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问莫言(上篇)
题记:莫言绝不仅仅是一般公众人物,他是中组部任命的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那是(比照)副部级的高官,更是中国文坛的领导。如果任其一些十分荒谬的言论流荼,对文坛及子孙,都将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就文学创作发表了一些观点。既然莫言的演讲具“公共性”,那理应允许对他质疑,笔者就有“八问”。
一问: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
莫言放言:作家的写作不是为了哪一个党派服务的,也不是为了哪一个团体服务的,他写的小说是大于政治的。可经典文学作品真能脱离政治吗?作家真要以“不关心政治”的立场为傲吗?
政治就那么让人羞于出口吗?莫言千方百计的规避政治,羞于谈政治,这让人十分费解,政治就一概丑陋不堪吗?政治难道就等同屠杀吗?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站起来、富起来,这不是政治吗?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强盛起来,这不是政治吗?这中间有多少仁人志士献身,这中间经历多少艰难困苦,这中间遭到多少挫折失败,这样的政治不值得讴歌吗?中国共产党不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吗?
而且,就连西方价值观都认同的,用对话、斡旋、谈判和在竞争中共赢的民主政治,不也正是一种政治的追求,也是文学的一个关注?对此,莫言是不懂?还是忘记了?
中国古代经典作品那部没有大政治?也许有人会说,文学有它特殊的运行规律?可翻开中国的丹青史书,则不难发现:官僚历来是传承中国文化的主体,中国古代知名文人基本都是官僚,这是恒久的规律,而官僚传承的文化理念和作品怎么能脱离政治?屈原是楚国的三闾大夫,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以诗歌独立文坛的诗人,他也是中国第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再看中国四大名著及《西厢记》、《桃花扇》、《聊斋志异》等知名作品,那一部不包含重大、深刻、尖锐的政治主题?
欧洲批判现实主义作品那部不关联政治。再纵观世界文坛,《巴黎圣母院》、《红与黑》、《安娜卡列尼娜》等世界名著那一本不讲政治?《十日谈》更引领了欧洲的文艺复兴!欧洲批判现实主义作品不关联政治,缘何是世界文坛最精彩的天空?划分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时代的分界,不就是欧洲“文艺复兴”引领的资产阶级革命!
举凡中外的大文学艺术作品,以大主题负载大信息,是成为经典作品的前提。只有深刻表现了大政治的文学艺术,才能成为大作品!
莫言的作品不表现政治吗?莫言建议大家多关心一点教人恋爱的文学,少关心一点让人打架的政治,这是一种荒谬的误导,它否定了公民议政的基本权利,否定了中国民众关心国家大事,参与政治的公共美德。只有封建专制才“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只有国民党才严令百姓“莫谈国事”。而反观莫言的作品,他教人恋爱了吗?正是莫言的作品(如《檀香刑》)才书写了大量渲染高强度的暴力。只不过莫言的作品中,宣传的低俗、下流、正符合西方的政治标准。莫言言称自己的作品超越政治,莫言对政治的一概漠视,这是莫言的淳朴、天真,还是偏执、无知?
强调普世价值不是强调政治吗?所谓的普世价值,就是西方帝国主义列强欺骗世人的政治招牌。西方最激烈的文学批评者,在评价中国文学作品时,都十分苛责其政治倾向和政治选择,而中国的文学评论家有这样严厉批评西方作家的政治倾向了吗?在美国无人机的袭击中受害的索马里人、也门人,或巴基斯坦人,他们谴责过美国作家,说他们试图给奥巴马的杀人机器装上人性面具;他们谴责过曾经在唐宁街10号与布莱尔一起喝茶的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在英美关系面前是懦夫吗?没有,都没有!那么西方激烈的文学批评者,如此强调中国的文学作品必须要远离政治,这不荒唐可笑吗?
