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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心海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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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海诗社网络诗选第2期:招小波《大海,应让所有生命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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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楼主| 发表于 2015-7-28 12:47 | 只看该作者
高原之虹 发表于 2015-7-6 08:16
问候诗人早上好,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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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发表于 2015-7-28 12:5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亿华 于 2015-7-28 12:59 编辑

(组诗)

                              亿华




从万丈的悬崖上面跳下来
它没有摔碎
而是把世界洁净地融汇
它让黑静止,变白
以裹的姿态,传递一份极至的温暖
它全部铺展,头、肘、脚趾、乳房

贴切草木和泥土,没有一个部位是节余的
像母亲相对于婴孩,心身没有空隙
直到现在,不管低头
或者抬头向着远方,不需要过多地思想
我就会在一个个目光无法触及的画面中感受母亲
并且常常在这种呛人的感受中身不由己
一阵一阵地喘不过气来

铜钹山

蓝野到了那里
谷禾、江子、木朵、王彦山、刘华
林莉、牧斯、三子、付菲、渭波到了那里
我也凑数到了那里
在铜钹山,大多数人谈诗
我喝酒,生下来之后不久我就是一个酒鬼
汪峰是一个酒仙,这个谷雨
汪峰随永平铜矿在外地

好,汪峰,随永平铜矿在外地好
不会单单地受诗歌、水泵的折磨
就像我凑数到了铜钹山
就不会与没有到铜钹山的时候一样
单单只是受电视机的折磨
我还淋雨、拍照、喝酒
喝了酒,有好多话就发放了
发放了再后悔,然后在谷雨之后的第二天早上
我还可以一个人悄悄地溜走

关于发型

关于发型
最近辨别了一下
就决定理蘑菇头了:
上面是一个蘑菇盖
种田作地,正好拿来当斗笠
拿来挡雨挡日头

蘑菇盖下面基本上是头皮、毛孔
像山丘上的田地。这多么充满希望:
蘑菇盖下面是头皮、毛孔
一块地刚刚松好土打好埯等待点种
如果这个比喻还算是妥当
我正好,让一直以来十分难得有过的轻松
以后都以蘑菇头的方式来代替

猜想那个捭阖球的人

一个人没有名目
不好到女人们跳舞的水泥坪去摆弄身体
带个球陪随一同去
人们就感觉他是打球了
这时篮球是一个借口
他打篮球的过程很不正常:
没有篮球架,一个球都没有投篮
他用掌根掌侧用拳头打球
每天每天都汗流浃背

并且浑身酸痛。酸痛了就休息
休息了他又去用掌根掌侧用拳头打球
单脚落地拍球、蹲马步拍球
旋转着带球击球、花里胡哨地捭阖球
没有谁知道他搞什么名堂
要打架打战,难道还有导弹厉害吗
没有篮球架,一个球都没有投篮
他乱七八糟地捭阖球,每天每天都汗流浃背
并且浑身酸痛。猜想那个捭阖球的人:
篮球,一定不仅仅是一个借口

关于牙齿

抿嘴的时候
牙齿是内容
笑,牙齿露出来的时候
牙齿既是封面也是内容:
好诗的牙齿,错落有致地白
漫溢的芳香,像菠萝,像苹果

一首烂诗的牙齿
是变质的黄体酮
让人恐惧地偃息本性的欲望
关于牙齿。内容好的牙齿是玉石
闪烁雪的光焰,内容差的牙齿
铁锈斑驳,是一个从蒸笼里拿进拿出
蒸了半个月的栗子



不管为什么而来
总之雪确切来过
像一窝蜂捅开,没有谁可以数得清
那么大的一窝蜂到底有多少只
飞落了一批又一批
那么拥挤都没有踩踏
而是一只一只井然有序地叠放

蝉翼一样地叠放,白皑皑一片
像疯人院拆除了栅栏
留下的全部都是护士
一个个,眼睛针孔一样的护士遍布大地
为此我弄不明白,一整个雪地那么多护士
为什么它们就有那么多完成不了的
那么多什么艰巨的任务

目标是一百三十九斤

一米七八的个头
重量不可能定得太轻
原先补篷布拉菜卖的日子
猪肺猪油渣积聚成痛风
重量都一百八十斤呢
现在的重量是一百四十六斤
已经是够意思的了
目标是一百三十九斤

就有七斤的重量需要减下来
想想都有些不自信:最近的一个月时间
几乎已经是以稀饭小碗米饭安慰一下胃了
并且每天还所谓跑步
花里胡哨地捭阖篮球篮球
再要减去七斤,人还要不要吃东西
再说,非得要把自己从一百四十六斤
减到一百三十九斤,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颈椎的声音

