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像一匹栗色野马
静静地伫立在天边。
“天边在哪?
我们如何才能够看清
马鼻上繁星,或几粒雀斑”
“是呀天边在哪?
像个监狱。”
大街上自由人
熙熙攘攘的
手啃苹果却无法越狱
的怒骂道。
狱中容颜又旧脱一层
“试试免税面膜,男士也可以”
她递给我一片:
“第一次敷像万圣节僵尸”
是吗这些年来,
我常怀有尝试做鬼的冲动
见见秋日诸神中已逝的他们
悲风灌柳。
常幻觉镜后总有人轻唤我
她是窗外桂花怒放
白雪四肢瘫铺在绿草地
有时传出决非尘肺村寡妇
李师师的悦耳笑声:
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我明了乳白色灯罩下
消防队死与饮酒官吏的死
的政治语言不尽相同。
我尚不明了乳白色灯罩下
为何总有另一个世界我
替我写下诗不忍卒读。
生而被宿命操控的傀儡
冶金厂三年,心似已淬火
2015.10.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