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佘正斌 于 2015-3-2 18:56 编辑
我忘记了一场早春的雪
是为谁专门下的
竟然那样猛烈疯狂
在我的脑海中依稀
有一个影子如雪花一样
飘忽了多少年
我记得那以后
我再也写不出一首诗来
我的灵感如飘零的柳絮
枯绝断裂
但我依然记得
那一场雪是在
我高烧40摄氏度以后下的
雪水缓解了我表皮的温度
却始终降不下我内心的高烧
直至那些雪
烙下一道深深的痕沟
在我的内心深处
母亲的泪水覆盖一个季节
一场早春的雪措手不及
在我的高烧中持续舞蹈
整整下满了一个春天
以致我的灵魂不知不觉老去
家乡的旱情解除了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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