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燕子飞 于 2016-1-9 15:55 编辑
对刘年《姐妹》的一点个人的看法
文/燕子飞
假如不知道这首诗歌是谁写的,我读完,无疑觉得写这首诗歌的人是无聊无趣,且下作的,虽然可以扯上诗歌干预。问题就出在这是《诗刊》大编辑刘年写的,就不得不想得多一点,他为什么要这样表达?这样表达是为了什么?
悲天悯人?天雾霾,地寒冷,一个“嫖”字不是制造雾霾,徒添心寒吗?为什么不用“瞟”呢?瞟跟嫖,不说雅些,也要大写,瞟可以涵盖嫖,嫖之前都要瞟。再说谁嫖都只是输血;瞟也许一文不值,也许可以造血,看什么人物瞟。
痛心疾首?一声泣血的姐妹刚喊出口,为什么又用垃圾箱形容?站在谁的立场?用废纸箱怎么样?垃圾箱改成废纸箱也不妥,北京的街头不可能有像垃圾箱一样规则排列的废纸箱。“垃圾箱一样”改成“列队迎宾一样”如何?网友熊重阳改成:“苦楝树一样,每隔几个垃圾箱就有一棵“我觉得比我的修改好很多,也忠于原作。
北京是首都,北京男人暗指高官显贵?政权?钱权的掌握者和控制者?呼吁他们来嫖自己的姐妹,刘年是借此反讽和控诉?不说嫖不足以说明义愤填膺?我要用怎样的小小人之心度大君子之腹,才能说服我自己说刘年是伟大的、正确的呢?
且不去琢磨北京的男人是被侮辱和损害了,还是被抬举和提高了,难道拯救站街女现象,挽救这些姐妹的仅仅只需要北京的男人?那么这个北京的男人是如何验明正身的呢?定居北京的外地男人算不算北京男人?暂住的呢?路过的呢?外国出国到北京的呢?假如只是圈定有北京户口男人是北京男人,这样的写是不是有小地方男人仇恨大地方男人的味道?就像曾经大地方的人都瞧不起小地方人一样(据说上海人是很清高的,人家叫北京人都是乡里人,当然都是过去时。这是题外话,上海人不要介意)。假如不是这样圈定的,刘年也算北京男人,到北京的日本男人也是,刘年号召北京的男人嫖落魄的站街女,那么他就应该带头,并且为带头的日本男人叫好。原谅我这样说出来,侮辱女性,那怕这站街女是日本女人,都是多么的不应该!
我无意于争辩刘年的诗歌触及性事的角度是否偏差,食色,性也,谈之,不必如临大敌。性如果基于爱,得知,我幸,不得或失之,我命;基于其他,或鄙视或同情或包容或讨伐,或受之,都是个人的生活状态,冷暖自知,取舍随缘(也包括孽缘)。你一生自洁如尼姑,没有人跟你立贞节牌坊;你纳人无数,也没有人能够跟你树碑立传,详尽你所经历。歌功颂德也好,口诛笔伐也罢,什么都是浮云,一了百了,生已带来,死带不去,活着就是活着,承受吧,记得善待就好,善待自己,善待别人,善待万事万物。
站街女是事实,写站街女本身也没有错。这个社会卖的不仅是女人,买的也不仅是男人,沦落为娼妓的,站街女是最底层的。我不想否认刘年的关注现实和鞭挞社会,我愿意理解刘年作为诗人是声嘶力竭呐喊,暗自伤心泣诉。但是,刘年笔下呼吁“北京的男人啊,抽时间来嫖一嫖我的这些姐妹吧”实在是不敢恭维,不仅不敢恭维,实在还有鄙视,他也是有母亲、妻子的男人,将来也有媳妇,一定也有真的血缘关系的姐妹的,怎么就轻飘飘说出一个“嫖“字出来?谢谢你喊姐妹,不谢你喊嫖姐妹。
也许,刘年只不过是从心里认同了这种买卖的合法合理合情,卖和嫖不过是这种买卖的特定用语,毫无感情色彩,也无褒贬之意。
唉!说这么多都是多余的。站街的还在站街,过街的还在过街,扫街的还在扫街,骂街的还在骂街。哪里是门前雪,哪里又是瓦上霜呢?
附: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wgjc.html(网络诗选博客地址)
http://blog.sina.com.cn/liushuiluohuachunquye刘年博客
姐妹
文/刘年
经济形势不好,站街女明显增多,年龄大幅下降
垃圾箱一样,每隔几棵苦楝树就有一个
夜苦寒,霾浓重,年关又近了
北京的男人啊,抽时间来嫖一嫖我的这些姐妹吧
2016年1月5日燕子飞于墨香轩
我试着改一下:
刘年 :《姐妹》
经济形势不好,站街女明显增多,年龄大幅下降
列队迎宾一样,每隔几棵苦楝树就有一个
夜苦寒,霾浓重,年关又近了
北京的男人啊,抽时间来瞟一瞟我的这些姐妹吧
这样一改大概就没有争议了,当然也不是刘年要的味道和效果了。看了这么多评论,我愿意认为刘年是恨极痛极下的过激情绪的发泄,而不是其它,就像我们骂至亲至爱之人“去死吧!”一样,虽然我不赞同这样的写法。
2016年1月6日于墨香轩补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