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息怒为好,有余怒不好。先声明我不认识余怒,写这篇文字只是简单赏析。我是文本主义者,很少与论坛外的诗友谈诗,更疏于交往,不存在拍马、吹捧等;看到好的文本说声喜欢,看到余怒的喜欢了就写了这点喜欢的理由。只此而已。
菊花转动它纷纷花瓣。诗友理解是在日常语境状态下的语法要求,即重在交流、明白、准确等境况下的流畅;余怒是在他“世界转动”诗化的语境中,重在自我体悟、启发思考,传递直觉直感类的体验,这句即言直觉状态。
纷纷有时修饰飘落这个动词,有时可用作其他。像风中,花瓣纷纷舞动,纷纷吐香,进一步的纷纷欢笑等,在诗写状态下是合理的。我理解语言的艺术,是更多语言的创意性使用,也正是合理的创意(合乎心理的必然、思考的要求、创造的规律而不是肆意夸张)使诗有别于其它文体。墨守成规、毫无新意的语言,再去分行,只是浪费纸张。以此为前提,回到这一诗句,菊花转动它纷纷花瓣,只是省略了花瓣的修饰词,如“落着的”“香着的”“笑着的”“沉默着的”等,是什么让他省略了这些修饰,是直感、直觉的合理性。
同样"我想用一个新名称以代替旧的磨损的"也只是省略了“旧名称”三字。这个省略不只是诗里,在散文、小说、戏剧及日常用语中都是可以的。除旧更新,除旧的更新的,除旧的衣服买新的。感觉上没什么不妥的。
语序颠倒一下无非强调新的重要性。
也许我不该说这么多,可出于探讨之心,还望忽略关于探索之外的心理。问好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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