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徐三白 于 2015-2-5 23:14 编辑
习惯
文/徐三白
那晚遇上你,纯属偶然。说着新鲜的事儿,我听着,笑着。倾诉着你心中的抑郁,我分享着,默默。毕竟,闲聊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自然也说说。大多是些宽慰的话,其实真体味到你的苦楚,听上去总是不疼不痒的。我不太会说话,幸好,你懂的。
昏黄的灯光,照着你,照着我。你红色的外衣现在看上去更像是咖啡色,不再扎眼而是柔和,仿佛蜕去了平日里貌似坚硬的外壳,余下的尽是柔弱。
三月的风暖和,只是在夜里偶尔也捉弄一下单薄的你我。“微冷”,我文绉绉地来了这么一句,“嗯”了一声好像,但你仿佛又没有出声似的,是我的耳膜自作多情地振动,还是你的声音早随风飘走了呢?
路不长,过了拐角的路灯,影子便催着我们各自散了,拉着个老长的脸,不知有多难看。我也拉着个老长的脸,幸好,你没有看见。是的,路不长,也难怪。
第二晚我等了一下你,第三晚却是你早早地等我了。再到后来便是习惯了,没有谁说谁非得把谁等一下,没有谁说今晚该你该我。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成了必修课。
痴情的人儿总是定下什么海誓山盟,殊不知,那样的维系很是松散。当你在我身边已是一种习惯,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是为处女作,写于2011年2月,彼时17岁高三。具体时间已不可考。
此作太烂,亦不欲改,供诸君一哂。
怀而记之,2015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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