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真相,但每个人都能成为真相。”
——卡夫卡
像一枚勋章,别在胸前,为寻找一种关系,
你必须自己建立一个,在陌生那里得到回应的客观存在,
也即不可替代的内涵大于外延的立正姿态。
音乐出现了,它由声音组成,且不可思议的综合了,为人代言的权利,
而不是让人说话的权利。既然你不能抵抗这种发声对你的诱惑,
也就肯定了这种发声对你的否定,如果它没有如约而至,
则意味着你的努力已经消失。而它真的消失了吗?
为了现在,为了算无遗策,有人把它归结为离别的意义,
而我更喜欢,把它归结为懒得回答。
人和机器闲聊,断断续续,工具负责拆卸组装,
问题,一个一个的解决,不过也为排队在后的问题,
变异产生新的问题留足了时间。电弧,闪光的语言,是痛快需要斩钉截铁,
还是斩钉截铁需要痛快?总之真话越来越少了,
我指的是个人描述,遗忘,在乎你的人,一定比你要主动。
是啊,四季随想曲,世界早就安排好了。
如果天空不会遗忘地球,地球就不会遗忘角角落落,
角落就不会遗忘物体的每个动作,并被赋予一种形式,
比如叶子翻飞,石头静坐,小河流淌,活着活着就老了。
而我阅读一本书的别例举证,如雾里看花。
如果不是对音乐在影响枯燥乏味上有所期待,
如果不是音乐已经内化成个人的快乐,
我不会爱上一把大提琴和定音鼓。
租块天空住住吧,从平行世界到多重宇宙,
趁今夜狭蹙与无眠,趁你的人生由你做主。
你承认人一生,最终是为了向天空致敬吗?
人的特别之处是人的头发,黑白杂陈,才见茂密,又见秃头,
没人认为来对了地方,但天空的确适宜居住,这是真的,
它已抵达不朽。很多梦想在这里化为坦荡,
没有大概、也许、可能、差不多;
而在地上,它知道有你不能承受的拥挤不堪,
所以给你的自由是无边界。
遐想,接近一种濒临物种,如同荒原求生,
它能在困窘中活出不可多得的奇葩来,科幻就显得太做作,
所谓探索的虚心并不能掩盖贪欲的图谋不轨。
如果把所有遐想用一种复调式的文体记述下来,
无疑需要一个老人,比如你是动物也是人,
或者你是人,也是一只小动物,
以及在自得其乐和乐在其中求取最大公约数,
这活年轻人干不了,而且是肯定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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