题目,这个既易也难,没有真实切身的体悟就难,相反就要容易很多。而一个好的诗题,应当既简洁又同时富有诗意,如:再别康桥、雨巷、雨夜和致橡树,等等。
       而作者的这个标题显然过长并过于详细,给人留下“看了题目就无须再看内容”的印象。同时这个题目除了想吸引读者的注意力外,也没有可想象的空间。如果说这句话可以独立成诗的话也并不过分。所以我说,题目要高度凝练,并给读者留下想象的空间。此外,作者将标题采用了夸张的写法,这也不符合诗词创作的传统。一般地说,夸张是一种在创作过程中使用的手段,而不应用于标题的选择和确立。
       从整体布局而言,作者没有考虑或者没有认真考虑“赋比兴”的运用和落实。可想而知,没有“赋和比”的前提铺引而直接进入“兴”的阶段,又如何让兴发生作用并说服读者呢?因此,我宁愿认为这首所谓的“诗”更像是“借助诗的形式”而完成的一篇短小的“随笔”。所以,评价一首诗的优劣要从题目、形式和内容这三个方面认真分析,最后还要落实到对读者的影响力上。
       《穿过》这首诗,大概被分成两个段落。仔细分析,这种划分也值得再考虑。我们看开篇的一段共三句话。
       这一段不仅起到承接题目的作用,也是对以后行文的定义或限制。按常规理解,这一段是要肩负描写的任务的,即主要完成对事件的叙述和呈现。但作者没有这样写,而是直接就进行议论,似乎读者也知道前因一样。这是当下诗词创作过程中普遍存在的主要问题,也是一般作者难以逾越的最大障碍。
       从内容上说,诗词的突出特点还在于她的独立性和特殊性上。但《穿过》这首诗在一开始就忽略了这一特点,把所言内容引入大同,但是我们知道事实并非如此。“睡”和“被睡”是一样的吗?即便是一样的,但总也存在不同的内容和感受,并且实际上也是不同的。诗写的任务首先要写出这种不同的存在。而按照作者的大同观点,可同理推论出“打”和“被打”是一样的,“盗”和“失盗”也是一样的。这显然是悖论。但作者为什么要这样表达呢?这种表达与以后的行文存在什么联系吗?或者前后的总体观点是一致的吗?这些疑问,我们先放一下。而在接下来的书写中,疑问也还是有的。我们还要接着追问。作者在解释第一句话的时候,用了“无非”一词来引出下文。这个词从女子的口中被轻描淡写地说出,可见其对待“睡”和“被睡”的态度是何其消极与不屑,或者至少是没有多么值得重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这个基调非常值得考虑,因为这与主题似乎是矛盾的或对立的。而以这样的态度来对待“睡”或“被睡”,这就影响了主题的表达效果、可信性和真实性。因为主题的含义是主动的、积极的和令人向往的。
       同时,因为没有赋的开始,我们无法确定诗中的“你”是特指还是泛指。我理解应该是特指,但由于没有说明,这也只能是臆测,或者这个“你”具有象征的意义。但阅读全文,其中了无半点“象征”的意味。如果“你”是特指的,还可以理解,相反如果是泛指的,问题就比较复杂。因此,我们可能继续追问: “睡”和“被睡”是有原则的还是无原则的呢?如果有原则,那么这个原则又是什么?是否符合人性的基本特点和内心的真实向往?而如果没有原则,那么“穿过大半个中国”的意义还有什么呢?难道“无非”是享乐的人生态度吗?这一切都需要我们认真体会、仔细理解并全面考量,然后才能做出比较合理的判断。
       接下来的三句就更值得继续追问,尤其以“大半个中国”引出下文,非常值得推敲。这“大半个中国”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或者在大半个中国发生的故事在剩下的小半个中国就没有发生吗?诗写的基本要求是虚实兼顾,先实而后虚;如果没有实照,虚便是无源之虚,显得空浮而无信。而接下来的文义又表达了作者消极的心态,这就非常值得怀疑作者真实感受和动机。请想,“火山在喷”与“河流在枯”一定是人为造成的吗?这和“睡”或“被睡”又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那些政治犯真的没有被关心吗?还是政府没有善待他们?那些流民也是现行体制下的必然产物,与这首诗要表达的主题更没有任何关联。还有,那些麋鹿与丹顶鹤早已经被列入国家保护类动物,已经不“在枪口之下”了。当然,如果这些行为的罗列意在说明人类行为的荒诞不经,也可以使用。只是使用这些元素是要符合作者的创作意图。这三句显然是在说明社会残酷、人情冷淡、私欲膨胀,是非常消极的表达。在这种消极的语境中,作者又能为我们呈现怎样积极的情绪?!