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本身就是政治。诺文学奖极力宣称,并强加于人的普世价值,那只不过是一种黑色幽默。诺贝尔文学奖,也是“反共”奖。法国作家萨特评价诺文学奖:“一种保留给西方作家和东方叛徒的荣誉。”自其颁发以来,绝大多数都颁给了西方反动文人、反革命学者,更成为冷战以来收买走狗和奴才的经费。
莫言获奖本身,就不能超越政治。在当今世界,影响力太大的事,本身就隐含了政治。基于诺贝尔奖的基本宗旨,它要求受奖作品能深刻地表达普世价值的信念。不然,为何“每年诺贝尔奖颁布以后,瑞典都会有大量关于作家政治立场的讨论”?
当瑞典文学院宣布,请莫言“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这仅仅是接过一笔奖金吗?莫言接受诺奖,应当“开始一种关于美德的战斗”,应该成为一个文学斗士,这不是诺贝尔文学奖对他的政治期待?莫言也打破对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11年监禁,正在监狱服刑的刘晓波的沉默,开始呼吁刘晓波尽早获得自由了,这不是政治?万望莫言别成西方反华势力干涉中国的传声筒。
莫言不是中国作协的副主席吗?中国作协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各民族作家自愿结合的专业性人民团体,是党和政府联系广大作家、文学工作者的桥梁和纽带,是繁荣文学事业、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社会力量。或者说,中国作协本身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一个部级群团组织,接受中共领导,为繁荣文学事业、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服务,这不是作协应负的最大政治使命吗?
莫言是中国作协副主席,作协副主席不讲政治,怎么领导作协?莫言不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吗?为什么连这点都羞于出口?为什么查遍词条都不见其载?作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不需要遵守党章吗?莫言要远离政治,为什么不辞去中国作协副主席?为什么不退出中国共产党?!
二问:作家仅仅凭良心写作吗?
莫言讲:作家写作是在他良心的指引下,面对着人的命运,人的情感,然后做出判断。可就如世界上没有抽象的人一样,世界上也绝无抽象的良心。仅仅凭抽象的良心去判断,事物的客观标准何在?仅仅凭抽象的良心去判断,作家的创作能选择与时代同行,与历史同行的大主题吗?仅仅凭抽象的良心去判断,作家能担当文学的使命,能引领文学创作吗?
一个不是很渺小的灵魂,他的生命总相连几本书;一个不是很卑微的人生,他的旅途总相伴几个书中的形象!甚至一些经典文学著作所塑造的形象,能直接影响一个民族的性格形成。莫言就是小学三年级时读了《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作品,受到的文学启蒙。试问:现在有多少作家“凭良心”写出的书,让人读后能改变人生,能与青年同行,能与时代同行?试问:莫言的哪部作品,能影响民族的性格形成?
全世界社会主义国家实施国企改革,几乎都是共产党垮台!可中国的国有企业改革取得了巨大成功,这是中国共产党率领中华民族在突出重围,这是共和国被迫做出的壮士断臂!那是几千万下岗工人在承担着巨大的牺牲,我们的工人阶级演绎了多少催人泪下的悲壮,我们的人民不值得可歌可泣?
辽宁作为国企改革的“先导区”,是最需先要闯过的“雷区”。仅对中国第一个特大型国企--有5.5万工人的“本煤公司”实施破产,就是石破天惊;阜新市妇孺在内、城乡在内,四人必有一个特困人口,在社会承受力如此脆弱的地区,同时实施三个特大型国企破产,这需百姓多么坚忍的承受;对辽宁有色金属实施全行业破产,是共和国首次在行政省实施最大规模的破产。
整个辽宁610万全民职工,下岗(失业)就曾达179万;加上大集体职工几乎全部下岗,整个辽宁失业人员一度超过50%;其中,鞍钢50多万工人,就分离出40多万。这是任何一个社会和民族都绝难承受之沉重!有的一家祖孙三代同时下岗,那艰难的岁月,他们现在回想起来都泪流满面。
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关乎民族振兴!当年,中国作协出钱,让作家去写。可10多年过去了,谁看见作家写出一篇东西?!莫言讲创作需“良心的指引”,可让人费解的是中国作协国字号的作家近七八千人,省级作家5万多人,享津贴的专业作家数千人。他们对国有企业改革这样的大事,为什么视而不见?为什么都那么冷血无情?为什么只关注自己青少年那点畸形的苦难经历?为什么没给这波澜壮阔的历史留下只言片语?这些作家的良心都哪去了?吃着“皇粮”却吃里扒外,这怎么能让人不耻?而莫言作为中国作协的副主席,不应该负有一点社会责任吗?可他在良心的指引下,为什么都没跳出自我,总沉迷于自己那点畸形的苦难经历?
