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曲积布长诗系列：语祭山梦
作者:比曲积布 发布时间:2015-02-20 原出处:彝诗馆 彝族人网
一
季节的轮回，
隆冬的暴风雪过后，
冰雪一夜之间在经文上开始消融，
水石落地的声响震动着鼓膜，
巫者唤醒了沉睡的羔羊，
黑色时间的山雀在崖间飘浮，
把一堆堆的白雾推向山谷，
灵魂村园的语言滑过嘴巴和眼睛交织的草地
天空遥远的深处猎犬的光芒
大地陷入宁静
阳光落在火葬的尸骨
一个古老民族筑建的塔楼
闪烁着饥荒历史的荧屏
荞麦地隐没在森林
母亲年老的身影
是土地的图像
山谷深色的小溪被岩石冲散
山谷呼吸与天地一齐流动
发了芽的山峦一片碧绿
马群蹦跳在女人温馨的精雨
一滴金黄的泪
可以追溯到刀耕火种的时代
黑色的骨液提炼着牧歌的太阳
与土地签订一杯羹的条约
打量温饱的烙印
从心底里发出九滴呻吟
我躺在手指上沾着深山湿漉漉的狼迹
即使没有见过它的样子
或没有听过它的声音
但是许多岩石的痕迹暗示了它的存在
一匹换马在半夜的撕鸣
还有碎石流落的黑音
山原野鹿奔命的蹄响
松林下阴森小路的悠远
察觉出狼的图腾
在远古神圣的族山
牧羊的老人在草地上晒太阳
阳光下，他的胡须像白缎子一样闪闪发光
我们置身于神秘之地，一个梦的国度――大凉山
世代与大地结合
眼睛吞食蓝色的开幕太阳发出金黄光芒张开写经者的嘴巴的排泄物缩放为苞谷
鲜黑的洋芋飘香在堆积隆起的马粪上
带毒的麦秆在食具上闪现出魔幻般的蓝彩
有城市里硫磺和煤炭的异味
海洛因软化了黑族人的意志
二
十二支雪子的生活空间
脚下以土地为界，头顶以天空为界
凉山 凉山
茫茫的圣洁世界
我坐在经幡上遐想未来
阳光照耀月城
我的灵魂万般沉重
山村的死亡是被城市摧毁的幽灵
自我之炉的烟雾使流不出泪的双眼在天镜通红
可就没有谁的目光转向阳光
坚固的商业大厦耸立在雪域高原
承载着垃圾的光泽
窗台上粗劣的花盆
我在荒芜披着一身黑夜
为人类千年灾难的降临而哭泣
野原广袤的土地上
虫蚁照耀神枝弯曲
吞吃亘古的时光金子
黑虎一跃而起穿过地中海的彩虹
螺髻山上的雪烟和泉涌
亚洲的河流一起向世界闪烁
盲诗人迷恋于地壳上孤寂的太阳
光华在那里可见空空的坟场地
三
黄昏之眼灿烂的余光在苞谷酒上闪耀
密集的夜雨从沼泽地伸光暗绿的枝骨
同九方族人一起向经文的远方出发
渺小的太阳正在辽阔苍茫的宇宙上升
俯视着透过土屋与麦地的身影
左手举着羔羊，右手拿着斧头
嘴里含羞子宫般湿润的芬芳土地
感官和直觉能适应水母的来风
月焰的屏障穿透胡须般的雨谷
灰黑色的山兔使土地神的魔法
坐在羊皮鼓上制造着雨暮的降临
天宇呼吸的气流
通过有鹿角的绿色
在我的肚脐上汇集
那软骨般的床单
房屋的火在地下燃烧
夜晚，阴暗而潮湿
黑沉沉的天空，星光隐没
缭绕在湿羊毛上升腾升腾升腾
四
石屋里充满阴影的经书
沉隐的传出两只猫黯然的低语
他们的目光被梦幻压垂下来
在掀动着黑彩裙下的森林
天的外面，三只岩羊的光芒在土地天籁的黑色声调下僵硬
茫茫的雪袍
带着痛苦的微笑，贫困的歌唱
飘摇的草帐，农夫在苍茫之夜交谈着田地
一声遥远的忧郁气息
北风的灰烬燃起火苗
两目远远的进入梦乡
古老的房间又静又深
那棕黑色的门下隐藏着的秘密
在木石的锁上朦胧
一丝冰红的闪光
没有钥匙，没有火炉
沉默的黑暗的眼睛
滴下一滴母亲辛酸的血泪
五
我沿着黑河逆流而上
脚步摆脱了天条的拖引
黑族的骨头赤条条地钉在地柱上
荞麦与苞谷的波涛
洗涤我身上的黑污酒
又击散了石鬼和铁狗
从此，我在大地上沐浴经火