一次摇头
相对于一锄头挖下去
五锄头挖下去,最多是五锄头
必须一百锄头挖下去
一千锄头挖下去
一万锄头挖下去
一千万锄头挖下去

无休无止地挖下去
然后用锄头脑,把土坷垃细心地敲碎
这样的菜地才好种菜
这样的菜地,种上去的菜才可能长势喜人
至于菜种上去了之后怎样浇灌、治虫、护理
已经不仅仅是颈椎的问题
那已经是涉及到了全身的问题

没有爱情,来消极一下态度

酷热的日子
什么都不想去做
要去做车夫或者卖眼镜
至少要等到秋风凉爽时
不算是什么好封面
就更不应该破坏了
内容一般般,如果封面也破损严重
那就连趋近爱情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没有什么内容不内容
封面调色好,只要适当能够赚些钱
然后用车胎做脸皮去进行才艺展示
什么爱情不爱情
快餐一样,扒几口盒里的东西
合味就多扒几口
不合味,筷子放下之后
下一餐不管在哪里吃东西
盒子都是新的

火车

已经下了好几天的雨
说雨也不完全是雨
有时候是雨,有时候又是云、日头
聪明的天气预报把它取名叫阵雨
云、日头它就不管了
它把云、日头、尘埃交给我
我骑摩托车用头盔遮挡,充其量只能遮挡一部分

云基本上都游走
让日头晒人,照射草木、鸟雀、石头
其它的日头水一样泼出去就没有再收回
尘埃一部分吸附在肺里
大部分歇落,等待下一阵卷扬再重新起飞
这些自然景观像我的每一个清晨或夜晚
无论是醒来或者睡着,一天天
我都水一样泼出去,就没有再收回

雨天让心脏局部安宁下来

平常有时候总会乱跳
连呼吸都跟着它缓慢或者急促
有时甚至根本就没有呼吸
爱、鄙夷、惦念这些不同的词语
都会让呼吸随着心脏产生不同的状况
今天山口下雨,雨天让心脏局部安宁下来
消除了对好多事物的念想
消除了对好多事情的牵肠
适量地打开电脑,读读写写所谓的诗歌

让心脏局部安宁下来
我从房间跑厨房,然后从厨房跑房间
地面可以旋转,可以蹦,可以摇
椅子、床,随手都可以拿来做做俯卧撑
出租屋一楼长长的走廊,来来回回跑个九十次
对明年春天该要萌生的一部分事情
或许多多少少就已经有点想法了
雨天让心脏局部安宁下来,我就这样让局部之外的心脏
跟着我稀里糊涂地乱跳

关于虚怀若谷

关于所谓的跑步、捭阖球
已经有一个来月了
形状都蛮可观:气喘吁吁,一般都浑身湿透
给人的感觉,好像力都已经透过纸背了
今天没有跑步、捭阖球
今天只是慢吞吞地走到端头的娱乐场
然后一边看女人们晨练
一边在一旁花里胡哨慢悠悠地摆弄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很舒爽。像虚怀若谷
回到出租屋,写这首所谓的诗歌的时候

我没有了之前的所有焦虑
结婚证里的老婆打扫卫生
物具咬牙切齿,撞击
听了看了之后我都没有什么感觉
这种状态足足可以验证
虚怀若谷还刚刚开始,我就已经在挺进深谷了
那就花里胡哨慢悠悠地摆弄自己
这种感觉很舒爽
那我又为什么要像今天之前的那些日子一样
倦怠失神、胃癌胃溃疡地压制自己呢



雪子是乒乓球
大地是球台,在地上
雪子喜欢怎么弹就怎么弹
喜欢怎么跳就怎么跳
雪子的乒乓球弹跳不需要规则
像童年一样无邪、纯真
后面飞来的雪是羽毛球

摇摇晃晃地飞,像一只只黑蜻蜓
它们喜欢怎么飞就怎么飞
雪子歇在屋檐上,雪就歇在屋檐上
雪子落入水沟,雪就跳进水沟
在大地上,雪子在哪里雪就一定在哪里
它把雪子紧紧地捂住,雪捂住雪子
就像母亲在寒冬,紧紧捂着胸怀里的幼婴

没有爱情,身旁和远方,还有好些爱着的人

胃脏收受雷尼替丁已经好几年
从白酒降级到黄酒
还是脱不了雷尼替丁
这不得不让我谨慎:没有钱,没有爱情
或许是上天注定,如果胃窦的情势进一步恶化
跑步也好,花里胡哨地捭阖球也好

能够上树入水也好,一切就将是枉费的
没有钱,只要粗菜米谷可以延续
没有爱情,身旁和远方,还有好些爱着的人
透悟了这些,以后不管是下蹲还是上引
不管是做车夫还是卖眼镜,都必须气贯丹田
把胃窦当作意念中的爱情来护理

