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陆秀红 于 2012-7-10 11:04 编辑
读诗偶得 潜伏的伤口 望秦 血流不止,却不见伤口 那条沾着铁锈的血管 越藏越深,直至成为灵魂的 胎记,潜伏成了一种本能 我无法看得更远些 当那些血迹隐现,我相信了 生命中有一股力量 足以荡涤尘世的污秽 我们要吸取这份力量,圣人流血,我们流汗。 胎记,长在别人的目光里,潜伏,不觉中张开了自己的伤口。 燃烧的灵魂 文泽予 你焦灼的眼神,穿透血滴 跨越了高更愤怒的身影,坚定地 矗立在毕沙罗的身旁。 用镰刀割掉世俗的觊觎, 收藏起向日葵的芬芳 ,使得 麦田上的乌鸦无比惆怅。 包裹上渗血的画布,是否可以阻挡住 丝柏树、莺尾花还有 吃马铃薯的人曾经抛下的彷徨。 以你最虔诚的方式,燃烧了灵魂 引倾听者分外高亢。 他燃烧了灵魂,我们得到了温暖。 挥舞的镰刀,在亲吻肉体的一瞬,知道了烦恼的芬芳。 包扎不住的灵魂 纪开芹 和幻想对峙,我收获了 七彩,震撼和狂放不羁的个性 还有炽热的黄,生命的绿 大师描摹自己的一生 激情、张扬、明亮 幻觉之境拥着我,我看不到他的悲戚 却在一只丢失的耳朵中窒息 现在,孤独的寂寥的词语散落一地 大师充耳不闻 任何包扎都无济于事 他心中,更多的呻吟和崩溃蜂拥而起 驿动的灵魂,寻找突破,尽情释放。 内心的呻吟,可以描绘,需要跃动的鲜血来做底色。 请问梵高你要耳朵做什么(外三首) 素手 用利器修饰碉堡 爱情是城墙妓女把罪安放一个人的头上 于是女人有了罪 我必须用手打败他 你不用听声音了 大可不必为世界的千种声音奴役 为挣扎的耳朵包扎疼 乌鸦在城墙高喊它一只耳朵挣扎着 掉进被血染红的天堂 那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探索举足轻重小钥匙 它不是你爱的人咬掉的 你用乌托邦形式 爱上一枚土豆和金丝雀 夜色里的光明带给左耳 于是左耳受难问自己要耳朵做什么 疯狂地呜鸣声中 把血液和黑死亡带到森林去 暴怒君主为你的王,完成自画像 宰了一只乌鸦,还有一只乌鸦在脸蛋旁吹着风 梵高把耳朵给我 把你的耳朵给我 听一听是什么声音让你恼怒,请把你的耳朵给我 我抓住一把利器当做经幡 冲耳朵里难缠的声音挥出去,我要用女侠的精神 跟他们决战到底!把你救出! 凭什么你们这样糟蹋梵高哥哥的耳朵 凭什么你们说他无用 凭什么你们说我们的艺术不如人民币值钱 凭什么你当艺术家是寄生虫 你说艺术家是寄生虫也行,因为寄生虫也是生命 本着本女侠对生命平等的原则 手拿菜刀喀嚓喀嚓你们荷兰的民众 挑战耳朵声明 让艺术扎根于众而拔地向寰宇 如果荷兰不公平咱就移民! 可是你自杀时候我没出生 你生到中国来不知是不是一样做这个国家的什么角色 但是我能陪你说话,说说艺术,聊聊女人 说说生孩子也能排遣我做艺术的寂寞 不行你就学习管党生的精神周游列国! 听不见世界的声音,被奴役的只剩下自己的叹息。 别人得到了梵高的耳朵,听到了明天的呼唤。 梵高的耳朵葬在他的故乡,淅淅沥沥的血滴渗进了太平洋。 失落的耳朵 许礼荣 让向日葵代替你的耳朵 把世人的冷漠挂在向日葵上晾晒 那一刻无疼痛和仇恨 失落的耳朵 和高更利剑 一起被冷峻的目光收敛 你背负的艺术色彩太重 听不到任何的颂词 不如失落一只耳朵 不听世人的评判和纠缠 让时间在你嬗变中 坚持着你的坚持 悲悯着你的的悲悯 失落的耳朵,打扫一地垃圾。 色彩浓重,压垮了社会名流的嘴角,随后风言风语四起。 他给世界留下一只耳朵(外二首) 你和我一样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但你决然的 不与右耳 共度 我真的不知道 你的双亲 有没有痛哭 只是 后来的世界 都为你割去的耳朵 痛彻肺腑 梵高赠耳 要说赠予 那可真俗气 其实我是想 保留一只耳朵的底气 让他聆听并告诉我 后人是否揭开了 这个肖像的 谜底 一割成永恒 这一阵的疼痛 是为了 保持一只耳朵 永恒的年轻 聆听最后一声 丧钟 他给世界留下一只耳朵,这个世界还缺了另一只耳朵。 丧钟敲响,伤疤上的细菌开始疯狂地舞蹈,孤独的鼓膜筛选着昏暗的人生密码。 2012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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