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诗歌沾满月光
文/戴永成
夜,很静。月亮醒着,诗歌也醒着。
月,很明。心境空灵,诗境也空灵。
月光宁静着。诗歌沉静着。
诗歌,被夜色裹着,被一片片月光一层层裹成一枚茧。
那织茧的,除了月,除了灯,除了诗人,还会有谁?
夜,是孕育诗歌的温床。
月,是抚摸温床的柔纱。
沾满月光的诗歌,是夜的一盏灯,拨亮月光下迁徙的草,照亮路灯下徘徊的花。
夜,在如月心事里越陷越深。
诗,在宁静月光中越静越亮。
月光晶莹的夜。星光灿烂的夜。灯火斑斓的夜。世俗丛生的夜。
打开夜窗,月光与星光进来了。世俗与暗影也进来了。
诗歌,需要采撷。月,是诗歌洞穿黑夜的眼睛。用月光采撷,夜风会干净,路灯下流浪的野花也会干净。
被月光洗亮的诗歌,一定藏着天籁的圣洁。
而水中捞月的灵魂,怎能会感悟到月亮天歌的真谛?
在夜里的灵魂,总会有梦。在梦中的诗歌,总会有月。
不要问诗人的爱有多深,月亮代表诗人的心。月多亮,诗多亮。月多高,诗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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