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陶金喜 于 2015-11-24 21:26 编辑
【金喜回复】我注意到法公的这篇诗获得了很多人的好评,三专兄弟还盖章“优秀”,金喜也不例外,认为此作优点多多,但显然是不全是的。我是小辈,年纪轻,但热爱诗歌的,都应不懈的追求完美之境,尤其是“神来之笔”。那么,针对此诗,我想采用欲抑先扬的方法(会做人的人都知道这个可不是圆滑之人干的事),因为诗歌探索无限。。。
先说“时间的寓言”好在什么地方?最好的好在诗意,傻瓜看似“虚抛时间”却享受到了时间,聪明人看似争取时间,却输给了时间。那么,这就引领读者思考,时间的本真是什么?是辛劳还是风尘?都不是。时间是诗,是诗意,是我们需要抓住的歌,是鸟鸣,是微风。这才是“时间的寓言”。到结尾处,给人以豁然开朗之感,身心愉悦,怎不是好诗。第二个好,好在映照了两种现实存在系,或者说映照了镜子里和镜子外的世界。聪明人看似活在镜子外,精彩而忙碌,傻子看似活在镜子里,呆而且是无可救药的呆,但实际上却相反。这就提出了当代一个很受欢迎的大问题,即所谓的“慢生活”(我不想再提《慢光》诗集的深邃)。入心的时间才是真时间,不是吗?就像我们的诗歌。而第三个好,好在通篇的构建和布局。不绕来绕去,直接引入两个典型的人来写,其实也是两种价值,两种深味的人生,尤其是在经济大潮中的后一种,对比,平行的经历生命的体验,到最后巧妙的回到傻瓜坐着的地方,多了坟墓和荒草,给人以意外又合情合理,造成诗歌自身的冲突和张力,结合诗题,自然是好。最后一个好体现在当下诗潮里。用故事体写哲理诗需要深厚的积淀。写来又如此自然。所以,金喜想说,法公不愧是法公。或许也正是基于如此,优秀的诗歌需要苛刻的刀功,那么金喜就斗胆提出“抑”的那部分。
这么优秀的作品还有什么不足呢?金喜觉得还需要继续淡化傻瓜和聪明人的空间重叠,让这两种人更具典型性,直到最后在某个时间点相遇,造成更加强烈的类似戏剧的张力。这也正突显“时光的寓言”之深。第二方面,分行上,好像还有更要精湛的改进。第三,适当加入细节,增添诗作的灵性,毕竟“故事体”需要关键性细节。而至于怎么改,因为法公写得太好了,金喜想跳出这个思维和框架,大胆想一想再说。或许是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