       再下来的三句用了三个“睡你”终于呈现了作者想要表达的主题。但,这三句以我的理解完全可以扩展一下,形成三个独立的段落,使赋的呈现更具体、更可信和更感人。这才是作者应该重点书写的内容。而作者没有这样处理,请思考一下为什么是这样一种状态?是作者难言吗?还是无实可言?这就未免又产生了两个问题。其一,这说明像这样隐私的事情其实往往无需细说,或者无法细说,因此完全可以象征性说明或一带而过;其二,更为糟糕的是这个“睡”的过程很可能完全处于想象而根本“无需有”。既然如此,这诗写的意义又在哪里呢?仅仅是“一厢情愿”的向往吗?那么可以推测诗中的“你”就是虚构的了。
       还有,如果诗写非虚,作者的这个奋斗的过程是何其艰辛!而这个艰辛的过程是否应该特写呢?说到这里,建议我们再欣赏一番汉乐府名篇《陌上桑》吧。
       当然还有,接下来的三句解释就更值得存疑了。这种疑问对我们理解这首诗的意图会提供一些线索。即作者的“睡”或“被睡”是否有原则性?这在前文已经提到。在我看来,作者的原则性或者至少是被忽略了的。那些错误和迷途是可以被理解和原谅的,也是必然要发生的。那么,针对这样的问题,我认为是多余的。这也是这样的主题难于书写的原因,在“性”的问题上或者在“性的价值取向上”有时难于界定谁更正确。但基本的原则要有,可能有些错误是永远不可原谅的。
       如果换一种角度来说,作者是否在为歌女写一首诗呢?看来也不像。如果将这种可能性也推翻,那么作者的书写显然是“虚构”的成分更多并可能仅仅处于个人的初步认识和想象。因此总体上说,这首诗更像作者扩展诗写范围的尝试之作,不能代表作者的真实水平。而她的《我养的狗叫小巫》在创作水平上显然要强于这首《穿过》。
       对于这首诗,我曾做过这样的设想:如果将题目和内容都改做《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爱你》将会怎样?哎!
       要说的还很多,由于时间关系,就此少一些其他更深入说明吧。
       但,很多时候流行和时尚是夜晚出现在天空的流星,而不是与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相依为伴的月亮。很多人经常将流星误解为月亮,或是梦中呓语,更有甚者学起了赵高,指鹿为马,而众多跟从者又不屑于认真地辨认,实为可叹。
       我一直认为,任何事物都有发生、存在和发展的逻辑,我们需要尊重这样的逻辑。但有时候,这一基本原则是被忽略了的,不知这种现象或行为是无意而生还是有意而为。但这一点最能说明问题,也是“真“与“假”的放大镜。
       最近,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在中国,是否一直存在“妓仕文化”这种现象?所谓“妓”者,歌妓之谓也;“仕”者,依附于皇权之谓也。或许,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部分。
       其实与创作方法相比较,作品的思想性更值得引起重点关注。而通读全诗《穿过》,我们很难体会到这一点。当然,我只是希望我们的作者不受物外之扰,用真实的表现感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                                                                                                                                                                                2015年1月23日子夜 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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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5 19:30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可以励志,但绝不是诗坛旗帜——给余秀华热降降温 [复制链接]
九月雨



