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乡妹子
文/戴永成
爱巢,像一盏红灯笼,挂在雪乡木屋的门前。
打开黑夜的门,月亮是雪乡妹子明亮的眸子,白雪是雪乡妹子裸露的身子。
冬天的雪乡妹子,是雪乡的火炉。
小时候,妈妈把雪乡的雪化为乳汁,然后用乳汁撰写火炉,用火炉温暖冬天里的日子。
雪乡长大的妹子,内心的雪就是天堂,雪花的心就是爱情。
乡俗,在白天与黑夜中摇摆。炊烟,在黎明与黄昏中摇曳。雪蝶,是雪乡妹子最干净的梦。雪峰,是雪乡妹子最圣洁的山。
大雪来临,爱情鲜活。雪鸟的鸣叫,依然清脆干净。月亮的天歌,依然纯洁禅意。
大红灯,高高亮着。篱笆缝,风与雪遛遛钻着。
昨夜雪峰耕耘的甜蜜,被内心的雪收藏。
今晨脚印袅袅的跫音,被灵魂的爱踏响。
雪花无花,白雪有根。一片爱巢的雪,用暖,为爱情挡寒。
雪乡的雪,宁静无尘,浪漫无风。
站立,挺起雪乡妹子的雪峰。躺下,融成母爱之河的血脉。
在雪乡,雪是美点,红灯笼是亮点。在这里,雪任爱自由飞翔,任情独来独往。在这里,灵魂不穿衣服,雪峰无需遮挡。
爱着,就野性一点,野到痛快。打开,就干净一点,净到极致。
红灯笼,是雪乡木屋的路标。冬天里的雪峰,隆起新一个高度。
春来了,雪峰融了,在草原湖中流泻,在小溪流中再版,一种深度,流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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