买菜

从山口到端头有三里路
端头的布丁小街有一里路
五点多钟到端头
我跑跑停停
一直到了端头布丁小街的那一头
在布丁小街的那一头

返回小街这一头的过程中
菜基本上就买好了
豆腐、苜蓿、长扦豆
站在布丁小街这一头的时候
我想,是不是应该买点荤菜呢
想着想着我又跑回去
买了三个馒头

肚子凹进去,线条就像柳枝被风吹着

肚子是线条的天气预报
肚子凹进去,线条就像柳枝被风吹着
那么婀娜,那么轻盈
这是当下的流行色
人们对诗歌不知道是什么
对于线条,还是摆在比较崇高的位置的
这就是为什么瘦肉贵

而肥肉相对比较便宜的基本原因
关于肚子。好些人为了瘦美
都盼望肚子凹进去,我的想法不一样
我想肚子凹进去,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弯腰作活
能够让我的父亲母亲
在已经不能过于劳累的日子
可以不挨饿受冻地活下去

关于臀股

臀股大小
一般是刚刚好比较好
太大了像石磨
走动起来就是石磨磨米粉
叽叽咕咕。头上飞着飞机
推磨的人就成了丈二的和尚
根本就辨别不清哪儿是地心
臀股太小,除了骨头没有肉

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副圆规
使用起来往往只有作业本被剐破的声音
关于臀股,应该是刚刚好比较好
刚刚好的臀股,不会像石磨那么隆重
也不会像用圆规做几何那样
往往只给人铁锌的感觉
关于臀股。各人有各人的看法
结合地表纷呈的图像
各人可以根据各人自身的意念去绘制

通过辨别,心里就更有数

送舅舅去火车站
儿子文文对我说
快到山口的那个红绿灯左拐
然后一直去,就可以到火车站
按文文的话去做
我真的,直接就把舅舅送到火车站了
从山口去火车站,多认了一条路
以后坐车回家,胆子就更大了
这对我很重要:以后只要想念父亲母亲

我就直接坐八零四路公交车去火车站
然后认真辨认八零四路公交车
一路是怎么到达火车站的
通过辨别,心里就更有数
到了火车站就可以断定火车站
是不是确实就是火车站
然后我从火车站坐普客去上饶
从义乌到上饶,坐普客花四十多块钱
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傻,在国道边等大巴中巴
满眼张皇地花九十来块钱坐车去上饶了

有一种牵挂与生俱来

亲吻你最初的囟门
亲吻你最初的头皮屑
贴着你奶味的耳廓与颈脖
摇晃你长大,像一尾小蝌蚪
我的胸怀,一直是你漫游的田园
没有钢琴空调,我就用呵声作轻风
做你梦的摇篮,是你春天的眼睛

让我的活一次次殷实
好多的时刻你也会哭闹
那每一次哭闹在我的心里
都是一株禾苗在微风中舞蹈
有一种牵挂与生俱来
从一株禾苗,到长到一棵小树那么高
淳淳,你的每一个举止都牵引着
我的脉搏,与呼吸



树梢上的羊群
树梢上的少女
水流会淹没的羊群
我丰盈的土地上,哪里不是白银
初恋早已赶着冷雾离去
我模糊不清,她穿那条粉红色的裙子

像冻僵的双手
我的视线,无力恪守一片深远的明净
这漫山遍野剔透的词语哪
它的凄切,是哪一个字的谐音提纯的灵魂
泪水无法放牧的羊群
我为什么不可以随你而去

关于颈椎

关于颈椎
二齿锄挖不到它
菜就很难种上去
就只有摇头了
站着摇头、坐着摇头
吃饭的时候摇头、睡觉的时候摇头
下蹲的时候摇头、起身的时候摇头

看见好的东西摇头
看见不好的东西也摇头
手连缚鸡的力都没有
还想对什么说一句不是吗
一切都无可奈何
只有摇头。不摇头,在哪里都点头哈腰
那完全就是一条哈巴狗

写这首所谓诗歌的时候

凌晨四点钟起床
喝了一些水,跑步来到端头
在端头的娱乐场跑了三圈
然后花里胡哨地捭阖娱乐场四周的健身器材
然后再花里胡哨地花拳绣腿
然后后退着跑步到出租屋里
再喝了一些水,然后带着篮球
来到山口,女人们跳舞用的水泥坪

花里胡哨地捭阖球
时而又扳着水泥坪边缘的那块大麻石
下蹲,下蹲,再下蹲
又花里胡哨地捭阖篮球。再回到出租屋的时候
是上午七点半。我喝了一碗稀饭
写这首所谓诗歌的时候
我像穿着西装短裤白汗衫
刚刚从一人深的水里爬上来

