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楚山孤 于 2016-2-2 01:18 编辑
《花》
垫底夕阳 我成为灰之茎
太阳的光是我属的疮之酸 它们曾朵朵挺立
发岀微笶 在无名分中我找到名分
在希望中我找到归宿 动在唇语边缘
看那人类塑成人形 看那月塑成记念
而风惊我找到我 用毒热目光把我缭绕一遍
就如再喊一声年轻那母亲 风抚我轻轻悄悄发声掌纹
那灰山中 烟气袅绕
太阳仍在烧 而花山无数
这足可诱片叶成为希望和归雁之后的影
雁之飞让天高远起来 我从从属的葱翠中找到另一片叶子的轻巧
用智慧与阳光香气凝结 水旁清清那葱扑捉隐约在动信号
从侧立的蜻蜓之树告我 蝴蝶将来
用水勺、滤子一样细碎覆盖我躯体与精神
从从属的目光上我要飞翔 在天空和热汽云引导中
转世成另一片云天 它专属瓦蓝与檐层把我阴凉凉保护起来
和天上仙人共栖共吸 就像一只小小瓷缸发出清脆坚挺声音
太阳这时丛丛升更高 它析散岀无数小小眼睛很响击打我的光芒
升腾为天上一夜 自以夜当手记
或干脆当成天庭上云和那天庭 转译理念开成另一株灼灼夺目的花
从目光中删去一些 喊一声人的疼
再生再世隔绝于独处时间之外
天像一支蜻蜓 天像一缕云烟
我理解天上事情纯粹 秘密铿然一声让打动
再没有罪恶发出
下凡后的女人纯净地收起伤心泪水 用腌缸散发酵热
熟练地把自己脸和印膛涂花
和自然柔软 我动出的弹性比水还香
比水流丰满 我要去诱催去听听那一声声鸟声
让它住于人类青烟的屋侧
《无大事》
母亲是阳光也是雨 母亲在山中
鸟轻轻在叫 没看见的母亲真让人想象
时间与风在山枝一串串纠集起来 没看见月
一切比想象更接近纯粹 连刚照下阳光也似乎倏忽即无
母亲转动身让山上枝隙尽量小了下去 儿子在远处
和阳光叙说在一起连深情也照射成一阵阵阴波动
我呼喊 在那一边
果成熟如花开 竟让我的想象打湿了那片曾经雨境
它们现在干了残存的稀松躺在地上 在山中小小一坐
时间这会儿和嘎啦嘎啦山枝声连结成花晃动中各种响响色调
最好是用手指动作代替人天的叙说
看见儿子了 他影子属关注性一次次朝向眼睛的扫射
母亲把属于他想象中落日和目光的交叠一起上升成为光芒中运载的雨流
在中午摸果子 以轻俏微笑推着目光
很快地动上去 脚气萦绕的另一片阳光一下子让目光年轻了些
而时间在等 我们都是披在时间壳体外身子
倏忽转向的风微微的 如我们静极而动的心总那么兜售自己热情
把另一座山喊过来 听那里果沙啦啦叙说
一些蜂飞扬起来后 苔悄悄自动打开
使每次沉默显得那么自然 你不会刻意去想某个地方似的
风一次次让身体保持舒爽洁净 把身子撑在高势阳光凌驾顶上
大海般水田看见了
儿子 小小一声后似乎在等谁过来呼唤
风总那么细腻 连人偶尔转动也悄然美丽
儿子 儿子 儿子动作仿佛在山峰云记号上面
母亲站起来为的是让儿子再发现自己 儿子靠上山顶那一片
为的是更快发现那个母亲 母亲融入时光深处
显示出来她年轻姿势在风外轻轻晃荡 一只兔子刷一声走动
母亲与儿子近对着就像两棵树 阴处动出碎花
阴旁阳光是形象化一个个小水洼 母亲与儿子闪烁在水洼和彼此目光中
父亲在远方 母亲与儿子共同朝向远方
这山中一切如此光亮 与先前那一片多么不同
她坐着扭了一下 风与阳光很快从身旁流动出时间对他们感知
一切事物会在想象中遗忘 儿子攀向更高果枝
母亲注目让影子与高势中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母亲整理出残存另一些目光、山枝紊乱 山体干净阳光显示它此时无声
笑意融融于翻兜外箩里挥洒
明天来么? 明天来
来又能干什么呢? 你不想摘这些榨油果子了吗?