浸透了星光，饱含了奶汁
吞服了蓝色的天空，苍白而逍遥
九十九具沉思的尸骨撕裂土地
阳光的节奏，比酒还烈，比山歌还辽阔
像古装剧中的情景
我梦见带满迷离瑞雪的黑夜在绿色
将吻缓慢伸向村子的粮食
那奇特射精的周流
歌唱着生命的磷光，蓝暗的清醒
牛群扑向岩石的山涛
从未想到女人光辉的双脚
难以置信的野性
披着人皮的野狼的目光和松根
地平线上，道道黑色有彩虹
像蓝色马群的缰绳
我看到女人的月经血像发酵般的泛起
一只怪鸡在交欢间腐烂
炭火般的天空在男女的碰撞中崩碎
远天的冰川，丑陋的浅沟
长满被臭虫啃蚀的蟒蛇
从石根上跌落，散发黑色泽的芳香
六
她们像一群野兽从雪域走来
用雪莲堵寒了冬寒的空间
她们是我放不开的思想
黑色是这样的纯净
她们为了我冻结成冰人
啊，女神，我不像你
在宇宙的冥冥黑暗中
星光以晶莹的五彩石照亮大地
我爱 运动的活塞
我的灵魂在裙芳里复生
羊蹄患了病
在月光上抽搐
读经人缚住了十二支雪虎
血液的浆果属于自己
蓝色的隔膜中，阴唇的活塞
发出咝咝的怒吼
我走了 和九个迷幻里的女巫
大山的勇士，出没在漆黑的太阳
我解除了远古土房的简陋障碍
梦想着罪恶与善良
一堆接着一堆
肥皂的孤独，四根女血刺破灵魂的手指
一个完全喜欢男人的女人
我已经是她的本质
我在处女林里发现了温暖的肉洞穴
火白石装在洞里
为寄生虫和生命的小精灵准备的美餐
我闲荡的整理这些东西
一个喜欢被男人强迫的女人
她的光芒刺透我村庄的路程
我在幽魂里祈祷
精巧的灰暗
摸到了那坚硬的乳房和沉睡的夜
七
粗糙而紧扣的阴唇充满了碎裂的月光
森林的脚下
她像一个无底的熔洞吸向月亮
我没有时间瞧月亮
只观察她私处的大片领域
那古怪的精液在亮光
温热得无法记录温度
一条通往天国的山路
走出大地的远处
开始胆怯的度量着丛中的结构
高处裹着黑卷，逃出光芒
那混凝土似的语言
沉默了眼睛
八
黑夜一直隐葬在祈求光明的阴暗里
潜意识的深处
血的风暴冲击着平静
蜷缩的角落
我的国土
请你以王者的威严打破太阳的门扇
尘埃欲望的幻象
带着黑暗与光明一起降临
黄昏上尘土的阴影
迷蒙了倦眼的山路
拉起处女的裙摆遮住脸庞
在疲倦的时光
土地摊开我的礼物
凝望天空的想象
草地在阳光上闪耀
羔羊逐渐消隐的光线里
把黑夜的锁链挣脱
走向落日的余晖
我听见你沉默的脚步声从远方走来
散发着晴天的香气
穿越阴雨的绵延
那森林的金色触碰
让你的芳发光芒四射
九
我紧闭的双眼，在睡眠的黑暗里打开
金黄色的光芒从云层的缝隙里散落
村上的姑娘唱着快乐的歌儿去赶集
时间的行程加快了脚步
白鹅在阴影处嘀咕
枯枝正在山石上回旋
牧童在马背上打着盹儿做着梦
我把四肢种在水边
向草坪上的阳光舒展
所有的证词，消失在了遥远的蓝雾
跟着羊群的影子
穿过宽茫的山林
走向血液里的地域和家园的国度
历史上的火葬骨堆
被土地渲染成如经文一样幽深
绿荫的迷宫里
我还记得族人的意义
不怕路途的艰辛与遥远
十
死寂的雪夜传来一个声音
远处的雷声
在土地上，太阳降临到我黑暗房屋的沉闷
金黄的垫子铺在院子
火焰般闪耀
牛羊的草料，女人的香水
如惊雷般的沉重
湿奴的神鸟展开羽翼的光芒
在痛苦的昏迷中回应落月的浓烈
滴尽人间的纯火，猛烈一瞬的光明
猫头鹰在隐藏的暗处唱歌
睡眠的村落
萤火虫微光照亮的森林
群山反复陷入土地的沉思
挂着魔经的神枝来亲吻婴儿的眼睛
绽开消逝中的秋云
新月的宗教一抹苍白的光
彩黑色的法具
从大地的尘土上萌生出女人鱼母的疼痛
晃动在生与死的统治
我的血液正在跳动着时代的脉搏
一条乌黑的河岸，从遥远的林边起伏
穿过深深的阴暗
