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陶小然 于 2015-4-28 14:02 编辑
渡口(终结版)
文/陶小然
一次次陈词
并非为了游戏
我只想听水,听它们散去又归来
它们清亮,仿佛栖地的一处借喻
装着我一个人
想着很多的来来往往
波澜不惊之下汹涌
每梳理一次,我就唏嘘一次
颓废一次,也干净一次
我说干净
实际上要说的是安然,芦笛知道
并非为了泅渡,更不为了抵达
我只是累,借着一个名词悬空一下自己
好像有一只舟,即将出行
而我却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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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帽修改稿
渡口
一次次陈词
并非为了游戏
我只想听水,听它散去又归来
喜欢它的清亮,说一处借喻
里面装着我一个人
很多来来往往
波澜不惊
每唏嘘一次,就颓废一次
也干净一次
实际上是安然,芦笛知道
并非为了泅渡和抵达
我只是累,想借着一个名词悬空一下自己
好像有一只舟,它即将出行
而我并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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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第二稿修改)
文/陶小然
一次次陈词,修改,擦净
再陈词,并非为了游戏的排列与组合
我只想听听水声,听听散去又归来的清亮
说清亮,不如说栖地的一处借喻
僻静的开阔处,装着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想着很多很多的来来往往
波澜不惊之下的汹涌,复汹涌
走来,走过,至远逝
每梳理一次,我就唏嘘一次,颓废一次
也干净一次,我说干净
实际上想说的却是安然,芦笛知道
并非为了泅渡,更不为了抵达
我只是累狠,借着一个名词悬空一下自己
好像看见了一只舟,它横着,或者即将出行
而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当口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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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第一稿修改)
文/陶小然
降调,一定要降调
水,退了又退
河床的喘息在夜色中稠密
借助月宫里词语,还原大唐风声
卷沙拍岸惊起野鸭乱投,一丛芦笛的鸣啭
仿佛就为了成全横卧者惬意
而我,只是偶尔经过的人
隔岸的火,隔岸的灯,隔岸的嘈嘈切切
或者一曲未曾揭开的荡漾
终将低于一岸的静寂
一岸又一度绿开的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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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原稿)
文/陶小然
四千点还是六千点
无论站在哪一处制高点
面对蓝天的清阔,白云的棉质
一支枪口的射程和射点,杜丘甘愿忽略
从此,波澜不惊之下的汹涌
成为我努力攻克和抵达平复的标的
一个元凶制造者,被生生遮蔽和覆盖
黑夜吞噬胶着
我假装写生,假装风轻轻、雨微微
跟随芦笛的鸣啭与千姿万态
纤纤点点入画
那从灿紫灿紫的摇曳,月霜中挑出一叶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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