他们像抓碎了些时光 正如他们来这里不刻意代表谁
鸟语这时很准时的到来 似乎只是为了让他们对这片山更好关注而已
喝下些山葱的鲜明 心上触着的乱阴一下子排除在外
那明天是早上的鸟语么? 儿子忽然古怪地问出一句
是阳光的鸟语 为什么呢?
因为阳光在体外燃烧 母亲也答出相对于普通孩子来说很古怪话
忽然静默让目光想象延伸起来 而风是可阐释的
风就像我们地里一根葱蒜 再小目光里水滴也能打湿它
风难道不来么? 不无聊吗?
有这样问的吗? 也是
孩子纠正自己思路
《世界》
此时没有风 一切都是安祥的
鸟的吱叫掠动水声 花点燃自己的梦
弯弯白月在这林里浑然不觉总静静存在
隐藏山风毫无预兆地大了起来
蝶翅一动 露滴晴明地映于角落
如车声轻轻跑动粘贴了某种呼吸
悄悄抬高植物的头颅也能让露惊讶
一朵朵那些小小花儿真像这时的天上星光
过路的云朵轻掠的水汽也能让山翻转起来
质地稀松的草真像块植物里酥饼 它的光信号
不过重,浅显地透出香气
小蜻蜓的飞翔 让花逗裂嘴唇
涎经过光打磨 快快地脱胎成大地上人情世故
再看,山的体魄既高 也小
盛得起落日之坠、升 沉真像一首歌
远方之远还有更远 歌谣掉下
在小草春色春光中 烙上飞鸟之鸣
忽感疼痛 远路之门匆匆打开
如风透进光环 你只觉流云在天上飞
鸟环绕的身子在午梦里冉冉歌吟
世间的光斑或远或近 明暗相间村庄呈现小矿山坚实青瓷语言
打开落日 打开想象
一天的响声会比歌还嘹亮
响亮黑云翻滚 世界倏地变小
物事在某种情景中模糊得看不到过去渺渺轮廓
环形山只在翻动日历中静静浮现出来
月亮它的字谜,在鸟响睛过飞翔中折断
当人间歌舞逝去 一切都呈现出睡眠和澄清出的米的形象
冉冉上升的香气 在青春光亮谱上鲜活地凝结
鱼静静地在水 浮动村庄游离线
浮动淡极月光 浮动少年曾在门口的寻欢和变得已琐碎窗
轻轻关上门 狗吠一阵接一阵传向独自幽深小巷
以过往的伞扇智慧机警地把夜覆盖
春深或夏浅沉冤于地狱
你只有高高擂起夜的手鼓去和一场昼天秋韵
《梨树下》
这世界是张弓弦 似乎把一切拉远又让返回到原地
极富弹性的弦不啻是目光与自然燃烧的风
葱翠颜色很随意涂抹在山顶 世界欢呼起来
包括波动的鸟声 花一样葱葱烧向远天
多褶山沟明亮起来 而阳光飘忽得总如一波波光洁纸在飞
它们的喧哗反倒让山显得平静了许多
鸟的余韵让田水远远的反光呈现山树根下唼呷之声
雁一拖长声 匀匀吹动的风近了
抬头望去目光里当然有鸟 肖梨树所在空间
似乎总呈现岀以前屋檐下家狗晃来晃去样子
孩子此时的欢叫 如发现了随身走来的一段青春
秘密在幽静处 随意粘贴些植物种子
它开起花来 和身体里小动作一起
载动晴明 你是一滴游动汁液
肖梨树的清新中 似乎总有天檐斑驳或明朗痕迹
炫华难道是另一段光在泼洒吗 静静目光
如随时可支配的水 天在博大地中
好像只需把清清上层坠水井中 又如一段树枝
一段葱翠的枝 只听到别处土隙拱起的声音
就把身子倾斜向仿佛是有芽生长地方 灵性的芽触动烟云袅袅意境
如青青虫之须动在窗子上面 只一个心思往太阳明丽地方蹦去
肖梨啵啵啵发出声响 清晰之极
昔日清清小水花就是那张脸 看它们匆忙长大
一只蟋蟀叫声欢悦极了 它仿佛和天空靠在一起
云是经你管束才明白它心性的 树隙凉阴下的地花一朵朵
如碗盛起的小饭粒 它盛起白色阳光里青春烧短的那一节
天空的线条 如葱香人为植入果汁里
果汁滋滋快活 天上的鸟飞愈发引的内心伏流静静等待
它们等待小朋友来摘 前方的远景迷朦着青青光色
近山橫空掠影 如小杨梅红嘟嘟悄无声息植入五月清风中
天略暗 高速的天把高远的树和枝植入一个个小山
另一段地屑如蜥蜴皱纹挪动朦胧希望
上树人的声音 让风回旋起来
攀一下 枝树上人影如旋风晃过阳光下干树枝
