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北方
文/戴永成
这就是我的北方,一个野性的天堂。
冰,千里站立的水。雪,万里飞舞的蝶。
桀骜不驯的草原马,野性的蹄音依然响亮雪原。大雪来临,雪蝶鲜活。衔秋的鸿雁已飞回南方。茫茫的雪原在,不屈的草根在,我的天堂,也在。
这就是我的北方,一个坦荡的胸膛。
雪,穿过父亲的胸膛与母亲的乳峰。一种坦荡如垠的色彩成为童年纯洁的衬底,童心在父亲的胸膛上行走,洁白无瑕的大胆,被父亲胸膛的雪覆盖。一滴母性的乳,干净如雪,挤出的童话纯净如冰。母亲用水做成我的童年,用雪洗亮我的童心,用血喂养我的人格。
这就是我的北方,一个温馨的爱巢。
骏马为父,雪蝶为母。雪蝶,轻盈地落于马背上,透明的翅膀,温柔地抚摸马的头颅与骨头。雪蝶对马说:“我可以放下累了的翅膀,小憩。借一下你的脊背入睡,而灵魂会醒在你驰骋的蹄音里”。马,无语。我的梦藏在雪蝶的翅膀里,梦的呓语放飞一朵蒲公英。
这就是我的北方,一首诗歌的方向。
我知道:梅花燃烧的方向,就是梦中的春天。胸膛敞开的方向,就是父爱的厚重。雪蝶飞舞的方向,就是母爱的善良。北方以北的方向,就是诗歌的路标。
贴近胸膛的,是心。贴近乳峰的,是爱。有雪陪着,我的诗歌、灵魂与信仰不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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