三问:莫言有大品德大担当吗?
作家要有大品德,作品才有大光亮,这是文坛之大道。莫言无论在作品中,还是在演讲中,总是喋喋不休的讲述自己经历的苦难,并不断宣泄个人的愤懑。可大作家必须要跳出自我,莫言跳出了囿于自我的封闭吗?
大作家谁没苦难积淀?凡古今中外的文学大家,那位没有丰富厚重,甚至苦难深重的人生积淀,那位没有经生活反复淬炼出的灵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塑造的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就是作者参加血与火斗争经历的再现。仅为攻克一座城市,人家一天就发起过17次的冲锋。安徒生睡在棺材上长大,曹雪芹、鲁迅家道破落等等,不一而足。
可他们有一条共同可贵之处,就是无论受了多少磨难,一条都不能将其作为堕落的滕蔓;他们无论经受了多少苦难,都会跳出自我去观察民族和未来;他们无论经受了多少苦难,都没有淹没他们追求光明的信念。我们中国的当代作家也有很多人,都将自己经历的苦难,看做是与共和国成长共经的磨难!
苦难注定造就两种人。巴尔扎克讲:“世界上的事情永远不是绝对的,结果完全因人而异。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万丈深渊。”英国小说家毛姆讲:说苦难能使人格得到升华,这是不确切的;幸福有时倒能做到这一点,而苦难常会使人心胸狭窄,产生复仇的心理。
苦难可以造就天才,苦难也可以扭曲人性。苦难可以将人的品德洗练得更为晶莹,苦难也可阴暗的遮蔽人性。如果战胜了苦难,经历就成了财富;如果被苦难战胜,苦难就成了耻辱的经历。莫言纠结在自己的那点苦难经历,喋喋不休的,几近像祥林嫂般的讲述自己的苦难,他是被苦难造就的天才?还是被苦难扭曲的弱者?他的作品是想引导人们战胜苦难,还是狭隘的怀恨?莫言的品德被苦难洗练晶莹,还是遮蔽成阴暗?
看刘少奇的儿子怎么看待苦难。莫言经历的苦难,能和刘少奇相比吗?
谈到王光美将毛主席的后人接到一起团聚时,刘少奇的儿子刘源讲:对文化大革命,“每个人的亲身经历和感受也不同,但这场悲剧是共有的,是刻骨铭心的,常常成为我们共有的话题。但是,作为后来人,包括我的母亲,都不愿意总是生活在历史的噩梦中,去记恨历史、记恨已逝的人,更不会将仇恨传到后辈人身上,而是应该用科学历史观实事求是地去重新审视那段历史,真正了解和理解发生那场悲剧的历史背景、历史条件和历史原因,多多理解伟人们的真实心迹,多多宽容伟人们的历史局限和过失,多想想老一辈们亲密团结、同心同德、共同创建我们党和国家胜利辉煌的美好一面,多吸取那些有益于向前看朝前走的历史经验。”
看看王光美、刘源怎么对待苦难,莫言对自己的品性不觉汗颜吗?对照一下中国古代的贤者圣人如何对待苦难,莫言不感自愧形秽吗?