上了吗 上了 那答的声音回旋着好
二个孩子笑起来 看天上那鸟
鸟低掠的目光一近人身 好像青翠颜色一下子碎裂起来
声音似乎压住小山花之晃动 就别具情趣
长长沟流水在山近处的回折线拦住 一只小蝴蝶飞呀飞
天上光芒一掠 地上万物的声音仿佛全归于一块土大豆的生长中
长长风 孩子又一个悄然走来让从前的一切的喧哗变得毫无意义
小小迈动脚步令一山拆裂线条悄然如蛇 那里也有山树开过花
山树和叶落之姿同俏 定住目光
发现一花自身侧悄然开成柔柔草那么潇洒
兔丝子风风光光喊上了话 身体的反转有健全万物的体魄
树最密处感觉不到阳光 感觉不到风
静悄悄 如一只活蹦乱跳的小豆子
他们忽然的宁静 让击碎的云明亮
水流动溪沟乐奏中的草只那么几根 橙红的太阳光一淡
上树人声让鸟叼飞了一一摘落的枝叶青青的—个人这段时间他让树遮起来
这时光缓慢多了 风一顿
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 在想象中与不想象中与日光对接
人静风动 一切想象好像让静静影子漂白
云彩一会之后悠动 上面的人笑了
下面的果装人衣兜里 下面的人也笶
太纯正的阳光使他们的躯体之壳干干净净
果哗啦啦继续掉下 回旋的风听到了
他们两个本拉近的距离又扯远了 笶容影子样欢快
全随果子在装着的黑兜里 他们放开心性互相呼叫熟习小名字
当他听到那呼声时 这片天空纯热起来
连感染情绪也又倏忽随心性赋予各种各样感觉
一片叶在旁边生长 人远远走去又过来
就那样不时傻笶 脸上风吹过的皱纹是干净的
正如他们理清过的极干净不带一点杂念心绪
母亲看起来似乎也会在一棵树上 母亲的喊音回旋
孩子反头一看 许许多多果子在身后
或在他头顶之上 他干净的心思如果掉于地上
煽动过的风音静下 一会之后有人走过来
小小山体把世界和韵为一只小梨子
他们动着的脚步在回声中不时响起来
密密匝匝果子他们用心扫描 用兜去装
这天上纯明阳光覆盖下来 呈现远景和风光中的时有时无低迷
他们运载天空的情绪 和不时出现的小蜜蜂一同管理这小小世界
田水之悠仍是那么迷人 仿佛和着天空情弦节拍和韵(?)
另一段韵脚在草们和人间生长 与之相近
日照远远追寻静静的空间 他们的心轻轻运转地上落下微干稀的光
前面哪一步都会有母亲影子的晃动 花瓣样碎碎笑容
和他们远影 和她俏如山花面皱 共同发力
让这个发声的世界 作成一幅贴粘青春的药膏
晴天依然那么姣好 习习的风也依然凉悠悠袭人
影是这段物世之近 和日春之俏
天上的果子似并融 山脚下屋檐青青如花
一切似乎迷离又古朴 包括线条的悠扬
能让内心沉静 河在山岗中自远自流自消逝
梨树不在那里 只再没展现过梨树全景
《憩》
轻松时光如一只酥酥面包 地上水感极柔软
寂从各处围过来 山丫的晃动惊了鸟
夜月在地上碎碎的光 让今天阳光收拾得干干净净
潺动的水白净 绕人身而走
这时间短暂了 淡淡的光散的极开
也极柔 像热极的枝擦出一支花笶
隐藏的花在路里面 忽然悄然冒出的
它的纹理知晓某种道理似的 野兴中散落的人文让银币饰过似
青青牛蹄印在路上坚硬充满着光和热
人们的目光如随意撒向青春漾面上的手指
一下子似乎从坚实中懂得感知
仅存某种热能是经阳光干爽过的吗
高高鸟巢近天顶 挺直的树与时长时短弯弯的树阴各有领悟中的清醒
旺盛生长还不怎么深的岁月让阳光一窜动
燃烧起来的小路抖散些光热 淡淡的影描动风
而鸟的吱叫让这一切徒然 远方走动人的声音和山体的廓大有可比性 野性的一束束草在枝外吱叫
忽然知道憩在这里是如此的美好
哪怕树下有着的点点光 也能让人想象鸟蛋上花纹
顶树轻松擦动的漏隙晕红晕红
经手焐热过似的 凉一落入手掌
气息袅着清清的水一线线绕向人身
