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陶的作坊,泥巴和水,都囚在陶罐里。
一些火的夕阳,从一个陶罐,又倒入另一个陶罐,加一把柴火。
一些产生过千把斤苹果的苹果树,被劈开。
火焰也不会顾及到,她曾是一位母亲。
欲望,或许只是一次梳妆。那些待嫁的姑娘。
出嫁的时候,女儿不会讨要嫁妆。这就像陶的作坊----
一只陶瓶,被装进另一个陶瓶。釉,是母亲的教导,或叮咛。
母亲给女儿一根红线,一根针。
女儿扎了发辫,又在衣襟上绣了花团。
----或许女儿早知道,从泥巴,水,到陶艺,人们更需要什么。
母亲给她陶胚,颜料和画笔。
她尽量把一些美丽的元素,打磨得精致,剔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