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文/紫竹心
浅色的我,没有记忆,没有疼与痛的知觉。
神经末梢的感触,早已寻着那个叫做酒的液体疲软。
窗外的春天原本花红柳绿,可是,我无法形容。
那股倒流的寒冬,竟将雪的故事延续。
其实也很诗意,只是错了季节,让人莫名地颤粟。
阳光,只剩下了一色。懒懒的心绪,不愿出行的肢体。
文字斜着歪着,没有骨节的东西,让人厌恶。
鸡肋一般的存着,雪姑娘的眼泪掉下来。我不哭。
隐在梦里的角色蠢蠢欲动,梓花儿的五月。
还有一朵又一朵的岁月,还有你,还有我,还有地里的恩亲。
还有天上,以及天外的星体,还有诗里的田垄,布谷呓语。
蒲公英的灯笼,小伞样的飞翔,那片白云。
黑天对立,我还原一首诗的雏形,没有纸,没有笔。
只一尊无色的微笑,阳光下,荷塘边,春心栩栩。
2015.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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