黑暗逐渐消失
只能用土地来填满内心
把狼群与羔羊的声音
倾泻在金色的河流
我的眼睛行走在远方广阔的世界
用歌声卸下了她的衣裙
取一只竹笛
在森林让夜吹满乐曲
我的土地
在有一次向你祭奠的途中，
我让一切梦里的感知都在你的音符上
触摸着这个世界
冬天的雨雪，带着未知的痛苦沉沉坠落，
凝聚出起自九个方位的一股洪流
一群从地下飞出的火鹰
在我的生命路程上回到永恒的故乡
十一
祭师的经词
像诸神的铁砧
将大地的黑暗锤成金光的盾牌
土地的雨燃烧
苞谷酒慢慢地使黑夜的铜片产生了金属的热
火药色形状的土墙
在太阳上咆哮
肋状的气流
缠结着婴孩眼中的地狱
商贸街上的蓝天
我们的享乐主义学说向圣地的乐土敞开了心
二十岁过了的我，今天才知道
爱自己是因为恐惧与孤独
远方草原上的蓝天，粗犷的牧歌
来自酒精创伤的精神
刻在岩石上的法律
赤裸裸的隐士建立起了自己的伊甸园
马匹、粮食、镰刀
还有手上的《圣经》
为了发出具有自由人的号叫
腐烂的骨头被太阳流放到城市
我在山上生活是为了治疗
逃离脓疱获得平静
厨房里女人的困惑
那思想像馒头一样
分解在水盆里
带有盐咸味的阳光，冲刷粗糙的脑袋
像山石一样沐浴在风火
野兽在山林，和雪灵子一样纯洁
农妇的节俭，养育了人间的忠实
疯狂的荞麦汤在贮藏中开满月色的夜汗
看到我苦难的头颅
被火包裹在土地里
九十九枚牙齿的坚果，倚落在天坟的泡沫
蓝色卷曲的云
人类的愿望，我看不见地狱了
枯木发疯，在焦黑的石堆上
我的身影拉长了
诗歌的眼睛是渎杀神灵
揭示了瘸腿的鬼火
敲击天国，愿死亡的美丽迸发火花
砍碎人体的模型
囚牢的子孙，一群时代的奴隶
黑色皮肤的处女
月光形的彩裙织着荣耀的情经
她们脚底下的小石子
温驯得像羔羊的目光
太阳抚摸过她们的每一件衣裙
用黄昏麻木的声音为她们祝福
十二
在沉睡的村落间
火醒者的目光正在操劳
一个扇形的单词
呼出干燥的狼角
狂笑的野兽，刺向所爱的人
林中深处的空地
在睡者的空隙之间，大地在流奔
九只野兽和九方星光
交谈着漂亮而蒙黑的抑郁
缪斯的血盛在灰色的木碗出售
日渐消瘦的太阳追猎着诗人
金光的石环
雪域的风景，一个孩子醒了
在日与夜的缝隙
屏住呼吸窥视着时间
十三
她骑着九匹太阳奔弛 在密黄色的草原上
一路走向四方
远处在繁茂的树木，一处山谷是一个世界
阳光的沐浴里，散发着松汁的芳香
高高的山脊在无垠的空间变成一个斑点
古老的黑河峡谷，那里遍布着羊群与野火
一只雄鹿越过天际线
瞄准远方的蓝色山脉
树浪起伏的法场，推想木材的体量
流着汗的手指，叮咬悬挂在山顶的寒风
山是生活与死亡的界限
十四
黑梦中的土地像一张人皮
可爱的女人，一个流浪汉，九个酒疯子
村外肮脏的郊狼在虐待自己的胖崽子
十二月的熊粪
芳香山路上的森林
在一条火沟里
黑熊正在吃着竹根，娶了一个妇女
她的乳房因为哺育半人半熊的崽子而流血
当然也有人坐在村巷的某个角落吸毒
在歌唱的响尾蛇
有尸体的投影
狼与人交配――链锯迷上了枯木石
令人发疯的姿势
在毒莓丛上漂流
阴影的树木
一点一点溶解每个时刻
九只山猫跳出窗子
投向黑暗，黑色的条纹，白色的胡子闪芒四射
嘴里叼着人肉
婴儿尖叫着要吃洋芋
黑女人的乳房、乳汁，
沉甸甸的挂在松垮的衬衣里，
还有三角裤里狭长而粗糙的阴唇
她有右手挤着空的那只奶
乳液喷了九杯，在太阳的黎明上呕吐
斗牛场上，公牛穿过阳光和尘埃
推着山峰高高的
那黄色肥大的呼吸，向前方摇晃的插过去插过去插过去
一寸一寸地，在金色的火山上扎下了根
树上的雪果，已经融化
赤裸的树枝，火热的太阳
照耀着湿漉漉的女人
十五
你在火把上狂饮啤酒，肚子鼓胀
