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琴雨 于 2015-4-7 17:34 编辑
爱情没有哲学
文:琴雨
这首小诗很有故事性,哲学中哲学。诗人以悖论的方式进行思辨,以讲故事的方式展开,不断地亮出自己的观点、不断地推翻自己。“我曾说 / 穷小子没有爱情 ”,在当今物欲横流的社会,所有的爱情是有物质基础的,爱情的浪漫是要坚实的物质基础做后盾,才能满足华车美服,鲜花度假……但是诗人自己设立观点之后又马上推翻自己“但是我错了 / 能把爱情与生活截然分开的 / 是哲学系漂亮的女研究生 ” 这位漂亮的女生是怎样让诗人推翻自己的观点呢?原来是“婚后,她驾着车去会从前的情郎 ”既要金钱物质享受,又要爱情。但是这种爱情是婚外的偷情,这种人格上的扭曲一下子把漂亮大打折扣。空空的出租屋,写着一个“拆”字。拆字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动迁的拆迁,拆迁有强行也有实施补助,不论是哪种都没有原有的美好。拆字另一种隐喻为情感的分开,那么用在这里就是强行分开,棒打鸳鸯。
哲学始终是在推翻自己,接下来“她迷惘地 / 打着方向盘 / 在哲学深处兜圈 ”就这一句,把整首诗的哲学过滤出来了,可见哲学系漂亮的女研究生婚前哲学的支配下做的选择,及婚后的哲学翻板。很大意味上,哲学系漂亮的女研究生没把自己的哲学人生安排正确,充满了讽刺,哲学的迷茫。诗人在最后结尾的慨叹则是对那“兄弟”到处流浪,四海为家与漂亮女研究生的家再一次进行囊括与比衬,极大地讽刺了哲学系漂亮女研究生的哲学,否定了她的漂亮和学历,甚至包括学识;也是对人性矛盾、社会和谐哲学的岐义。
2015年4月6日星期一晚书于琴雨阁
附原文:
《 哲学》
文:胡弦
我曾说,穷小子没有爱情
但是我错了
能把爱情与生活截然分开的
是哲学系漂亮的女研究生
婚后,她驾着车去会从前的情郎
却只找到写着“拆”字的出租屋
她迷惘地
打着方向盘,在哲学深处兜圈
而我那苦命的好兄弟
从前他有个好歌喉,爱吉他,爱南京
如今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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