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开着诗的花朵
文/戴永成
冬,开着诗歌两种色彩的花朵。一朵是洁白的雪花,一朵是火红的梅花。
雪花飘在天空,诗歌藏在云里。梅花开在大地,诗歌藏在根里。
雪花,让诗歌趋于宁静与干净。
梅花,让诗歌趋于热烈与燃烧。
雪花,一首诗的纯洁。每一句诗,如同天堂的雪芬芳着生命的清白。
梅花,一首诗的火焰。每一句诗,如同铁质的梅燃烧着灵魂的高洁。
诗歌,远比雪花空灵。诗之空灵源于雪而胜于雪,只因诗是诗人意象抒情的舞蹈。
诗歌,远比梅花浪漫。诗之浪漫源于梅而红于梅,只因诗是诗人胸膛喷射的火焰。
雪花,就是没有染色的诗歌。天是雪花的头,地是雪花的脚,天地之间被雪飘洒的、覆盖的都是诗歌。被雪干净的还有诗学、美学与哲学。
梅花,就是涂着火焰的诗歌。铁是梅花的骨,根是梅花的心,灵魂之间被梅点燃的、燃烧的都是诗歌。被梅叫醒的还有人格、人心与人性。
天空过于辽阔,诗歌追着雪花的梦飘过。
大地过于沉重,诗歌扑着梅花的香闻过。
我想把诗歌,开成一朵雪花献给你,让我们一起回归冰清玉洁的意境,雪落为禅。
我想把诗歌,开成一朵梅花献给你,让我们一起点燃奔腾不息的热血,梅香为幽。
从这朵雪花到那朵梅花,刚好是诗歌的距离。
雪花,是我今生见过的最美情诗。
梅花,是我今世听过的最火诗韵。
雪花与梅花,如同两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一只叫雪蝶,一只叫火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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