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的丈夫,你知道戴绿帽子了吗?
余秀华的丈夫,你是谁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是个农民工,是一个有着脑瘫老婆的农民工,一个有着诗人老婆的农民工,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被人唾骂的大乌龟,一个在老婆眼中甚至不如一条狗的可怜虫……
娶个脑瘫老婆已经是你的悲剧了,何况这个老婆还那么有才,她的诗歌不仅在人民大学朗诵一时,还在网络上疯传,成为了时下最火的“脑瘫诗人”“中国的迪金森”。
其实,你不用悲哀,历史上和你一样悲剧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李清照的二婚,比如秋瑾的丈夫,都因为老婆有才而被世人鄙弃。
我本无意知道你是谁。
我本无意从你老婆的诗歌中去认识你。
在这个不读诗的年代,我不相信诗歌,更不相信那些流行诗歌。比如:地震诗歌太煽情,而大红大紫的“梨花体”“羊羔体”根本就不是诗歌,而是一堆口水话。
当QQ自动弹出“脑瘫诗人”的网页信息时,我只是一笑,不知道“脑瘫”和“诗人”有什么必要联系。我猜想真正好的作品,是不需要这些噱头。假如把《韩非子》介绍成“口吃者哲学”,把《史记》介绍成“一个没有小JJ的男人写的历史书”,恐怕一样会落人笑柄。
但是,“中国的迪金森”还是吸引了我。
于是,我读了你老婆的诗歌,顺便也知道了你。
读了你老婆的诗歌,觉得你老婆是真有才,至少,她写出来的诗歌,比那些得奖的、著名的诗人要强很多。
不过,要说她是“中国的迪金森”,我觉得还有些不妥。
广泛流传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个人觉得太哗众取宠;而且,有普珉的《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在前,“睡”比起“肏”来就弱爆了。“如何让你爱我,在我日渐衰老的时候”,并不比席慕蓉“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优美。“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显然又比海子“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的意境少了一种情调。
看着看着,终于在你老婆的诗歌中看到你的出场了。
你老婆在诗歌或随笔中,经常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唯独找不到你的。
好吧,看看你是如何存在于你老婆的诗歌中的吧!
《我养的狗,叫小巫》
?
我跛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
我们走过菜园,走过田埂,向北,去外婆家
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
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净
?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
比我好看。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
他喜欢跳舞的女人
喜欢看她们的屁股摇来摇去
他说,她们会叫床,声音好听。不像我一声不吭
还总是蒙着脸
?
我一声不吭地吃饭
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块丢给它
它摇着尾巴,快乐地叫着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
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
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
我们走到了外婆屋后
才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
这是一首获得评论家一致好评的诗歌。
很不幸,你在这首诗歌中,竟然如此的粗俗,如此的残暴,竟然不如一条狗。
作为一个农民工,一个普通的农民工,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你要养活一个家,养活一个脑瘫脑婆,一定非常的辛苦。所以你会发脾气,你会玩女人。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说你打老婆玩女人是对的,而是不懂为什么你的生理需求就是不正当的,而你老婆就可以公然地发情,公然地给你戴绿帽子呢?
不信,你看吧:
你老婆在《哈欠》中写道:“这几天有些怪怪的,明明是深秋了,心里却起了毛:想男人了!啊呀呀,想男人万岁万岁万万岁,证明俺是年轻的嘛,证明俺的生理系统是向着太阳走的嘛。好吧,为了这令人愉快的感受,咱干一杯:左手邀请右手,右手说干吧”
还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惜,诗中的那个“你”,并不是你。这首诗据说是她去见了一个异性朋友写的。
可见你老婆为了给你戴绿帽,付出了多么大的决心!
你老婆为了让全国人民知道你戴了绿帽子,付出了多么大的才华!
可见,有才就是任性。
有才就可以赤裸裸地“自慰”,睡男人。
如果,中国的诗歌长此以往,除了制造出一堆让那些评论家觉得“身体疼痛”的诗歌外(我觉得那些评论家还不如说“这些诗歌让我爽了”更让人明白),也会涌现出更多的“余秀华的丈夫”们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