余秀华可以励志,但绝不是诗坛旗帜——给余秀华热降降温
来源:weibo.sheng-huo.org   作者:看天流云nbsp;  更新日期:2015-02-02            标签:
写在前面:余秀华的诗在整个诗坛点燃了一把火,关于她的才情和裂变的人格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褒贬不一。有河北作家“那厮小4”写了一篇很客观的文字,超喜,于是特意转来。



余秀华一夜间火了。我对这陌生名字赶紧打开百度搜索。本来,记者出身的我是杂家,早就知道诗坛乱象丛生,鱼龙混杂,不想趟这趟浑水,为安心创作。所以,静静关注,很少发表什么言论。但对于正在热火朝天炒作的余秀华现象,还是忍不住要发表一下自己看法。

   《诗刊》推出的她的成名代表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初读,确实震惊、震撼。我从爱情角度去考虑,是怎样炽烈的感情才能叫一个人甘冒枪林弹雨,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一个人?!大脑短路,空白。《狗日的王法》,我原来以为王法是指城管治安什么的制定的不合理条约、规章制度什么的。一个人,能以村妇泼妇骂街方式,骂这些不合理的现象规则,写成诗,发布博客,甚至被诗刊选用,勇气,确实可嘉,可赞。

    但我错了,王法是一个人。是一位曾经热心辅导过残疾人余秀华的老诗人。余曾狂热的追求者。诗成作于余的追求不成,恼羞成怒。于是拿出骂人看家本事,写出《狗日的王法》一“诗”,发布博客。有鲁迅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淋漓风采。但可惜,发泄错了对象。鲁迅是站在劳苦大众立场,骂的资本家御用文人梁实秋。而余仅仅因为一次奖没有评上,骂的是她的恩师。二者人格、人品高下立见。

    我不认识王法,更不参与诗坛的任何流派、纷争。但看了王法先生和与余秀华有接触的一些人对她客观事实的叙述后,良知不能再为对弱者的同情遮蔽,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一、肯定余秀华的天分,和身残志坚自强不息的创作精神。

    二、批判余秀华的恶习。好花还要绿叶扶。一路摇摇晃晃走来,余秀华,没有这些老师的引荐,扶持,是不会有今天的。要有一颗感恩的心。至于,中间恩恩怨怨,舌头尚有碰牙齿的时候,应该学会包容,理解。

    三、抽丝剥茧,残疾余秀华其实很精明。一是标题党,剽窃别人标题,走骇世惊俗“情色路线”——《千里送阴毛》、《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题目和诗意典型剽窃山东著名诗人普珉的题目和诗意)、《中年的肉体》、《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简直一诗坛AV女优。但因为身体残疾和贫穷,被人当做精神YY,并没引起警惕,也为日后点爆埋下隐患。二是千方百计巴结男版主、男编辑、男主编 什么的,以求露脸,上位。因为贫穷、丑陋、残疾,常常不得志,落个堂吉诃德下场。于是,拿出村妇看家骂街本事。三是发挥“我是残疾我怕谁?!”“我是村妇我骂谁!”的乡野泼妇骂街本事,对一点点不合她心意的诗歌、诗坛事情 破口大骂,张口就来。用骂来自我炒作,自我制造话题,噱头,这一点令人不齿。 四是刚一出名,就 攻击曾经自己的恩师。并反咬一口造谣说恩师借她上位,出名。请问:王法作为一个60多岁生活有保障的老头子,他出名上位有甚用?!明显的一个千方百计博出位,出名后就踹恩人的小人嘴脸。

    四、余秀华的诗歌剑走偏锋,一部分可赞,生活重压下的心灵火花迸射。一部分阴暗,俗不可耐,不能登大雅之堂。对此要持审慎态度,尤其是初涉文坛的青少年,以防带坏文风。像小沈阳的“娘炮”,俗不可耐。和习近平主席的反低俗倡导,背道而驰。