绷得紧紧的胸罩内，乳房也在胀大
产后涅槃的第一顿饭
灼热大地的气息，一阵蒸腾
来自下半身的热气
峡谷又深又酸，沾满了黑亮的粉尘
盐源的苹果在松林蔓延远方
鱼食的沙滩，在粪里找到了
播种在大地的天空
年轻的黑眼人来了
用僵硬的大腿，夹紧美妇的腰
带着无力的勃起，身体在阳光上晒干
灰色的黎明，被雨水淋透
一个裸体的女巫
在石头上烤着她的马肉
给我一把斧头，黄色的太阳
光明又虚无，蜥蜴的语言
从山麓掠过河流，向着城市爬行
山谷地平线下的镜子
露出长舌头，守望着牙齿的死城
十六
一张牺牲的脸，在我之前
皱纹形成耕过的土地
肚脐和眼睛在微笑
暗淡的手指，成为我的力量
一条河保证了部族土地的肥沃
我生活的高原在那里
辛苦的果实长满了树根
缺席的黑色，坠落在阳光
被折断了的错误，水不太深
成熟的灰色，幸福没有物质的归路
古老的词语，在远方是重叠的
尖利的武器，猎枪在消失
一棵铜树，已经足够了
通过光亮挨近内身的焚烧
在同一个阴暗的盘子
光在大地上徘徊
牺牲了的水，为了拯救死亡的地方
疏远了黑色神灵的庇护
晚上线条的简单，在镜子里分裂
泥土的光泽，大地一样的天使
两根蜡烛，把太阳献给失血的生命
十七
祭品上的山都掀翻在干涸的河床
夜晚在山的那边
月光被树林缠住
山上的风从纤维的飘散上
揭开绿色的石头
一大片裙裾在四面散开来
大地上女人的裤衩
扣紧天空的星夜
黑色的直角板
超度我们饥渴的心
跟着太阳的手指进入墓地
前世的孤独
从裸裙上脱露出来
一场浴场的光痕，黑点透红了魔经
走出一片蓝天
一片水域上抽象的红血森林
复印在眼睛的太阳穴
大地的目光
在远方反射狐狸的阴谋
十八
黑色的土地比脚要亮一些
在我们的火旁
我看到了那匹漆黑的马
黑色的马，黑得连个影子都没有
没有比它更黑的东西了
和黑夜一样黑
和经文一样黑
和土地一样黑
山谷下的坑
阴毛下处女的洞窟黑得像漆
在深夜里徘徊
眼前的马黑成一团
远方暗暗张开的两只眼
呼吸黑的空气，这是在干嘛
折断的粗枝从黑光中流洒
女人的马在满山跑
是在寻找最好的骑手
十九
你黑幽幽的肚皮
肚脐如金色的太阳
把目光投向鱼母的湖泊
火焰的嘴巴
把热情吹得沸腾
带我走吧，不用穿衣裤
做爱是个好东西，把东方的群山当作滚开的汁液
浇向我们的肉体
到你那黑色丛林中隐遁
走吧，我们走吧
铺展朝天空的黄昏
流言在阴沟里的污水上
被鬼妖似的废渣所装饰
一旦被人发现，我们就会淹死
2014年12月2－4，宣宾
注：《语祭山梦》原文英语写作，共1500行，现精缩译成汉文诗歌500多行。
从地图上看，大凉山位于中国的边缘西部，其文化仍处于野美的蛮荒与遥远之境，这里完好的自然地理环境使彝族古文化至今得以保留，崇尚红、黄、黑颜色与虎鹰图腾的彝民族，有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文化风情等人类初始文明的“活化石”，比曲积布的大部分诗就是通过自己特有的方式对这些彝民族古文化元素的挖掘和抒写，比曲积布以《语祭山梦》、《死亡的生活》........一系列的作品让世界一睹他魔幻的语言魅力和彝民族文化的精深与远古！比曲积布是一个站在现代神经上对世界各地域原古文化融合再造的新一代诗人。
——勃列日鲁夫斯基：40后、俄罗斯散文家
比曲积布的长诗《语祭山梦》重新让现代生活上的人们明白我们地域里的民族文化在当下是可以有新的写作资源和方向的，这个方向就是用自己民族的地域文化与其他民族地域文化进行碰撞交流后获得新生和再次创造。不光是在长诗《语祭山梦》里，还有在另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受的比曲积布在探索一种自己独特的诗写思维和方式，他意象组合的怪异、语言的张力，都是少见而可贵的。