将自己封闭于阴暗那不是堕落?现在中国文坛上的一个奇怪现象,就是作家不深入生活,严重脱离改革开放的火热实践,既不甘心投入艰苦的熬炼,更难经天降大任的折磨!而且,还老虎屁股摸不得。生活中遇到个屁大点的困难,就怨天尤人;人生中遇到个屁大点挫折,就痛不欲生。每天钻进自己的象牙塔,或躲进自己的小圈圈,封闭在自己那段狭窄、阴暗的生活经历,去写自己那点琐碎、无聊、畸形,甚至下流的破事,这样缺乏与时代同行的肝胆和品性,这样缺乏忧而乐的品德,怎么能有大作品立世?读者怎么能买作家的帐?不管现在将莫言如何捧上诺贝尔文学奖的领奖台,可搞搞问卷调查,中国有多少人看过莫言的作品,有几人通读过《丰乳肥臀》?有几人知道莫言的代表作?
王婆卖瓜(八十三)
快过年了,本想发篇拜年嗑,可很多博友发纸条催促我,尽快将“八问莫言”发表出来,我就改变了初衷。
写作本篇博文,有三点体会和博友交流。
其一、以党性对待苦难。谁没有委屈,有多少人没经过磨难?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包容苦难,要善于学习苦难。我的博园开篇之作,就是《学会给自己“开光”》,那就是我对待委屈与磨难的态度。要以坚强的党性对待苦难,就是不要以个人得失论天下,就要抛开个人的恩怨,就要与时代同行。
其二、为了心理健康。很多人以为我很政治,而我更多的是在自我拯救。因为,太沉溺于自我的委屈和苦难,那会痛不欲生,那会心灵扭曲,那会走向极端,那会自我毁灭。身体健康,第一位的是心理要健康!
其三、为子孙后代负责。莫言所讲的这些谬论,很有市场,也很有迷惑性。若年轻人,或年轻的文学爱好者,一旦被其迷惑误导,那会毁了他们的文学前程,甚至毁了他们的人生。我深知:此篇博文发表,定会招来骂声一片,但至少它让年轻人和年轻的文学爱好者,能听到有不同的声音,让他们在不同的声音中思考,或许更有利于他们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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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一: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5日 08:25 )12556字(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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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三:莫言有大品德大担当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7日 08:58 )5426字(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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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三:莫言有大品德大担当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02月07日 09:00 )5426字(5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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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相轻?莫言和贾平凹交恶的内幕 - 精英博客 - 华声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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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8日 - 八问莫言(上篇). 题记:莫言绝不仅仅是一般公众人物,他是中组部任命的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那是(比照)副部级的高官,更是中国文坛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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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月15日 - 【转载】 王忠新:八问莫言(下篇) ... 莫言无疑是很重要的人物,他作为中国作协副主席,职责负有领导文坛建设 ... 上篇:【转载】 林治波:毛泽东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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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一: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舆情观察-
1个回复 - 发贴时间:2014年2月6日
就文学创作发表了一些十分荒谬的观点。如果任其流荼,对文坛及子孙,都将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既然莫言的演讲具"公共性",那理应允许对他质疑,笔者就有"八问"。 莫言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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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向前评莫言:莫言军艺同班同学,文学评论家、中国作协军事文学委员会副主任朱向前曾说:莫言第二阶段的创作90年代中期大约十年间,莫言有点剑走偏锋,在追随西方化的道路上过犹不及。主要作品特点刻意追求形式的西化,加之感觉的泛滥和语言的膨胀,以及想象的重复,造成了作品阅读中一定的紊乱感和晦涩感,作品开始疏离读者,也遭到了批评界包括我在内的批评。
但也许在莫言看来,这些作品虽然在国内没有市场、没有读者,甚至大学生也不看、批评家不待见,但是在国外却颇受欢迎。言外之意是求仁得仁,达到了他的价值取向预设。
------星光闪闪摘引
丰乳肥臀--放屁
女人睡眼惺忪地抱怨男人:“不要命了!鸡都叫了还上网?啥东西让你这么上心?”
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睡你的!我看莫言的丰乳肥臀哩。”
女人不高兴了:“恶心死了!你是和尚托生的?没见过女人?难道莫言的屁股上绣着花哩?”
男人笑了:“你误会了,莫言是个男人。”
女人生气了:“男人:“男人?男人的屁股也值得你看半夜?变态了?”
男人也生气了:“胡说啥哩!丰乳肥臀是莫言写的书!书的名字叫丰乳肥臀!”
