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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及其影子——《太阳》十期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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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30 18: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太 阳”及 其 影 子
——《太阳》十期漫语
石之轩
      
           [商州《丹水》文学期刊编者按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太阳”“野山”“丹江流”三家诗社及其油印诗刊在州城的强行登陆,及其此后的持续存在,不仅为当时相对封闭、固守传统的商州吹进了一股清新之风,而且在对传统诗的反动和对新生代诗的亲近中,引带和推动了商州现代诗的探索和嬗变。在这一时期:蛙鸣一片,喧哗一片!不可否认、也不可忘记的是:这一纯民间的诗歌举动,在当时的商州不仅具有反叛性质,而且具有开创意义。正是由于她们的努力,才使那个年代商州的诗歌重新靠近并回归到了诗的位置!同时也为商州现代诗在上世纪的后期创造了一个粉红色时代!虽然那个时代已随那个世纪的翻页离我们摇摇而去,但你却从石之轩(骆经济)写于23年前的1987年5月、刊于《太阳》第10期的这篇带有点小结性质,也明显有点粗糙的史料文字中,依然能眺望到那时的一群诗歌青年那渐行渐远,但却依然清晰而又浓艳的青春背影,而这青春背影依然会令生活在本世纪今天的我们多少有点激动!
       鉴于此,重刊此文,意在为诗存照,为那一群人的青春存照,为上世纪80年代商州诗坛的这一文化景观存照。
                                                                                                                  (黄昏2010-06-01
  
      《太阳》已出了十期,不管怎样,该有一个路碑或类似路碑的东西留下,作自慰亦可,作自豪亦可,以此标明她的曾经存在,曾经运转,或不是毫无益处的事。
  “龙泉”是一柄古时的宝剑,深埋土中,却光冲斗牛,所以,它便想幻化为“太阳”,在商州的密林簇叶里开拓一片领地,一片山场于是,“太阳”以梦幻的形式出现,娇嫩如婴儿的皮肤,炽热如心中的血流,悄悄地飞升在商山丹水的合围里,商州的大小诗人在梦中微微一震,随即都微笑了,笑得慈祥安适,欣乐明快,像初春季节绽放的芍药花。
  诗人李波言笑晏晏,口若悬河,本是一位风流才子,热心肠乐于助人,喜欢热闹,马上对《太阳》加以青眼,手写口述,介绍引见,使《太阳》眼界大开,结识了许多从前从所未闻的诗坛灵秀至此,《太阳》算是长了一岁。
  当时,商州城里左有《野山》旋起旋伏,右有《丹江流》缓缓扬波吐浪,诗人如李波、党继、吴越等已小有功名,或飞扬超迈,或端庄秀丽,或气挫灵颖;而新秀如黄昏野牛角、桂叶、竟齐等骚兴正浓,吟哦之声此起彼伏,浪涌风烈,似繁星闪烁,群乐合奏,一时蔚为太观。这时候,《太阳》得天独厚,如鱼得水,三天一期,两天一版,洋洋然快心快意,除龙泉之外,大概无人知道其中的乐处了。许多诗篇被推了出来,许多诗人被拉了进去,快刻快印,速送请阅,《太阳》的盛况空前。这时候,出现了李波的《清明三月》、竟齐的《关中怨》、野牛角的《人生》、黄昏的《乡村之夜》、龙泉的《昨日的怪诞》、桂叶的《“三点式”》,诗友们的欢笑风流泣血痴泪,几乎一览无余。青年作家鱼在洋的沙龙里,“太阳”频频舒晖流转;隐逸作家王恒才的书斋里,“太阳”也窥帘弄姿“太阳”的感召与诱惑随处扩散、渗透,沸沸扬扬,无尽无竭。虽然,龙泉宝剑的光芒有限,然而众多诗星齐放异彩,“太阳”便斐然明朗,有了一方属于自己的天空,有一群支持赞助的诗人了。
  诗人永远生活在寂寞、不平与憧憬之中,也自卑、自傲,深沉之处整个心灵博大伸延可以自成一个宇宙,天真之处昵昵喃喃,却像一个烂漫的玩童。诗人的心灵是不能了解的,正如诗的无法解释。野牛角的《人生》如狂人呓语,《初醒》却又如贤达哲言;黄昏的自伤哀叹如《伤感主义》,而《午夜的杯子》又如黯然泣下;党继的《行吟草》写得端严清丽,却又小心谨慎。这沉默寡言的“长”者(党继),虽不欲染指青年的狂诞伤怀,但平心而论,其敏感机警早与笔下的山水景致融而为一,所以,他的诗酷似镜框里的彩照,声色俱佳,而绝不越出方正的氛围。
  李波的诗一如其人,热情似火,笑魇如花,其中有江湖味的浪漫,又带点才子的多情,可惜除《清明三月》外,未在《太阳》上见过他的其他作品,亦憾事。
  黄昏的一副眼镜,几首短诗,活灵活现托出一个多愁善感的痴情才子形象,继他的《远方的印象》油然生出一种末日的感叹伤怀情绪,如海天夕阳下一只孤雁哀鸣而过,其声音虽然纤弱不响,但自有其动人之处;惟有一首一字诗(《生命,体验,或意识,或性交》),似乎玩世不恭味太浓,才子失意,不免坠入此道,但究竟不是诗人本色。
  野牛角(维平)是一位悲剧色彩浓烈的诗人,肚肠千回百折于万年的枯溶洞中,情感浮沉煎熬于幽暗重浊的自卑与自强之海,所以产生了他艰涩晦深、曲折怪异的诗风,节奏短促,用词冷漠恨切,实在已是无泪可流,也不屑于流泪的“过来人”了。看《断面》、《冬天的夜色》诸诗,分明是怨厌憎哀、冷凝而成的一尊石雕。
  《太阳》至此成熟了许多,但更大的转折是主编龙泉东游丹凤之后丹凤的繁荣虽然衰弱已久,但人杰地灵,有一批铁头脑、死不改悔的墨客龙泉与之相见恨晚,附掌长谈,终于悟出了天高地远、诗境无极的含义,胸中自然地生一种豪气出来,《太阳》的面貌也之大变,许多新人跃了进来,如卫莹、小舟、丽莹、沉默等等,小品文、古体诗也兼收并蓄,《太阳》开始形体亢奋沉稳持重多了。
  尚不知若干年后,《太阳》的际遇如何,遥想那时商州麦草青青,丹江月夜薄雾如梦,众骚人围坐论诗,顾盼生姿,真人生一大快事。
                                                                                                                 1987.5.25 
  长余同志我从未见过,但其诗风平和淡泊,徐纤明畅,如高人劝世,又如孤室自语,想象其人,是一位饱经世患的学子无疑,只不过廉颇已老,不能重入旧日疆场了。
  
      (原载商州《太阳》油印诗刊1987年第10期,署名为“曲玖”。本期《太阳》出版于19870709日)(编/校   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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