    五、擦亮眼睛,警惕操作余秀华,消费余秀华的幕后推手:《诗刊》、《人民日报》(某些人)、旅美华人。这一点我不多说,见博客转载链接。杂志社、出版社、媒体借余秀华博眼球,获利。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vjtb.html

    承德本地诗坛几年前曾经刮起一股风,捐助并热炒某落魄鳏夫老诗人。结果,老诗人年老病死,幕后人沽名钓誉。

    六、有人评论余秀华是站在一堆涂脂抹粉闺秀淑女群中的荡妇,并把她的诗作称“荡妇体“。很形象,中肯,我赞成。荡妇,男人喜欢,都想上。但是,娶回家的都是闺秀淑女。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个只知道岔开两条腿卖肉的妓女母亲。曾经的影坛玉女张柏芝整天带着2个儿子游荡,无所事事,就是因为“艳照门”。如此,余秀华现象的去留,一目了然。

    国人向来喜欢跟风,一窝而上,就连送死都一起上(南京30万人日本大屠杀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不吭一声,几千年的儒家奴化教育之恶果。

    文学圈里,诗坛历来嘈嘈杂杂,纷争不止。”梨花体““羊羔体” “啸天体”,这回又横空出世一个”荡妇体“。令人啼笑皆非,匪夷所思。其实,冷静下来想想,每一种”体“的横陈,都离不开媒体的跟风热炒,背后都有相应的利益集团。

    对余秀华的埋单,大多源于对弱者的同情心态。但正如”一白不能遮百丑一样”,”一残(穷)挡路也不能万夫莫开“。经过文革洗礼的我们心态早已平和,并不推崇什么“高大上”,但也不允许自己的审美情趣和心灵走向低级庸俗。我对现实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定义是:生活可以清贫,但灵魂一定高贵,要有尊严地活着。真正的诗歌是真善美的弘扬,不是生殖器外露,更不是屎尿屁横流。余秀华可悲之处,恰恰在于缺乏一颗高贵、高尚的灵魂。从她身边人爆料可以看出:其人自私、偏狭、善于玩弄两面派手段。这些阴暗、狡黠恰恰被她的残疾身体所遮掩。警惕。

    眼瞎不能心瞎,身残不能心残。断臂维纳斯美在内涵。人品即诗品。先会做人,再来做事。最近,“大师”范增的画作半数遭流拍,价钱大跌,就是因为他背靠官僚,前靠奸商的流水化作业,欺骗无知大众,没有艺德。中国人讲究以德立身,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余秀华既然德行不怎么佳,那么,扬名天下也毕竟早晚是短命鬼了。

    那个靠炒作出名的旅美华人女作家甚至不知天高地厚地把余的诗作和美国著名女诗人迪金森相提并论,多么荒唐可笑。“仿佛金色流沙,在秋的海洋里,游来荡去。哦,那是往事的回忆......”多美啊! 她以为全国人民是白痴啊。我从中学时代就看《世界名诗300首》,普希金、迪金森、拜伦,那些隽永美好的诗篇,激励着一个少女渡过多少艰难岁月。请问:睡觉和阴毛能带给人正能量吗?只能让青少年早恋、滥性、一夜情、离家出走——堕落,淫荡,偏激~~~~

    余秀华,一个脑瘫残疾诗人,在一帮充分掌握话语权的bi杆子们的集体起哄声中,叫春了!而且还引得窗外众扒眼的看客集体狂欢,以为诗坛春天提前来临了。其实,高潮的是他们自己,无需向大众推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诗坛永远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方唱罢我登场,锣鼓歘同奏,钟磬拔齐鸣,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登场的是谁。

    当然,余秀华能引起全国人民关注也是一个好现象。她像一条鲶鱼,投放在长途运输鱼的闷罐车厢里,不停地翻滚,游动。防止其他鱼类在昏昏欲睡中死去。搅动那些沉闷的,昏昏欲睡的,自以为是的,无病呻吟的,新红颜的,院墙派的,官员体的,巫婆胡言乱语型的,神汉装神弄鬼跳大神的,走情色路线的,花钱买奖的,耍怪弄痴起哄造噱头的,等等,诗坛各路张牙舞爪“大仙们”,目瞪口呆,错愕不及。警醒并告诉这些人:草根的草根也可以点燃冬天里的一把火!收起你们那一套虚伪、矫情的鬼把戏吧!