女人明白了,却又嘟囔道:“书的名字?书的名字也能这样起?胡写八写!”
男人得意地说:“你不懂,人家还得奖哩!”
女人不说啥了,翻翻身,放了一个分贝相当高的臭屁
被钉在耻辱桩上的《丰乳肥臀》
作为中共中央机关刊《求是》杂志社主办的《红旗文稿》是中共的宣传思想理论战线的重要阵地,代表着党的声音。1996年第12期《红旗文稿》发表的批判莫言小说《丰乳肥臀》的文章说:“在《丰乳肥臀》一书中,共产党一无是处”,“过去国民党反动派诬蔑共产党是共产共妻,灭绝人伦,也只是流于空洞的叫嚣,难以有文学作品具体地描述,想不到几十年后,却有莫言的《丰乳肥臀》横空出世,填补了这一空白”。“在莫言的笔下,共产党给母亲的苦难真是太多了”。“ 有评论家说过,叛逆与审丑,是莫言作品中的两大特色。莫言也以历史观、艺术观的叛逆者自居。这种叛逆性在《丰乳肥臀》中,可以说是表现得相当明显!只是他的叛逆不同于鲁迅先生那样把投枪、匕首投向黑暗的反动统治,他是在沮兄嘲讽近百年来千千万万仁人志士曾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民革命事业”。“ 莫言在小说中的政治倾向已很鲜明,他的投枪、匕首既然已掷出,我们怎能沉默?而且他的描述已对一些不了解革命历史的年轻人产生了极坏的影响!”“莫言在革命部队中也生活了近20年,却会对革命历史一无所知,写母亲的苦难,却不知苦难从何而来,这样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也是视觉的瘫痪吧!”
---引自苏中杰
莫言填补了“共产共妻”的文学空白
大铁象
莫言称自己的作品超越政治,似乎莫言对政治一概漠视,可莫言却在小说《丰乳肥臀》一书中,把共产说的一无是处,过去国民党反动派诬蔑共产党是共产共妻,灭绝人伦,也只是流于空洞的叫嚣,难以有文学作品具体地描述,想不到几十年后,却有莫言的《丰乳肥臀》横空出世,填补了这一空白。
“在莫言的笔下,共产党给母亲的苦难真是太多了”。叛逆与审丑,是莫言作品中的两大特色。莫言以历史观、艺术观的叛逆者自居。这种叛逆性在《丰乳肥臀》中,表现得相当明显!他的叛逆不同于鲁迅那样把投枪、匕首投向黑暗的反动统治,而是在沮兄嘲讽近百年来千千万万仁人志士曾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民革命事业。
莫言小说中的政治倾向已很鲜明,他的描述已对一些不了解革命历史的年轻人产生了极坏的影响!年轻的文学爱好者,一旦被其迷惑误导,那会毁了他们的文学前程,甚至毁了他们的人生。
莫言作品追随西方化的道路过犹不及。主要作品特点刻意追求形式的西化,其感觉的泛滥、语言的膨胀、想象的重复,造成了作品紊乱感和晦涩感。背离了党的“要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文艺方针。
让我们看看莫言的厚乳丰臀到底是什么货色?
--莫言绝对是一个特色文学野史上的流氓泰斗!