肚子里面的兔子

我再三再四地求它
不要再踢了
可是它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像赌场上输了钱的人
坐在赌桌的旁边
手里捏着最后的一把钱

一直不下下去
人,钉子一样地钉在凳子上
一只兔子不停地在他的肚子里面踢
我与那个人一样
不管电灯是开还是关
也一只兔子不停地在肚子里面踢
钉子钉一样,我被钉在对她的想念里

篮球或许是一个借口

篮球或许是一个借口
有时候凌晨两点钟就跑步到端头了
并没有带篮球
他同样在娱乐场捭阖好几个小时
在山口,那个女人们跳舞用的水泥坪
连篮球架都没有
他也花里胡哨地捭阖篮球好几个小时

那到底是为什么
人家姚明科比打球,那么得分,那么洒脱
他乱七八糟地提腿、旋转、下蹲
用掌根掌侧对着篮球猛击
好像是想要与什么人打架似的
仅仅是因为没有爱情,要拿篮球、地皮撒气吗
路过的时候,看看他那花里胡哨的样子
确实让人感到太可笑了

决定明天就去剃头

按天气预报推测
之后的好多天
仍然是多雨的天气
决定明天就去剃头
再不抓紧去剃头是不可能的了
在雨天,天空本身四处都是乌云
盖在额头上,假如再加上茅草一样蓬乱的头发

盖在额头上,那么乌云压头发
头发压眼睫,人的眼睛还要不要睁开
头还要不要想问题,人还要不要开步走路
我还要不要继续活下去。决定明天就去剃头
通过失神的思索,我铁定了决心
不管人世发生什么状况,都必须更加肌质地
把握好分寸,不断地活下去

买粉

一直以来很少与父亲亲近
前些日回上饶,家里来客人
与父亲一道去八都买粉
父亲坐在副驾座的位置
我小心翼翼地开车
父亲在一边,涡旋海啸的呼吸
父亲不吸烟,他海啸的呼吸

是曾经煤洞里的碳、硫
在肺里沉积,现在又重新燃起
一直以来很少与父亲亲近
一直以来,父亲是一个很少言谈的人
碳、硫在父亲的肺部沉积,涡旋起海啸
让我在这一刻触目惊心地自问:
从小到大,是怎么成长起来的
你是不是还需要更多的佐证

雅安震后感

通过雅安地震我想人
或者地方,过于考究取什么名字
没有太大的必要
雅安已经够好听的了
它一块一块地开裂,天没有塌下来
可是水泥块、桁条压了下来
电灯线甚至插进了耳麦里

有的是死了老人
有的是死了老公
有的是死了儿女
雅安的地震深深地告诉我们
活在世上的人对一切都必须有一个思想准备
只有对一切都有了思想准备
那么即使面对比割心还更疼痛的折磨
活人才有可能不会活活地气死过去



一开始以为是发烧
我屏住呼吸,看树木在风中翻舞
听松鼠爬上树枝
园里,老橙树的叶子窸窸窣窣地响
天空在一个个刷把的晃动中
渐渐地空朗起来
当时我确实不知道世间

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事情会发生
之前我确实没有看到过
谁,可以用一整个世界作布景做油漆
一个个刷把不停地晃动
箫声锣鼓一样紧密,那么细仔、均匀
后来站在门边往外看,我好生奇怪:
明明是傍晚,怎么会比正午还更明亮呢

根据体魄各方面的情形综合考虑

从一百七十六斤
下降到一百三十六斤
现在一口气已经能够跑三十分钟
早上一大碗稀饭,中午一小碗饭
晚上一大碗稀饭,小瑞在等待年检、交保险
其间偶尔就喝上个半斤八两黄酒
小时候学练的一点花拳绣腿
现在一口气已经可以复习一个小时

一直以来是由风霜雨雪灌溉
艰苦、饥寒对于我算不了什么
木工凿曾经让筋骨开裂,只是稍微包扎了一下
开裂的筋骨就恢复了原形
五十岁决定拉小货卖。一切还不算太晚
根据体魄各方面的情形综合考虑
我现在的想法是这样:西山坡上的日头
与东山坡上的日头,相差不过是七八个钟头

油烟机

你在身边的时候
油烟机几乎是静默的
即使开了也与没有开一样
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它有什么声音
菜在锅里伾伾嘌嘌,是一种欣喜的音乐
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一天,好像不觉得

两天,油烟机有些熙熙呼呼
三天,锅里的菜伾伾嘌嘌,油开始往外溅
油烟机虽然开着,油烟却一点都没有排出去
油溅了一身,我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排出去的油烟,堵在我的胸腔里
让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正常的呼吸