    余秀华现象像夜空绽放的烟花,令那些诗坛“大鬼”“小鬼”“大尾巴狼”无处遁形。脑瘫的她,以赤身裸体的,鲜血淋漓的,泥沙俱下,撕心裂肺的写作手法,一夜间,让那些自以为是的,黑纱遮面,“神圣不可侵犯”的诗人、专家、学者集体脑瘫。

    从这一点上看,可以为余秀华的诗歌点一个赞。

    但纵观全局,一把火可以烧,但绝不会成为不息的火焰山,因为缺乏不熄的材质,内涵。一句话:余秀华可以励志,但绝不是诗坛旗帜!也不可以树为诗坛旗帜!

    让诗歌回归诗歌!

http://www.zgsglp.com/thread-352814-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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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2:31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诗集首批15000册一日卖断货 出版方:难以置信

余秀华诗集首批15000册一日卖断货出版方:难以置信

  余秀华

  两家出版社同时为一位草根诗人出诗集、影视公司也打算拍一部电影,这几日,余秀华的热度持续发酵,炙热之程度令人惊叹。昨日,诸多业内外人士呼吁,别再频繁消费余秀华。“如果真正善待余秀华,就不要频繁打扰她,更不要过度消费她,哪怕出于善意”。

  诗集一日卖断货

  出版社彻底惊呆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自余秀华走红以来,关于她的诗歌及诗歌以外的种种话题不断被人们搅热,“脑瘫诗人”关注度之高,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而且,两家出版社对余秀华的“争夺战”也在前日正式拉开帷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以《月光落在左手上》为名推出诗集,并在北京举办多场推介活动,明日,《月光落在左手上》就即将在各大一线城市面世。而另一家出版方湖南文艺出版社抢先出版的诗集《摇摇晃晃在人间》,前日起也在全国各大书店面世。令人惊叹的是,仅昨日一天出版方就收到消息,首批一万五千册诗集已经卖断货,必须连夜加印,争取在年前物流畅通时再向全国各大城市发出五千册。

  两家出版社争相为一位草根诗人同时推出诗集,近十年来几乎从未有过先例。而且这次余秀华的北京之旅,彻底被出版社推至台前,接受多家媒体专访,做客吉林卫视一档关注百姓民生的节目。广西师大出版社编辑杨晓燕表示,甚至还有影视公司找上门,要将她的事拍成电影。而湖南文艺出版社副社长陈新文更是激动地告诉记者:“难以置信,一万五千册诗集发往全国,才一天时间就断货了。根据市场预估,后续至少还要加印一万册才能保证诗集的供应,这真是个惊喜的意外。”

  密集曝光感到不适

  婉拒采访闭关创作

  如此密集的曝光度,让余秀华本人难以适应,甚至有些慌乱,作者昨日联系余秀华采访时,她一直没接电话,后来给记者回了三个字“不方便”婉拒。不仅余秀华需要冷静,大众也同样需要冷静,用更加客观的来看待诗歌,看待文学,看待一个刚刚成名的草根诗人。陈新文对记者说:“希望公众可以感同身受地去理解、去关怀,而不是去窥探一个草根农妇的心理状态。”

  外界认为,对于余秀华的关注热潮短期内依然会持续。评论人王石川发表文章称《千万别毁掉余秀华》,他建议,当地政府不要指望靠诗人打造出“诗歌招牌”,如果真正善待余秀华,就不要频繁打扰她,更不要过度消费她,哪怕出于善意。昨日,余秀华已经回到了湖北老家闭门创作,期待回归往日平静。