发出窸窸呼人名姓的声诱 掠动的鸟让这块天地呈现人木然中的光感 天上云梦相连 一阴影煽动旧花生长
水旁那热气中的白色景象盖过头颅之高 远山和近水的呈现归衣褶
小花蝴蝶的飞掠让一片小山叶青青葱葱毫无顾忌地生长
突发奇想 石一打
橐橐橐飞旋的鸟尾羽沾上人昂然目光中
青青头巾花 在鸟飞旋认知中只有山水在支配地光
人哂哂笑 他们门牙外嘴唇和大地上光漏那种姿势
能让鸟纹上一线条在蛋中直接闷死了 忽觉时间之停
就又看鸟 鸟就磅大起来
没看见影子地方鸟音放肄着传很远很远
有两人互相挨近 这短短山脚人们都会挨得很近
即使一根青葱小枝也会在光影之中弹奏起唧唧属于小虫的歌
枝模伸的声光 很小很小那一缕洞穿远天
让目动中燃烧的阳光飕飕拂动如落日
此计也在一径松的愉悦中表演 此计里仁和的日光如丝
山峰的呈现在水流白净之后 悠悠鱼花浮动目光和人笑
这一路上都会是那种景象 我们在自己意识中扪住鸟草
橙明的时光情急中的认知隐隐如短草枝之外松果动
发现高高日落 忽然在山下,就,再
不会让时光回到从前牛哞过那条小路上
喊一声 用小小扦担随刀敲两下
人亲近过的远路之憩 就像此午美丽时光深海嘀嗒过的针
比秒摆还能让人发觉到明亮
天就要夜了 高高太阳什么时候就扑向了你胸怀
你的起身和走动让憩阴疼 能感动人的牛叫声
悄悄像发过光的隐藏种子 一逼近
无异于你已向家方向蹦去 家是一个闪烁的种子
它的陈旧和一根发丝相连 我们按住小憩
推远的门在一块山石上发出喊叫声
《无题》
柔软是张床 月光漏着
鸟语是明白的 风铺在轻轻松松上面
雨残存在夜静静时光里 只等那声鸟叫
巢在记忆中刚刚侧转一次睡眠 而隐暗处绿仍不满足
时间用分秒在记 水俨然月光
解开它不怎么在人间呈现衣带
如母亲解开对儿子微笑的沙沙声
沙沙的松鼠使用触须试探夜的坚硬或夜色的柔软
最好用静止来诉说 月亮就会如人形呈现
月亮就更加深了枝色 但白极时候
斑斑驳驳的风知晓那白色影子中的俏
月光让一切睡了的能苏醒般抵达一个张开山角边唇语
所有一切均呈骚动形状 包括动作也是
最好的花 最无名分无言的花
最会第一时间在月光静洒中用苞试探花
噫 她们眉睫有水在酝酿 沿着光梯上升
她们目光会形成一条可收集飞鸣的天路 但飞鸣到来之前
还得快快解开裹紧过暗哑过胸怀
花用恼怒睫眉把夜色笼住 成为蜻蜓中一员
但此时静止蜻蜓和夜分享自由中悠闲
花一用上夜的眸子 此时把自已装进那自由中
一下子鸟声响起来 就像人类起身解手一样
鸟和花似乎共同拥有一个身子
它们在想象雨流中上升 在露翻转要恼怒一刻
给玉帝呈现一些来自人间信条
说自由只不过源于一脉恼怒 玉帝胡须轻轻拂动天庭柱子
让所有在职过的龙王一一惊醒
之后 月光、葱色、花朵和鸟鸣都是炊烟
在第二天烧亮一壶开水之后想象
此刻又无风了
《此花在燃》
仿佛时光巳停止 花燃烧般的开放点破我的声音
让我无法沉静 我的开放也像你
山峰白如雪 只有颂飘荡在远
匀下鸡鸣的优雅 我此时的沉静如风暴中大海
让眸光燃烧吧 掠在你光芒的峰顶
化为鸟飞翔的身子与欢快
丛山青青树木簇簇 风代表另一种温柔村庄
霜雪拖长了的山也是那种美色 尽情尽性的美无处不在
美尽情激荡是另一种怒放花朵 只有它才可能闩住我的眸光
闩住我的夜晚 闩住我的容颜(肌肤颜色)
我新的起点如纷飞麦芒 载入家、幸福、种子、与河流的宛转
它在某个春天与夏天高升的远方成为一面旗子
而此时的花用光浇灌 用留声机里声音流泻声音
去去那山上吧 看看那些花树
等春天一次性开垦出火焰 开垦出鸟鸣
我和你融为一体 就像大海融入波浪
我站在春天的波峰和花的鲸背上 让人间脊梁长成巨人峰顶
匀上花香拥紧花颜 我们的美丽人间才配拥有这种幸福目光
拥有吱吱不息鸟鸣
炊烟升起来了 与花的生长比
花生长出的幸福是不是比炊烟还长?