跳舞

赵本山曾经说,耍猴猴挠人
于是耍猴的就日见稀少了
于是猴子被进化的猴子,渐渐地代替
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
还要吗,假如还要,看好了
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

还要吗,假如还要,看好了
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
还要吗,假如还要,看好了
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
还要吗,假如还要,看好了
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棍

洗车

与我一样,小瑞早已是满身创痕
没有办法抚慰创痕
霜白如雪的清晨,我把小瑞开到小河边
洗车,先向小瑞的全身泼水
然后为它打洗衣粉
再用旧毛巾为它全身擦抹
越是低矮阴暗的拐角

我就为它擦抹得越仔细
然后又是向小瑞全身泼水
在河边,埠头的石阶上走上走下
打水,来来回回打了一百六十桶
小瑞终于被冲洗干净了
小瑞全身干净了,像人刚刚洗过澡
我就很是惬意地把小瑞开回到家的侧边
把它停放在围墙的外面了

但愿他一直这样捭阖下去都会有饭吃

在女人们跳舞的水泥坪
以篮球展开花里胡哨的捭阖
人们总会感觉你是打篮球
这时篮球是一个借口
他用掌根掌侧击球、蹲马步拍球
一只脚独立,一只脚勾踢着拍球
然后又双手扳着大麻石下蹲,下蹲,再下蹲
并且一捭阖就是几个小时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是在花拳绣腿
但愿他的取向是正确的:人家诗人们都写诗了
人家货运一天到晚熙熙呼呼搬上搬下几乎就没有停
人家好多人都在开会、上榜、获奖、才艺展示
人家走路吃饭都一个人对着手机笑
人家好些人都在嫖赌、旅游、吃喝玩乐
他有事没事神经质地捭阖空气、篮球、水泥坪
并且每天一捭阖就是好几个小时
但愿他一直这样捭阖下去都会有饭吃

关于爱情

关于爱情
宾馆里廉价的,大概二百元一次
柴狗街五十块钱一次
有时候三十块钱一次
二百元、五十元、三十元之后
有时候需要吃药、打针
迷迷蒙蒙算不清楚多少钱一次

有些人一栋别墅一次
有些人一款工程一次
有些人一份快餐一次
有些人不但不需要花钱
一生都在进账:金条、文物、别墅
女人的胸脯、器具,关于爱情只有天知道
爱情两个字被制造出来
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海子说一声

活着的时候
不知道有几个人喜欢你,关心你
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说你海子的诗写得好
自从坐卧铺去了天国
海子、海子、海子
多少人,一千遍一万遍地喊你
喊着喊着你就成了天才,成了一个时代的代表

今天我要对你说一声
不要听太多的愚弄,海子
如果人生真的有来世,你一定要睁大眼睛
那些在你死了之后,才千遍万遍说你是多么多么好的人
我估计一定会有不少是在你活着的时候
就咬牙切齿地嫉妒你的人,海子
如果人生真的有来世,你一定要睁大眼睛看清楚
在世上,有多少所谓的人,不是人

以肚皮为标准

高度已经注定
重量不想再称
是胖是瘦,以后以肚皮为标准
曾经是二尺八,现在是二尺六
如果哪一天,肚围到达二尺五
基本上就可以算是比较精瘦了
相信腿脚会更活
弯腰上塝一定会更轻灵

线段也一定会更均匀
不管干什么活,也一定会更加伶俐
那就没有什么车到不到什么山前不山前了
一米七八的身躯上上下下都完好
不管什么活就都可以去适应
没有什么中风瘫痪歪嘴斜眼的
勤勤苦苦、不断地做好该做的活
难道就真的会一直一直都没有爱情趋近吗

尽量尽量让所谓的诗歌东倒西歪一些

螃蟹一样东倒西歪
交媾一样地东倒西歪
实在不知道是在写什么
就把没有珠的茶籽壳挂上去
没有珠的茶籽壳,挂上去
也是一道泛白的风景
尽量尽量让所谓的诗歌东倒西歪一些
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有来头的
不管知道不知道是在写什么

也有好多人击掌、合拍
就可以像交媾了一个小时一样地满足
然后渐渐平息呻吟、胸脯
等待发表、排名上榜、获奖的消息
尽量尽量让所谓的诗歌东倒西歪一些
眼镜蛇一样地东倒西歪
假如再加上狼狗黄橙橙的护卫
接下去就可以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鹅一样地曲项向天歌了

想要有个篮球

好多天以前就想拥有一个篮球
当时身上只有三十多块钱
就没有去多想了
大前天,搭乘小姨夫的北京现代回了一趟家
昨天我终于坐了一次动车
又来到了义乌山口
我要实现拥有一个篮球的愿望
儿女在义乌。粗菜粥饭没有什么问题
烤箱的夏天,暂时不想做什么

