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锡锋 于 2015-4-14 15:29 编辑
我常常疏忽于,一棵树的存在,长在屋前屋后、村头村尾、河提,也没谁会留意。
可直到有一天,大病初愈的老母亲扶着一棵老槐树,盼望时,才注意到那些树木,其实,一直关注着村庄的一举一动。
背着一圈一圈的年轮,一直在村庄的时光里奔走。这多像我的祖祖辈辈,背负着生活,被村庄的一年四季忙碌。
村庄的搬迁、河水的暴涨或断流、田野的收成与荒芜,还有大大小小庄稼的成长,都在一棵树的视线之内。
可一棵树,常被岁月和风雨压了又压,压弯的姿势,多像多年的老寒腿,在苦难的生活中,不断咳嗽、弯腰、捶背。
一棵树居然还把漂泊在外的游子,看成它身上掉下的叶子。
如此固执的一棵树,像盼月亮、星星的一棵树,活脱脱盼成祖辈腰椎关盘突出的背影。
这让我有理由相信:一个人迟早会长成一棵树、在村庄盼望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