作者:东方风雨
张麻子终于把馒头扔在地上。乔其莎扑上去把馒头抓住,往嘴里塞着时,她的腰都没顾得直起来。张麻子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肮脏的粉红色裤衩一褪便到了脚脖子,并非常熟练地把她的一条腿从裤衩里拿出来。他劈开了她的腿,然后,掀起她的无形的尾巴,便把他的从裤缝里挺出来的没被一九六0年的饥饿变成废物的器官插进去了。
她像偷食的狗一样,即便屁股上受到沉重的打击也要强忍着痛苦把食物吞下去,并尽量地多吞几口。何况,也许,那痛苦与吞食馒头的娱悦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所以任凭着张麻子发疯一样地冲撞着她的臀部,她的前身也不由地随着抖动,但她吞咽馒头的行为一直在最紧张地进行着。她的眼睛里盈着泪水,是被馒头噎出的生理性泪水,不带任何的情感色彩。
她吃完馒头后也许感觉到来自身后的痛苦了,她直起腰,并歪回头。馒头噎得她咽喉胀痛,她像填过的鸭一样抻着脖子。张麻子为了不脱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裤兜掏出一个挤扁了的馒头,扔到她的面前。她前行,弯腰,他的后边挺着腰随着。她抓起馒头时,他一手揽着她的胯骨,一手按下她的肩,这时她的嘴吞食,她的身体其它部分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摆布来换取嘴巴吞咽时的无干扰。
上官金童拼命咀嚼着柳叶子和柳枝,感到这是被遗憾地遗忘了的美食。他感到它们是甜的,但后来他尝到柳叶和柳枝是苦涩的、无法下咽的,人们不吃它们是有道理。他拼命咀嚼着甘甜的柳枝和柳叶,眼睛里满含着泪水。他朦胧着泪眼看到前边的事情已经结束,张麻子已经溜走,乔其莎呆呆地四处张望着,后来,脑袋碰撞着悬垂在夕阳里的柳枝,她也走了。
上官金童双手搂住柳树,把发昏的脑袋,顶在粗糙的树皮上。漫长的春季即将结束,农场的春小麦即将成熟,好像已经到达了饥饿岁月的最后关头。为了恢复体力,迎接繁忙的麦收,上级分配下来一批豆饼,每人分得四两。就像多吃了毒蘑死去的霍丽娜一样,乔其莎也因为多吃了豆饼而死。
上官金童看到死去的乔其莎的肚皮像个大水罐。分配豆饼时,人们排成长队。张麻子和另一个炊事员掌秤。乔其莎端着一个饭盒排在上官金童前边。他看到乔其莎领得一份豆饼,还看到张麻子对她挤眼。豆饼的香气使他无暇多顾。人们都像狼一样,为了秤杆的高低和炊事员打架。上官金童模糊地感觉到,乔其莎将受到张麻子的惠顾。他心中感到痛苦。场里明令,四两豆饼是两天的吃食,但人们在被窝里就把它吃光了,连一点渣子也不剩。这一夜,人们都跑到井边喝凉水。干豆饼在胃中胀开,上官金童感到了遗忘许久的胀饱感。不断地嗝气,不断地放屁,上下两头排出的气体都是同样的豆腥气。第二天早晨,人们排队上厕所,干豆饼把饥饿的人们撑坏了。
人们不知道乔其莎吃了多少豆饼,张麻子知道,但他永远不会说。上官金童也不愿往不幸死去的七姐身上泼污水,他想,用不了多久,大家都要被撑死或被饿死,既然如此,一切都不必去想了。由于死因明确,连案也没报。天气炎热,尸体不能久存,场里下令,迅速掩埋。没有棺材,更没有仪仗。女右派们把她的几件比较漂亮的衣服找出来,想给她换上,但面对着她的大肚子和从嘴里溢出来的恶臭的泡沫,都望之却步。男右派们找了一块机耕队用过的破篷布,把她卷起来,两头用铁丝捆住,抬到一辆平板车上,拖到枪炮场西边的茅草地里,挖了一个坑,埋了她,堆起一个坟头,与霍丽娜的坟头紧挨着。在她俩的坟头后,是埋葬着龙青萍尸骨的坟头。她的留着弹洞的头骨,被法医带走了。
对莫言的质疑事关文坛的大是大非
老吴
对于莫言获奖以及他的作品的质疑与发问,看似是对个人的,实际上是对文联、作协、文艺理论与评论界提出的一系列重大问题。这些问题牵涉到文学艺术创作的方向、道路、思想、价值、效果等的取向与途径,直接关系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提升;中华民族文化的繁荣;全民基本素质、道德水准的提高;促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建成等等国家大事。