—— 拜登·斯特兰德：60后、美国著名诗人
《语祭山梦》这首长诗是比曲积布首次亮相世界英语文学国度的作品，这首诗是他用本民族文化与世界其他民族文化联姻后混血写作的代表作之一。比曲积布始终提着“世界地域写作”的诗学理论从彝民族地域里走向欧、美、亚、非的地域进行着采世界之原始灵雪以使自己获得丰满、湿润！
—— 温莫：70后、古巴女诗人
在比曲积布的诗歌里我们可以感受到大凉山——这块神秘地域里的风土人情，那里滋养着一种最原始的自然生态和文化元素，那是一块诗的地域，一块神圣的地域，比曲积布生活生长在这样的地域是你上天恩赐的，头顶蓝天和白云，脚踏高原与雪山，比曲积布的诗如一位独特、神秘、高洁的新浪，充满了魅力与吸引力，百读不厌。
——蒙莱尔：60后、法国随笔作家、哲学家
比曲积布一个英俊的中国彝族90后青年，他以其边缘民族的特质，写出魔幻山水生态的自然语言，他的诗句始终是饱满而充满张力的，他的诗《山祭语梦》、《黑色的语言》、《骨苍》...........都散着一种梦幻般的的内核魅力，我想他这是一种继拉美“魔幻形式主义”的属于当代的新魔幻主义诗歌写作，他吸收融合各个民族地域的文化自成魔幻与象征交织风格。
——弗吕兹：70后、尼泊尔小说家
机缘让比曲积布的诗获得生机和灵感，他以世界的胸怀接纳各民族的兄弟一起汇入美丽的世界诗歌风景，他以充满根性的彝神秘地域为根据地，把目光向世界延伸去采集写作的血灵与食物，比曲积布的世界地域写作的崛起标志着一股新诗歌潮流将到来。
——丽芬.罗西：60后、美国自由女文学记者、翻译家、评论家、原诺贝尔文学奖评委
虽然比曲积布和我不曾谋面，但是他诡异魔幻的诗歌让我着迷，感觉他是把思想撕碎后的表达，我也曾读过翻译成英文的彝族诗人吉狄马加的诗，感觉苍白和没有生命力。没有比曲积布的作品那样吸引人，几乎每一个读过比曲积布诗歌的美国人的有不过瘾的感觉，他的诗充满了魔幻的魅力与迷宫式的曲折，比曲积布是唯一的，是不可复制的。
——迪迪昂.琳达：70后、美国女诗人、提倡“乡村写作”
长诗《语祭山梦》可以说是比曲积布的代表作，也是比曲积布民族魔幻与思想烈火熔炼的代表作之一，闪烁着生命的光焰！
——鬼田龙介：50后，日本著名诗人、评论家
《语祭山梦》这首长诗体现了比曲积布融合多个民族地域文化的写作，也是对彝民族文化的一种再造的承袭式诗写，通过比曲积布的这些创造，我们可以看到诗歌的地域与创新魅力！《语祭山梦》这首诗我已经阅读了六遍，还在读，真的是百读不厌，其迷宫式的表达、魔幻的意象和语言的张力之诡异以往在英国发行的中国诗人作品里从来没有遇到过，不敢相信这是一个90后诗人写的诗。
——艾兹拉：70后、英国著名女诗人、散文家
【孟晓雨 耶律燕 译】
2015,2,20 法国 |
发表于 2015-2-25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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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26 08:42
发表于 2015-2-26 18: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