想要有个篮球
天天带着小凡凡去玩球
已经十七个月了。小凡凡是儿子的儿子
是我的孙子。烤箱的夏天不想做什么
暂时只想好好陪小凡凡玩球
拥有了一个篮球
我盼望婴孩们健康而人性地成长
并且盼望我以后的日子
智商、志趣,最好能够与婴孩们等同



雪子是漂白粉
雨夹雪是粒粒橙
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
每一个旮旯、沟坳都撒均匀
连电线、避雷针、信号塔都一同点染
然后用鹅毛刷刷,一遍一遍
反反复复地刷,然后再从从容容穿戴

鞋是白的,裙是白的,帽是白的
一眼望去,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是白的
白得像电管,像汽车灯反光
白得我想细细地多看几眼,都感觉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白得鸟雀不思进食,蚊鼠不想出门
白得一部分乌贼太露骨,实在是拉不住了
才发生了所谓的落马,或者在雪地上就地打滚

最好的武功

最好的武功
我想除了睡觉就应该算跑步了
睡觉取决睡意,跑步必须是一步一步
一节一节地跑,然后才不断、适当地加量
只有坚持,一种踏踏实实的跑步
才开始真正渐渐地形成

半里路,一里路
十里路,二十里路
油料适量向机器供需,春花冬雪不停地磨砺
再加上睿智、警醒做指针
这样不断地循环,十八般武艺的宗师无形中出现
也会在一台从容不迫的座钟面前瘫塌成泥

过年多么像一个借口

把没有的东西说成有
天远地远都蜂拥着赶回家
浪费了多少汽油、纸、方便面
烟花、蜡烛,产生了多少焦灼的张望
发生了多少不必要的伤冻
打滑、交通事故
为什么平时不多来回几趟
物价水一样上涨,为什么不节省一点

为什么不尽量少生几次病
少打几场官司,尽量不买衣服
不吃好菜,以前条件那么苦
先人们都能够熬过来
为什么一点牺牲精神都没有
千里迢迢、匆匆忙忙雪一样地挤回来
正月初几十几又要千里迢迢地挤出去
小孩都十多岁了还放在家里
为什么不拿去打工

后视镜里的故乡

后视镜里的故乡
是河旁的麻柳树
是河里的青苔、死猪死老鼠
与塑料泡沫,路旁,水泥柱衔咬锁链条
小孩们坐在上面反反复复地摇
像电线摇晃鸟雀

随着鸟雀的摇晃
锁链条的水泥柱稻草人一样
渐次坍塌,不会坍塌的是麻将并
零零散散地从洗牌沟进去
一按按钮,全都复归坍塌前的程序
在村头,老樟树的乌鸦盘旋着叫
老樟树上面的月亮,空旷像一口井

雪后的日子

雪后的日子
是一些僵手僵脚的日子
鸡申报天亮,炊烟在屋顶,欠伸着懒腰
可怜的是雪,好不容易来一趟
只能露天睡,有的羊一样被赶在山上吃草
还有一些可怜的是诗歌
眼睁睁地看着一大块一大块的雪

从树枝上面摔下去
也没有力量把雪托住
诗歌的象形文字,只能与碎裂的雪一道怅惘
然后最可怜的,就应该算是我一不小心就会打滑的村庄了
雪后的日子,双脚走在鹅卵石的路面上
必须让鞋长出螯,然后蛰入季节才可以看到
青绿色的是蔬菜,菊黄色的
是一串串盐质的汗,与呛眼的麦芒

康师傅牛肉面

方便面是个是个司空见惯的名词
也是一个司空见惯的实体
要不是夏眠,要不是猪肺猪油渣积聚了痛风
要不是山口的兰州拉面馆装修之后
从八块钱一碗涨价到十块钱一碗
也许我不会这么热切地提起方便面
近些日我认识到,它对于我太好了:
三块钱一个,价格比较公道

分量不会过多,恰好适宜瘦身
用开水一泡就可以吃
既是菜又是饭,味道不会比拉面
以及有厨师掌勺的大菜差到哪里去
康师傅牛肉面,里面既有素面
又有佐料、荤菜,让欲念点到为止
夏眠的日子,没有什么收成
我医治痛风以及想让身子
变得猴子一样轻盈,基本上就指望它了

要不是所谓的诗歌,涉及到封面与内容

估计应该有十多年没有下蹲
估计屁股至少打过一千针地米
估计地米为我去了痛
同时有好多地米,一定塞在了关节里
要不然为什么十多年最多只能平坐而不能下蹲
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疑问:
一直以为只要痛去了就好
能够平坐和直行就可以了
一直到大概半个月前,谈到封面与内容
才猛然发现只要一下蹲膝关节就疼痛

