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在当下应该属于一个“国家或民族”概念。诗人如此亵渎和玩味,似有阴暗狭窄的一面。“射精”与“呻吟”是诗人的个体感受,“抚摸”与“抽插”是诗人的单相思或妄想症。就连动物也知道四季的变换而作预期的生存准备,何况人类?抛开形而上的信仰与价值观不谈,一个民族需要生存和发展应该是不需要否认的事实吧?有“中国梦”为什么不好呢?如果说作者是揭露、鞭挞或讽刺当下人类缺乏信仰或普世价值观,以反讽的手法来写,本人是认同的。“我们被迫服下催情药”从这一句或“我”、“我们”中看不出有这方面的运筹。主观介入,发自内心。愤世嫉俗。窃以为:一首诗的内核荡尽时,诗的价值也将随之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