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相轻”这顶帽子用在我跟余秀华身上是不对的,更不是你所担心的可怕。我对余秀华诗歌的评价比你高,即使是我们情断义绝了,也不影响我对她诗歌的喜欢。你的经典评价:“余秀华诗歌中的人物,骂的人,爱的人,睡的人,都是托词,一个意象而已。她的本质是异端,冒犯和反抗。千万不要当真。”太单薄。
“余秀华一直在流派受到各种打压”你这样的说法是错误的,我来流派比你晚,我所知道的是流派对她非常好,是她自身的原因闹得不欢而散的。她说我来流派当编辑就变了,这是她选择性失忆后的说法,我在东湖认识她的时候我就是那里的版主,最开始我跟你一样的原因毫无原则地袒护她,后来她的骂人和“异端”出现的频率太频繁了,我就沉默了。我认为我一次次跳起来不是帮她,而是害她。
我一个女流之辈尚且能意识到这一点,你不能为了你的特立独行就一味的特立独行下去。是不是你自己以为你在流派也收到了各种打击呢?我再跟你文人相轻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