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树》
文 翔鹰
那些树,不言不语。
却始终张开怀抱,拥抱天空,拥抱大地。
高昂的头颅,始终向上扬起。
那些树,骨骼清矍。
伸出去的目光,犀利,透彻。
伸出去的手,紧紧抓住时光的衣角,紧随其后。
那些树,在风的狂想中宁折不屈。
它总用铮铮嗡嗡的灵魂,撕裂一场又一场虚妄,撕裂阴霾。
越是泥足深陷,却越是笑的花枝招展,令卑微的尘屑望而生畏。
那些树,心里始终有一盏明灯。
照亮土壤里的幽暗,照亮生生死死的轮回,照亮梦的庭径。
掌心里,还有一盏自信的灯儿,迎着风霜雨雪。
那些树,在岁月凌厉的皮鞭下皮开肉绽。
龟裂的肌肤,一层层地结痂,一层层地更迭。
却始终不曾流泪,不曾埋怨,反而越发顽强越发地令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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