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米的忧伤 于 2015-5-25 21:33 编辑
我要的菊不在南山(外一首)
两千多里的花期太长
而我的等待那么短。一个小女子的抒情
只能是一支箫
吹着吹着日头就西斜了
就连我俯身整理凌乱的裙子
都会错过一瞥惊鸿的目光
我要的菊不在南山
就像今夜的情诗不知给谁
每扇窗子都是故人
灯盏里有前世挑起的灯花
我不抚琴,琴声自流
这夜啊,你抚摸那一处
都有一块石头的温润
没有隐喻,这夜就是本身
城市和我同床,同窗。不是么
我躺下的时候,钟楼也累了
一群马回到袖子里
我一针一线地缝着它的伤口
我们如此相似,骨头里的青虫
都追逐悲哀的苹果
大家一直疑惑:小米是谁?
小米是第二根肋骨
第二条道路,第二次
把跳楼压在箱底的女子,男人的山
塌陷了一半。另一半交给诗歌的人
你读着我的诗歌,我的茶就已经开了
夜色浮起,真实而受用
我们就贴着面孔,零距离地
享受杯子或隐痛,有些事
就是包裹,打碎了
就属于同样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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