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明月清风 于 2015-7-22 23:59 编辑
瞎掰当然快了
。大暑这一天,流派好诗多多,读芝麻发的一组,就可见一斑。一首《过敏》给人一种惊艳之感,从过敏这些生活因素上,诗人敏感地发现了生活里的辩证法。有时候一个人容易受到伤害,其实不是外界的缘故,而是自己,有些东西本是好东西,但不适合你,你不能指责,患上花粉过敏的人,不得不宅在家里,那么春天的美自然无法消受。回到自身,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一首《宣泄》,感觉应是这两字,读后叫人哑然失笑,又心情沉重起来。生活中我们常常遇到这种事,这提醒我们做任何事都要事先有个交待,最好有个证人,我想这首诗是不是在讽刺当下,什么都要留作收据,也讽刺时下诚信的下滑,人和人最基本的相信受到冲击,明明一块肉就在那里,怎么就人间蒸发了,大家各说自己的理,然而就是无法洗脱自己,都想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因一个疑心对方撒谎了,于是忽略有一种可能被人拿走了,吵吵嚷嚷,说多少都没有用,方向错了,只能叫第三者偷着乐。
其实《荒地》,只是用三言两语写了一块地因母亲的脚伤被耽误种红饭豆,因而地里长出的不是红饭豆,而是草和也野扁豆,其实荒地并不荒,荒是一个相对我的目的性而定,所以有些结论都有自己的条件性,因而可说是片面,对地而言,它没有荒,它长出了“绿草没膝/野扁豆花摇曳”。
《落水的飞蛾》,人和飞蛾认识是不同的,人有记忆,有经验之谈,所以有时可以回避重复的错误,远离那些陷阱,而飞蛾的生命短暂,所以它的一切行为都是一种本能,是生命的原始,它们天生对光有一种崇拜执着,像一种信徒,所以对于人间的火,布下的迷惑阵,总是中计,在文本中可以读到,诗人的想象的画面,正暗示飞蛾的命运,而父亲的支上的锅,放进的水,其实是意味深长的,这也是为什么落水的飞蛾为什么又飞向窗子,落水,和加水正说明父亲的悲悯,这叫我再次想到弘一大师的遗言,对一只蚂蚁的记挂,生命对生命有了怜惜,那么就会时时注意自己言行,这是多么自觉的修行,这才是真爱情怀。
《又是六月六》,我想这一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个对诗人刻骨铭记的日子,诗人想到仙山,和五月五,这是一个传统端午节,那么这一天诗人会和谁在一起呢,我想是亲人,或最亲密的人吧。门前 ,三清殿,我站的台阶,我想这些都是和一个人有私密交集处,也是留给诗人记忆之处,六月诗人说是数着过,足见诗人对这一天到来的郑重,认真,结尾我想那一句不是废话,而是说那个日子,那个日子,对那个人已经无法超越,永远不能过了。
一个日子,一段人生的记忆,有时回忆就是这样着笔,打捞,思念不着一字尽在其中,叫人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