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梧桐,且是些菊花的影子,烙在白墙上。画一些伤心,一些聊赖,一些凝望。
隔着梧桐,且是些风吹残蕊,揉碎或调弄的语调,让人寒颤,频频拭泪。
隔着梧桐,且是些尘粒,在叶片上弹响。如此,让人的泪水,像一列火车,在一串串的往事中,狂奔-------
穿山,穿水。穿我的躯壳,穿我的灵魂-------
一刻,不能停。
隔着梧桐,且是些风清月白的色韵。那些烦乱的,纠结的,在惨淡的语境中,苦吟。
那些隔着梧桐的花枝,纤瘦得抵不过蛛丝的捆束,经不住雨的浇淋。
隔着梧桐,在一弯瘦月的唇边上,蔑不见,多情。
那些往日的滟影,让多少人膜拜?
一些凋零的光致,是些足足把人割伤的文字,流血的话-----
就像那四月,一封以“脚疼人”署名的书信。
隔着梧桐,我等了许久------
知道吗?你离开我多久,就欠我多少封书信。
我要在临末的时候,用这些信函,搭建一条路----
一条 能再一次让我们相遇,攀聊的路。
那时候,我还穿这件紫色的旗袍,站在你的对面,读你的诗-----
我爱-----你。是不夜的明珠,是云海的流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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