封面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下蹲这个姿势
这多么令人害怕:一个人活在世上
竟然少掉一个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动作
下蹲。这个动作一少就是十多年
像没有爱情。十多年以来,生命一直由地塞米松陪伴
并且那个人还一直懵里懵懂地保持着对自己若无其事的样子
要不是所谓的诗歌,涉及到封面与内容
让那个人对自己严格检查
那个人如果再继续懵里懵懂下去
都不知道会产生什么令人难以料想的苦难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
叫望眼欲穿,甚至你已经让我怀疑
望眼欲穿这个成语是不是能够成立
人的眼睛,真的可以望穿掉吗
我都望你一百万回了,为什么我的眼睛还是好好的
一切都明摆着,眉毛、眼眶

眼珠、眼皮、眼睫
几乎都还与望你之前一样
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它们为什么都没有穿掉呢
哪一天我坐在你的对面,你一定要仔细看
认真地想一想,人的眼睛除了上面的那些东西
我还有没有什么没有说到的

山口没有篮球场

山口没有篮球场
只有女人们跳舞时用过的一块水泥坪
就在那里打篮球
打篮球的时候,我用掌根打
用掌劈,用拳头打
有时候还用小臂打

蹲马步拍,花里胡哨地旋转着带
这样弄了两个来小时,一个球都没有投篮
看,有好些路过的人都看了我弄球
估计路人的心里大概会这么想:
一个五十岁的老头,这样莫名其妙地打球
难道是要参加哪个厂矿或者协会举办的篮球赛

玻璃、石子慢慢吞

以后的日子
尽量选择离开多一些
火葬场、海湾都过来了
汶川、朝鲜、克罗地亚都过来了
就没有什么伤或者痛了
伤没有什么比二十多年没有爱情更伤
痛没有什么比直接点着焚烧更痛
没有什么比凌辱、刀斜扦在心里更痛
选择离开多一些,所有的伤或者痛
就会成为消息。消息辐射的年代

到处都是才艺展示
狼狗、吃糠、梅毒、乳头、哭丧
鹰钩、生吞活剥、口臭、肚脐
美国动不动就空袭,死了多少人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打胎、折磨、饥寒、病痛
死人也是死。选择离开多一些
尽量打坐、充耳多一些
气球一样,让伤或者痛自己慢慢飞
玻璃、石子慢慢吞
飞着,飞着,所有的所谓伤或者痛
或许就自然而然慢慢地失联了

从十多年前到现在,十多年了

从十多年前到现在,十多年了
竟然不知道膝关节僵固是苦愁的根源
假如膝关节不僵固
下蹲起身都敏捷自如
那么不管是砌墙还是粉刷
不管是装车还是卸货
基本上就不能难到我
砌墙有工资,粉刷也有工资

不管是装车还是卸货都有工资
砌墙的人有爱情,粉刷的人有爱情
装车或者卸货的基本上也都有爱情
不可能独独我在做这些活的过程中就没有爱情
膝关节僵固是苦愁的根源
从十多年前到现在,十多年了
膝关节僵固,连下蹲都不能
这么久的时间里,怪不得无论是爱情
还是工资,我全部都没有

最好的诗歌就是离开所谓的诗歌

看一眼凿齿
看一眼龇牙咧嘴的狼狗
看一眼洪水,看一眼白骨堆、茶籽壳
为什么还要爬行,为什么
几乎还要把生命都全心身投入
火车在无形中,已经载走了多少爱
多少春光、多少黄金和粮食

为什么还要锲而不舍
真的还要盼望所谓的诗歌
会有公正的卯眼吗,那么就慢慢地等吧
等到与海子一样坐卧铺去了天堂
离开了诗歌,就会有好多好多人反反复复地
用毛巾盖住眼眶一遍一遍地哭你
像一直以来哭死了的海子:海子啊海子、海子
那哭声,比海子活着的时候叫海子要激动十万倍

西装短裤白背心

像路旁的树叶,就这样将就着过
穿棉袄是这么过
穿牛仔裤油毛毡也是这么过
那么我想,在蝉火越来越鲜艳的夏天
还是西装短裤白背心轻爽一些
有风就树叶一样摇摆,没有风也不会兜火
与黑蝉一样,偶尔有烧烤的感觉
就撕裂开咽喉喊叫一声

其实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非洲同样嫁娶,奥巴马的老婆并不比一般的女人难看
黑,有西装短裤白背心衬托
树木一样原生态生存,洗澡都不耗费热水
我在院子里把水龙头打开
洗衣服一样,把自己用洗衣粉冲洗
一会儿工夫,我的一整个心身
就西装短裤白背心一样简单清新

