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无韵诗
重阳jm
中国诗歌发展到五•四时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即白话无韵自由诗的出现,逐渐将中华传统诗词完全地抛到了一边。无韵自由诗的疯狂膨胀到了毫无边际的地步,不但打破了诗与散文的界线,而且连中国语言的语法规则也砸个稀巴烂,完全违背了中华民族的语言规律,无稽地模仿外国语言方式,中不中洋不洋,莫名其妙地弄得怪模鬼样,让外国人也笑不自禁,还自我感觉良好,并大言不惭地叫嚷是与国际接轨。这些假洋鬼子们真是出尽了洋相!
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韵律是中华民族诗文化的生命。没有韵律就没有诗,就谈不到什么诗文化,更谈不到先进的诗文化。
自从十九世纪中期,美国诗人惠特曼提出“打破诗与散文之间的形式壁垒”,自恃诗与散文的混血儿便尘嚣世上,把散文分行成诗的鬼旋风便席卷全世界,象瘟疫一样毒害着人们的诗心,污染着明朗的诗空,中国当然也难逃劫数。中国五•四时期的激进青年就是它们在中国的首批俘虏。但明智的诗家们如郭沫若、艾青等都在后来的实践中明辨了方向,回到了民族诗传统。然而,一些在文化大革命中扭曲了心灵的新诗大家们,却又将一批批天真烂漫的青少年引向了崇洋媚外的邪路,经过几次更新换代的洋探索,终于将无韵“非诗”捧上了供台,将祖国的民族诗传统丢进了“旧老古”的角落。
洋妇人怀抱中的崇物洋巴儿,不管它再怎么可爱,再怎么宝贝儿,终究替代不了可爱的婴儿;无韵“非诗”再怎么有滋有味地在音乐的伴奏下装腔作势地朗诵,终究替代不了谱曲演唱的优美的有韵诗。中华诗词自古至今就是在演唱中发展过来的“歌”文化,“韵”文化。“诗歌,诗歌”,诗是离不开“歌”的,歌是离不开“韵”的!事实上,诗就是唱歌的“歌词”,诗就是随着“歌”的发展而发展,随着“唱”的演化而演化的。远古的“诗经”,就是远古人们唱歌的“歌词”的记录,它来源于民歌,山歌,渔歌,祭歌等等。楚辞,不就是“歌词”吗?乐府,不也是宫廷里唱歌的“歌词”吗?,“吟诗”不就是“唱诗”吗?宋词,元曲,不也全都是唱歌的“歌词”吗?戏剧中的唱词,不都是“唱”出来的吗?中华诗词正是在“唱歌”中发展过来的“唱文化”,“歌文化”,“韵文化”。当今有韵“唱词”的繁荣风光,与无韵“非诗”的“无度泛滥”有着天壤之别!
当今的无韵“非诗”疯狂的泛滥,成堆的诗集和诗报刊,真是“诗堆成山,邪气冲天”。只有“非诗”大家们带领其徒子徒孙们围绕在“诗山”下,一面进行着“新诗死定了”与“新诗还活着”的讨论,一面仰望“诗山”的高大而沾沾自喜。岂不知那只是其圈内的一座“冰山雪岭”,广大人民群众是不会欣赏它的,必将在诗史的发展中冰崩雪融,成为历史的垃圾!
新韵的兴起,是中华新体诗的新发展。挑战无韵诗,挑战惠特曼,明确诗与散文的界线,将诗体改革运动进行到底!
2002.7.3
首发2001年6月《艺苑》15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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