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子青悠然 于 2015-9-8 11:47 编辑
60厘米
文/子青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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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我为什么写诗
又将理论的象牙塔搁到我眼前
又将形而上的癌细胞放在显微镜下
我要不要告诉你
流浪途中,我只想摘几朵狼毒花
对着蒲公英,说说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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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要呐喊,要永远热泪盈眶”
还说:“喜欢老旧的东西,喜欢老旧的时光”
我什么也不想说
只想断续、持续、继续敲击回车键
保持呼与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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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半分地
却渴望和五柳先生一样荷锄种豆
听山风,晒月亮
我的阳台上,三只黑陶花盆
两只分别点上辣椒籽,插上西红柿苗秧
另一只种进仙人球
它每年都开一两次形似雪莲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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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下来,又要面对你送给我的
镜像和八音盒
每研判一次,我就要写满三张薛涛纸
可事实上,我想动手细细拆卸它们
但我怕复原不了那些零件
就像复原不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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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立过秋
雨,一场接一场地飘
你说秋雨恰恰好,正在一厘米一厘米
清洗乙未之夏喧嚣
那600毫米的降雨量,到底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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