想有好内容又有好封面

作为一个做苦力的人
有时想想都想不要封面
要封面干什么。想女人只要有钱
钱就是内容。封面再难看
旅店房间里的那个女人也会说
就喜欢你这样的
这样想来,确实都不想要封面

作为一个做苦力的人
有封面就没有内容
有点内容就难以有封面
想有好内容又有好封面
如果有一个既有好封面又有好内容的近亲血统
那样就算没有封面、内容
都有可能慢慢进化成好的封面和内容

作为一条水渠

童年的时候
家乡的水渠是看到过的:
清幽幽、荡漾欢畅的碧波
夏眠的日子。就让自己返回那条水渠
以水为主。饭食固然重要
适当的荤菜水果或许也必不可少
然而通过实践,觉得作为一条水渠
还是水最重要。饿了的时候
为水渠灌入一些水

水渠当即就有了一种饱和的感觉
不是努力地想锐敏如猴吗
作为一条水渠,以后除了篮球
旋转、后退着跑步,就基本以水为主
少量的饭食以及方便面为辅
夏眠九十天之后,就是秋风送爽的季节
有了一个轻盈如猴的身子
我相信事业、爱情,都会像童年的那条水渠
荡漾水清幽幽、欢畅的碧波

如果不喝酒就可以不吃雷尼替丁

近些日来吃雷尼替丁
已经越来越密匝
今天不喝酒
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吃雷尼替丁
如果不喝酒就可以不吃雷尼替丁
那么我明天也不喝酒
后天也尽量不喝酒
如果不喝酒就可以不吃雷尼替丁

那么我以后就尽量不喝酒
尽量不喝酒,至少是对父亲母亲的敬重:
再卑贱,身子是父亲母亲给的
我没有权利糟蹋。为了更快就能够劳动去赡养父母
为了不给儿女增添累赘
为了一首可怜的诗歌不戛然而止
如果不喝酒就可以不吃雷尼替丁
以后的日子,我应该要做到尽量不喝酒

等你就像等雪

你可以把标题
说成是我寻找的一个借口
我还是要坚持这么说:等你就像等雪
你远离的日子,我没有主题
关于这一点,只要稍微看一下我写下的所谓的诗歌
一切就清楚了。没有苍蝇老虎的内容
没有打砸自焚失联的内容

没有巡航、发动机、核武器、雾霾、地球冷暖的内容
有的只是花里胡哨地跑步、吃拉面方便面之类的内容
这一切都与你不在我的身边有关:
你不在我身边,至少最近的这一、二个月
除了吃稀饭腌菜霉豆腐
然后拿空气、篮球或者地面撒气
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做点别的什么

载上核弹头对目标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如果不喝酒
胃一般不会难过
有时饮食不宜合,有一些胀满
只要吞下一枚雷尼替丁
也就相安无恙了。胃癌或许还不至于
所以才铁定了花里胡哨地跑步、打球
这说明我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侥幸心理的
要不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
花里胡哨地跑步、打球
还试图突破下蹲的颈瓶

让下蹲或者站直,都能够游刃有余
甚至还想蛙跳,让身子像猴子上树那么轻盈
武林风眉骨开裂那么凶残就算了
武林风那样眉骨开裂,是重磅的远程战略轰炸机
载上核弹头对目标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我最多花里胡哨地跑步、打篮球
没有沙袋、跑步机、好发动机
暂且我就花里胡哨地跑步、捭阖球
篮球的无人机,即使装上微型核弹头
也最多像戒酒,只是出于对胃病可能会进一步严重
作一点防卫性质的战备




诗见:孤独地行走,让汉字自己去诉说。
http://blog.sina.com.cn/shangraoyi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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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
发表于 2015-7-28 12:53 | 只看该作者
来祝福、问候、学习!心海夏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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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楼主| 发表于 2015-7-28 12:57 | 只看该作者
亿华 发表于 2015-7-28 12:53
来祝福、问候、学习!心海夏天好!

谢谢支持   后天选上     等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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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楼主| 发表于 2015-7-28 12:57 | 只看该作者
亿华 发表于 2015-7-28 12:51
雪(组诗)

                              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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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发表于 2015-7-28 13:00 | 只看该作者
心海诗社 发表于 2015-7-28 12:57
谢谢支持   后天选上     等人一起

心海辛苦!祝福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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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楼主| 发表于 2015-7-28 13:08 | 只看该作者
亿华 发表于 2015-7-28 13:00
心海辛苦!祝福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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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发表于 2015-7-28 15: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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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发表于 2015-7-28 15:40 | 只看该作者
辛苦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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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楼主| 发表于 2015-7-29 02:09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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