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有烟无火 于 2015-4-14 01:5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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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山望水评“中国梦”,我想说的几句话》(不得不评《中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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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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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9 R! B- ?$ N 这些观点,我个人是不赞同的。什么叫现实批判?《中国梦》除了以小脸蹭大面挂了一块“中国”的门牌之外,貌似与中国这个大社会的良性发展方向格格不入,根本是硬凑挂钩卖“自个人肉”。什么叫现实?现实就是及时发生与存在的一种运动,而且有明显的集合方位,这也就是“视时务”另一种解释。中国近几百年的苦难我们还没过够?想一想我们祖先几代人的苦难生活,作者能成长于和平年代,那是他的福分。这种“小自小我”的“阳痿”与“软蛋”就是对这个社会不良的批评?我们要保护这种和平,这是我们的责任与共识。如果你说这诗歌里体现了一种“自我批评”的个体表现,我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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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3 D4 q I! w V 社会是人造成的,我赞扬与倡导正能量的社会运动,也提倡正能量的社会批评(包括文学批评)。《中国梦》这首诗里隐讽了一种什么样社会运动?它又批判了什么样的社会形态?是“做爱”吗?既然“做爱”,那是作者自己的事,与我等何干?如果不荐评那就只代表作者他个人,与我等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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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1 V+ e3 L1 r# U/ D) f4 b: x6 A 你批评说“上面说什么都对和说什么都不对是一个模式”——怎么就是一个模式?既然你说到了上头,我可以夸小的认为“上头”所指是韩庆成先生,我也可以夸大了的说“上头”是习近平主席的“文艺报告”。韩总代表的中国诗歌流派网,习总的文艺报告代表的是国家。这样你的文章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种社会意识,也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实实在在的存在。社会意识形态从哲学的角度分析,它只有三种表现:一为代表统治阶级,二为被打倒的旧阶级,三为现存社会的新思想。你的“上头观念”该划类第几种?这根本是三种模式的不同存在中的两种。中国社会能有今天的和平来之不易。我们作为一个文学写意者,可以有个人的情绪“暴力”,但是这种“暴力”不宜推广与倡导。再说你既然把话说出来了,你是认为“上头的对”或是“上头的不对”?还是在玩“暧昧”的游戏两头不得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可以就是如今中国普遍存在的一种社会现象(不是意识主流),是真正社会批评的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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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4 @) a9 C' [ 也许你会说,韩总的意思是荐读《中国梦》的独特与个性的鲜明,没定论此诗的正负能量,要的就是不同的看法与意见。那我倒问问,《诗日历》为什么就不能惯例的上稿否定声音与评论?干嘛要俗易物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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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无为,纯属观点不同。问好老师!* |5 l! [/ Z) ]- j!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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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附:# E, F' ~$ D2 a1 ~) e W
+ y* j! q$ @2 Z4 }点评木郎的《中国梦》* i- U4 ^ x$ W4 n)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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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看山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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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梦4 f2 m6 |% \( y3 U8 x6 n( Y: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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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一座通灵桥/ R! _7 l! a4 w" A, |( b& V. V
可穿越时空,可连接生死1 O5 m% y. d" N: e4 f
唯一不能指引我
Q- b3 ^! @% w f- C抵达彼岸。灯芯拧亮+ o$ W+ p/ z' t9 W
一份说明书,也不能给我安慰. y) B. R" ^: o; W/ F
夜越描越黑,我们9 p/ Q8 ]8 T! P( `1 b, J
被迫服下催情药
* v+ V, H# O& b' C或致幻剂。在黑夜里3 w2 C( Y# [* r* t9 K `! o
在沼泽地,人们抱着各自的影子7 m9 t9 L- ]9 q. P& C6 d3 C
亲吻,抚摸和抽插. c! a5 F" ^9 m3 U; Q9 r5 ?2 U/ R
按既定的出场顺序,我们1 {6 `% p9 p) I
都有一个扮演的角色' \( o+ k( k' v: ]3 F
有人射精,有人呻吟, |6 K2 A1 f$ V; W! y+ r: g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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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这首诗语言表现力方面,现实批评力道方面没什么问题,还可以。这也许就是获得推荐的主要理由。但不得不说,很长时间以来,我厌倦读当下的诗,在于其中的凶狠、暧昧和粗鄙,阴暗偏邪语言路数,读来非常让人不舒服,获得的信息太不利于心灵,也得不到诗阅读带来的审美愉悦。+ P8 t5 O, k; A8 g" n0 l6 J& V
这不是某个诗人作者问题,而是诗坛整体话语“特色”,应该说很中国,很当下,很时髦。
1 p" u7 c3 E& Z1 Q) d( e4 F3 E 似乎诗人写诗都在比尖酸刻薄话语,比拼博取试听注意的冲击和高音,这是种内浮躁表现,一种功利欲推助,一种缺乏艺术趣味的结果,也可以说成无个性创作观和路数。当然也注定不会有好的阅读效应,发生大面积阅读疲倦。事实上,我听到很多人反感诗人和诗,也在从这里获得的负面信息。在艺术领域可以说成“暴民心态”,谩骂的诗歌变体,不满情绪的诗坝口宣泄。你说的可能是对的,但说法不讨人喜欢,令人反感。——而诗包括写作都首先要解决说法。$ o p, w0 E2 m9 n2 F; F
我们先前有不少靠这个路数起家的名诗人,这个成名效应也引导出一股强大创作风潮,邪、淫诗文本蔚为大观。
, }% B% n/ e" ] X7 }9 o我个人基本不读这类诗,我可以在其他论著和媒介里获得更好的类信息。也就是说这样的刺激对诗阅读而言越加疲软,乃至终于遭厌烦、抵制和遗弃。
( p& |. h5 v5 L余秀华被误解也正在这里,事实上余诗的可贵在艺术气质,本真体验,生活现场的率性个性言说。这不是单单阴暗和暧昧所能替代的,不得要领效法也是东施效颦。也可以从早就“一脱”的大量男女诗人没成名这点得到确证。, z1 R& _9 v$ l4 I7 e0 B
诗美在“审丑”一端的确更难把握好,需要用强大的艺术平衡力来消解其可能带给阅读的不适和反感,需要更彻底的转换,从波德莱尔等诗大家的作品中应可以了解这点。可我们的诗人做得并不好。文本让人觉得邪气,曾有人使用过“邪气凛然”这个词。
1 l; n; r! N+ I) w. h1 J 诗人之成为诗人,光靠逞强斗狠还不够。要走出“群写作”,需要超越群的坏影响。而我们对一些真正走出的诗人并没有给予足够关注,一种陷入风潮的状态。也许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吧。
5 ~& V& E1 K0 r: V4 p 似可理解。很多人内心已被“同一性”现实和个人生活的怒火怨焰烧灼着,或已烧毁,发出的必然是相类信息。像堆焦炭,难于提供给我们更多丰富性。与其说是当下诗的悲剧,毋宁说是此境况下人的悲情。2 k8 T# i) y, i
然而,诗人应该是出笼自救的人。既写诗,什么都代替不了艺术道理,无法越俎代庖。
" g' O" M( Q! L# N (看山忘水话诗存稿 2015.4.11)& m1 G A2 Q)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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