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凿子与斧头

快乐虎哥

打下去一定是个眼
或方或圆
劈下的一定是多余的
成方成棱
落下的木屑或木片，记录着一双眯缝的眼和皱纹的脸

知了不耐烦的抱怨着夏天
用凿子与斧头的人在汗水中刻画着
榫铆的方和圆
顽皮的孩子在外堆着的雪人
凿子与斧头的主人递过些剁下的木片与残屑去刻画
和装饰雪人的眉眼

小憩时纸卷的旱烟绕过了一张略带铜色坚毅有面庞
收了三五毛的喜悦给在家的人带着一种盼望，解决了十张嘴部分的口粮
一凿子一个眼，一斧头一点痕
教育孩子的话语也有着专业的哲理

机械工具制造时代来的时候
凿子与斧头归于平静
春天来的时候你也归于平静
没合拢的嘴唇还在讲述凿子与斧头

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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