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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手记《把乡愁揉进月亮的胸膛》子麦作品
文/张三醉
《把乡愁揉进月亮的胸膛》
文/子麦
光年,不提春秋战国
和平年代的镰刀锈出血,故乡的雨点那么消瘦
一条河救不了苦命,一碗水端不平
内心。炊烟不比光纤,慢腾腾靠岸,心目中
那几亩薄田,改嫁的改嫁,再在烂泥巴里拼命
用吃奶的力也拖不动,可怜巴巴的眼神
火车碾过屋脊,只好硬着头皮
把故乡打入冷宫。子虚乌有的梦
城市高不可攀,冷手冷脚,握一把前朝的铜锁
天桥,富贵的手进了腰包,难为乞丐
地下暗道,倒是歌舞升平,吆喝不分贵贱
一枚硬币的买卖,嬉笑怒骂,月亮掩埋
好不容易,住入人民广场,中央花园
用脑子换来的幸福,难得屁股后面冒一股青烟
千里迢迢,回家兜一圈,山水面目全非
老牛下沉,浮不出水面,仅有芦花,野鸡野鸭
做了神仙。一叶扁舟无人掌舵。此行无语,乡愁越拉越长
2015.10.18
简评:
人生多有千重路,路行远方思家乡。一个深情的游子,他远行在城市丛林,他心却向往故乡。在思念最深最痛的地方,他把乡愁揉进月亮的胸膛。在我年少有农村生活中,我的生活是什么的模样?“光年,不提春秋战国/和平年代的镰刀锈出血,故乡的雨点那么消瘦/一条河救不了苦命,一碗水端不平/内心。炊烟不比光纤,慢腾腾靠岸,心目中/那几亩薄田,改嫁的改嫁,再在烂泥巴里拼命/用吃奶的力也拖不动,可怜巴巴的眼神.”我猜,诗人的年龄应该是与我差不多的,是经历过农村从大集体到包产到户头的这一经历的,不然,诗人是很难一开笔就形成“光年,不提春秋战国/和平年代的镰刀锈出血,故乡的雨点那么消瘦/一条河救不了苦命,一碗水端不平/内心”这种内心感叹的。农村百姓的生活,在解放后形成了一次质的飞跃,在包产到户头后形成第二次巨大的变化。然而,生活在农村与农村种植生活平行前进过的人就会更深切地理解党和国家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重视农村的改革与发展,因为,农村人的确是处在生活较低的一个层面的。“那几亩薄田,改嫁的改嫁,再在烂泥巴里拼命、用吃奶的力也拖不动,可怜巴巴的眼神”然而,生在农村的人,从来没有记忆故乡,苦与累也是故乡的美好记忆之一。
改革开放之后,农民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们冲向了城市,他们也更深切地体会了城市的种种“高不可攀”的不幸,诗人在第二节笔锋一转,描述了乡下进城人的城中感叹。”火车碾过屋脊,只好硬着头皮/把故乡打入冷宫。子虚乌有的梦/城市高不可攀,冷手冷脚,握一把前朝的铜锁/天桥,富贵的手进了腰包,难为乞丐/地下暗道,倒是歌舞升平,吆喝不分贵贱/一枚硬币的买卖,嬉笑怒骂,月亮掩埋” 是啊,城市不是天堂,不是绝大多数农民工的天堂,他们在城中的辛酸与痛苦,追寻与希望,他们同时在内心里还有一份愧想的故乡.
第三节,一个农民工的经历”好不容易,住入人民广场,中央花园/用脑子换来的幸福,难得屁股后面冒一股青烟/千里迢迢,回家兜一圈,山水面目全非/老牛下沉,浮不出水面,仅有芦花,野鸡野鸭/做了神仙。一叶扁舟无人掌舵。此行无语,乡愁越拉越长”;一个好不容易,饱含了多少曲折啊,是的,好象是在城市里,凭自己的智慧与劳动立足了,可是, 回顾中的故乡却又是另一个景象” 回家兜一圈,山水面目全非/老牛下沉,浮不出水面,仅有芦花,野鸡野鸭/做了神仙。一叶扁舟无人掌舵。”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叹啊,如今的农村的另一种表面荣光下的实际观照.如今的农村,全是老弱之人, 农村的景象是在一幢幢好房子掩盖下的荒凉中.
诗人的这首诗,是一首时代之诗,表达了深切的思考情怀.诗人没有同一些表面赞叹者进行苟同,而是用自己独特的视野与视角,为我们展示了另一种思乡之情. 本诗章文笔流畅,语言精练,表达淋离厚重,为我们农村人对思乡提供了一种更深切的思考.诗歌是什么?不是风花雪月,固然,,风花雪月当然也是可能成为好诗的,但我更喜欢这种有深入思考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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