  “现在余秀华所谓的红,是大众传播层面的认可,是绝大多数诗歌圈子之外的公众对她的一种好奇。毕竟农妇与诗人之间的身份落差之大,能让人们对此新鲜好一段时间。”陈新文表示,“我们在余秀华尚未走红的去年年底,就已经到她家去签下了她,当时出版诗集初衷是纯粹觉得她有文学性、话题性,也能在一定的圈层内去吸引到大众眼球。可我丝毫没想到一切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还有出版社会跟进,更没想到会引起大家普遍的共鸣。”

  陈新文认为,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我们爱诗歌读诗歌的人口基数依然很大,公众依然有着文艺情怀与精神追求,需要心灵的抚慰。“过度关注余秀华是件好事,至少公众去关注一个诗人,比关注偶像明星好一些,毕竟她是有内容的、有价值的、励志的”。但很多人也担心走红对诗人心态带来的变化,陈新文对捧杀一说也有顾虑,“我希望余秀华和公众都可以冷静一下,诗歌长此以往一定会影响到她的心境与创作状态,这阵热潮过去之后,希望她有安静的创作空间,未来还能以诗人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在许多文学爱好者看来,对余秀华片面的追逐,如果可以转至对草根文学创作、阅读环境的关注,也许就能令文学、诗歌不被长期丢在角落里蒙灰。昨日在人民网的一份调查问卷中,认为“诗歌一直处于精英文化,但也需要草根文化 ”的网友占据了18.2%;认为“诗歌被人遗忘好些年,需要挖掘诗歌作者及诗歌写作”的网友占据了54.5%。

  来源:西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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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8 13:42 | 只看该作者
万吉良:“余秀华热”不会稍纵即逝

如今打开电脑、翻阅报刊,又是跟踪采访续写故事、又是当文联副主席、又是诗集卖断货、又是影视公司找上门等新闻,的确在持续发酵。仿佛一夜之间,余秀华这个名字家喻户晓,就像“小苹果”唱的歌“火、火、火”。
有意思的是,这些天太多的人沾了余秀华的喜气,媒体也跟着火了、出版商也跟着火了,诗坛也跟着火了,仿佛人们都插上了想象的翅膀才情大发,就是各种评说也带着穿越感、带着灵动。
与此同时,笔者也注意到诸多业内外人士呼吁,别再频繁消费余秀华。“如果真正善待余秀华,就不要频繁打扰她,更不要过度消费她,哪怕出于善意”。还有人预测“余秀华热”很快就会稍纵即逝,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我不认为“余秀华热”会稍纵即逝。之所以余秀华的一根“拐杖”撬动地球一角,搅动不温不火的文坛、诗坛,以致有人谈秀华、论诗歌、品人生,那是因为有人压抑得太久,“余秀华现象”正在成为一种文化现象。
让人记忆犹新的是八十年代左右,不知有多少人就是靠着码文字,从而改变了命运,又不知从何时起,纯文学好像只是书架上的一个摆设,“卖文字的人好像与买文字的人一样多”,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能著书立说,加之物欲横流,谁还在乎那乡隅处的一首诗、一篇文、一幅画?
当看到“余秀华热”,也许正契合了这个“公平与正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正在得以彰显的时代俏然来临。只要你足够坚韧,只要你足够努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弱势群体、乡隅之处总有一天会被人关注。于是乎,“余秀华热”成为一根“救命稻草”不足为奇。
如果硬要浇一盆冷水,让余秀华等,还是默默无闻地生活与写诗,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痛”,难道我们没有读出余秀华对生活的无赖与美好生活的向往吗?可以说,余秀华就是一座精神富矿,让那些“端着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人无地自容。如果怕她失去那根“拐杖”,不如送她一架“轮椅”,推着她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她的诗还会在接地气的基础上,刻下更“现代”铬印,不再泥沙俱下。
就算好了几家出版商,就算余秀华的诗换成了钱也不为过,那是因为这些出版商慧眼识珠,那是因为余秀华付出得太多。“余秀华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如何添柴,善恶不分、爱恨不辨,遇事习惯性质疑、舆论审判,愿“余秀华热”真如不会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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