展开这些方面的深入探讨,广泛听取各方意见,特别是不同的意见,对于摆正文学艺术的发展方向,及时纠正一些偏离特色社会主义方向的差错,是十分有益的,作为领导应有这样的气度与雅量,人民群众也应有这样的勇气与期望。学术与理论问题的讨论与批评,应充分发扬民主,坚持“摆事实,讲道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精神,不要“扣帽子、抓辫子、打板子”,更不应进行人身攻击,要达到“团结--批评与自我批评--团结”的要求。
我们的文学艺术是为了团结、教育人民,促进社会向前发展,同心同德地去振兴中华,为世界与人类做出贡献的。这就需要对文学艺术的发展逐渐形成一个共识,千万不要还没做出实绩,自己先乱了套。在特色社会主义文学艺术的旗帜下,应该允许不同学派的观点存在,同时尊重文学艺术的特殊性,这有利于各种学派之间相互交流、相互促进、取长补短、求同存异、相辅相成、博采众长,实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在强调发扬民族文化的同时,不应拒绝与外来文化的沟通与交流,并吸取其中的精华与有益内容,做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只要我们大家坚持不懈地努力,一个蓬勃向上发展的民族化、大众化、中西交融化的特色社会主义文学艺术体系一定能实现。
陈丹青:西方颁诺贝尔奖给莫言是“给中国脸”
2013年5月15日
凤凰网文化:2008年您接受我们节目采访的时候,您说我们中国会出诺贝尔奖得主,但是不会出大师了,那么您能不能谈谈莫言获奖?就是现在这个价值标准,好像已经消失了,大家都迷失在各种解读当中,比如这个派说是这样的,那个派说是那样的,但是奖项在那里,当然它也可以不重要。
陈丹青:莫言这个事情,我没有出来说话,因为第一我知道会很多人出来说话,各自说出了一部分有意思的话,第二凡是这种事情,我感兴趣的不是莫言这个作者,而且我也没有看过他的作品,我感兴趣的不是一个中国人得奖,我感兴趣的诺贝尔这样一个委员会,办了将近一百年还是一百的年我不知道。
就是过去八、九十年给这个,给那个,不给中国,但今天他们终于,我不知道是妥协也好,策略也好,他们会觉得这是一件事,就是我们得给中国一个脸,现在他们真的这样做了,这是我对这件事情真实的看法。因为我没有读过莫言的东西,我不能评价他的作品。而从礼貌来说,一个人如果得到这样的奖,反正我不会去,我的性格倒不会去再说什么话,我只回答过一句就是祝贺他得奖,就是完全是一个礼貌行为。
凤凰网文化:可是这件事最好玩的地方可能还不在于他得奖本身,在于各种不同观点的人的反应。
陈丹青:这个事情在十多年前已经发生了,就是中国是一个太大的存在,因为改革开放这个已经存在,你不能装作没看见了,所以这个世界不断地在调整对中国的态度,军事、政治、外交、经济,然后终于轮到文艺方面。所以他们给一个高行健,是一个折中的选择,他是中国人,但他人住在法国,用法语写作。那我想可能还会有一次,就是给本土的中国作家。那么十多年后这个时刻到来了,就是这十多年,中国变得已经非常庞大了,你绕不过它了,所以在各个领域,西方也要有所表示。我觉得这是西方无论从负面的,还是正面的去评价它,这是西方所谓识时务者,这个时务你认同不认同是一回事情,但是这是时务,你得识,就是这样,我发现瑞典根本就是打算识这个时务。
凤凰网文化:其实这个时务未必完全是莫言本人,是背后的因素?
陈丹青:他们当然会永远强调,我们出于文学的考虑,也好,我知道他们现在选择这种话语,他们没有以前会说话了
(陈丹青:当代最具影响力艺术家,作家,文艺评论家,学者。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1970年-1978年辗转赣南、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其间自习绘画,是当时颇有名气的“知青画家”。1980年以《西藏组画》轰动艺术界,成为颠覆教化模式,并向欧洲溯源的发轫,被公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之作。绘画之余,出版文学著作十余部。陈丹青无论画风与文风,都具有一种优雅而朴素;睿智而率真的气质,洋溢着独特的人格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