花代表我眸光所拥有本能肉体 炊烟代表檐屋的无尽盼望
和花比 炊烟的幸运只在人注目眸子仅仅经驯化过的
看那 那满山遍野的花
我爱你的野性 爱你的倔强
爱你火焰之外与人们共同拥有山脊梁
把夜和眸子涂上花颜 我轻松驻入白昼的春声春雨里
《此柔》
听听笛香 草絮飞扬
倒柔映了半个天空 翠绿是醒目颜色
向自己倾叙 天静静推向太阳
若来点月光 调和一下影子
感觉之恍惚如视觉之明亮
月呈现时让时间和露水轻轻翻转
歌谣来自三、四月 一声鸟鸣
抓碎月也抓碎影
只有太阳纯纯正正 正如
掉于缸里枣
《枣花》
纯净的溪形成动听的影
妩媚似花 看不到荆型号
枣树朝向人群和村庄
春夏涂上门楣 村庄的盐运过来
枣花在阳光沐浴中
花小只蜜知道 溪水袭来
我的欢悦笼罩中午饭香
门庭外体形坚硬起来 人喊声在更远
小孩的玩皮稀稀疏疏在檐树下面
退看环形人寰 簪声分开一个个母亲头颅
我成为扎花人灰色纪念:夜里
有的扎上纸花 有的扎上纯真塑料花
仍小,密 纯洁是夜里另一截天空
《晴》
小蜻蜓不动身像山谷 很薄那种云
把意识张粘于村庄呼吸之上
万里晴空可抵一座江山
中下午卖弄它潺潺好听声音
欠身的夜解开妇人头上发簪
形成一种檐雨过后的眺望
疼让人类发现月亮的知觉
当江山打开无形的美打开
运动事物仍在滚滚燃烧
和一天接近就像和一场
烧亮雪事接近
《一天》
捉住时光的疼 我们跳于鸟语之上
绿色汁液推动诡计 风的轻柔让阳光呈现
搜集苍桑伟人浮上桌面 正如此刻我们吃透鸟语盛宴
早上打一碗声音的面条 锃亮的鸟顿战神话
尧与虞不过一肩之擦 启开嘴唇在人间一滴滴滴为伟岸身姿下展现涎露
打开光的速度中午降临 葳蕤的蕊幻发奇妙
失水地影子婉转卓约 分走一粒光
旭日抛洒似乎仍觉分外明亮 迟迟如花,是牙
小水以塘螺形状裹紧水草 它们正需要命名
以后生命像一个完美过程 人间风掠过花的形象
小小人间启示诺大苍桑 所有指代皆化为火焰颜色
檐气冲开稀疏遥远狗吠 晤一碗仅存素食
这个中午正好 母亲重新在发出呼唤
阴凉撕开肚皮原来早就藏有新的鸟语
和下午说说 老母亲弓姿在千年祖国之背
夜是一个完整美人脸 厚重记忆泼亮热火上新花
父亲在弓背上亮出自己 把夜和人影子喝下去
酒香气袅袅 风霜延伸窗子打开瞬间
月光橐橐燃烧 天庭之虫偷窥明天记忆
小太阳觉它们太可怜 跌下又一个夜小成廓外之指
《桃子》
你来了,用女人的手 我在山中呈现了一万秒
小鸟跳跃露水干净 母亲弯了弯腰
在疼中我抚摸阳光 远方溪水在山和鸟雀对接中
说上儿露水般的话 之后山枝似不再晃
巢窝不再显示人间之外的渣 小事物不在花中
等大雁拉出一两声流萤游走后诱惑
我存在 表达方式总像先前那样婉转
卓约大地深为一粒土色 我影生动在我名分中
当松果打开 阳光亮起了中下午形状
你在夕暮时分悄然离去
《鸟羽之外》
从说话时间算起 声音就是延长宇宙与黑暗
