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是大意地跌进了夜里
混沌的闭着眼睛的夜饿疯了
它吃恐惧,也吃狂欢的尖叫
灵魂撞响地狱与天堂的苟合之礼
和尚们躲藏着,在清净的肮脏虚度里
修炼,从自己的肉体到凡人的垢体
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善心喷涌
一只只白色的蚂蚁呕吐黑色的粪便
从这里到那里是用时间的路程赶来
低着头,从吞咽开始学死亡
还是走在那美丽的针尖上,留下
点点滴滴的孔不泄气
多少钱买不起自己一点停留
卖了也埋了那是黄土
踩吧,骨血,腐肉,灰烬让它吃饱
还看着云彩做着思考的,那是一双安宁的眼
它终究要为身外的美好与恶毒而瞎,而老
再看不清也是岁月的多情
年老色衰,我们都是被偷偷宠爱过
又莫名失宠的人呵
不愿长在菩提下,深受愚昧的洗礼
疯狂的杂草长满年华,它指着——那什么没有
从向来乖巧的人说,那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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