安静声音是潇洒的 正如风悠扬地流动着草色
水释放出古磷上光泽 羽直飞笔挺天庭之树
周身温暖阳光般散开
形容过地面替代某个中午 人只不过装在村庄盒的檐层里
和羽、蛋的光芒说一声告别 记忆让入土坟心欢极了
《晨》
鸟鸣拉长灵魂呼唤 初始时间打扫飘泊
眼睛明亮 黑暗里情分是光在播种想象
当声音在风上奔跑 瓦松解释檐上眺望
谷粮、自由、炊烟;缸、水龙头互衔
知觉是初冬旭阳 每一扇窗子都蹦在炊烟应用脚尖
其实夜自由而奔放 正像你慢慢朝向那个支撑着春天
鸟就像我母亲鸟就像我红娘鸟就像那张清新的脸
情、目光比天空还空灵 火慢慢烘暖深醒后呼吸
时间伸入
《无题》
花开细碎 露水滋润而机灵
阳光掠过 我在阳光中或近或远
你在远处动着光 雁叫低迷而冗长
梦低低垂落 小蜻蜓刚性地回忆:
残露还插入山中
兔眼闪动红红世界 小松果嘎啦一声
还含着记忆 夏仍然
天上琴风似古韵飘起 云干净地归于
田水之下 再没有她的消息
《……………………》
《巢掠动》
阳光干干净净 鸟在树枝之上
巢像一束另类光芒 迷茫
掠着风 影之飘让鸟呼叫起来
风溜来溜去用声音挑逗树顶
因为没有人家 开阔地目光的想象
是任意一种缭绕 月用隐香涂抹天顶符号
云也只代表一种手的起势
中午忽然来临 摆指向另一个方位晃出滴答声
或暗或明颜是覆盖鸟身上羽毛 母亲目光几乎与天相接
孩子目光在某贪念中升起 门的朝向是一声巢语
人走在语言背后 山上茅草掀开颜色及旧了希望
巢取走 唿哨源于檐上一阵阵风
云一样薄薄涧水潺潺流好听声音 鱼影和鸟巢
仿佛成为空中衔接的某个点 因为这时候的光深且悠长
和树绿色渴望缠绕在一起 干香指印辐射过蛋温
母鸟的目光定格在云流上面
其深情让长势中长茅替代 和仔告别
它轻轻溜在风的背上
时间滴在檐屋 夕暮红光照出水洼
也照着某贪念中涎滴 之后一切还原如初
茅风弯弯卷卷比取走鸟羽轻 屋檐仍静止
山川葱绿且有水汁掉落声音 绿叶任意一种朝向在巢空白显露机密
时间像一枚死死烙热了的气息分贝 温馨此时恬静
没有笔书写时候一切让大地之绿水洼旨意代替
像衣衫擦动沙沙声 鸟又来了巢又筑起了
天空里朝着云门是它的暗语 用记忆与阳光描摹
蛋似乎总是永恒的
《流程》
鸟语碎 花开过不再温馨
阳光明白铺于远 松针柔软
果比光悄 想象天梯样子
水潺声赶在鸟语和脚步前一段设计早餐
射出的绿意稍稍斑驳 它此刻蹦在了小石子
花纹上面 春意盎盎茅草卷岀内心环形海
露珠像歌子动过嘴唇 蝴蝶翅运用着炊烟和村庄想象
试图远远描出露水滴转星光容颜和某种静美
支开蜻蜓和着露水旋律产生的声音
蝴蝶此时每一秒的朝向都会随翅灵活地变动
浓热阳光在这里的辐射让绿色在时光的打磨中尤其精致
一些近处无人光顾绿苔在翅下转成青色
时间是一面精致的海呈现温暖光辉
自然是多角度反射的立体镜子 上面仿佛有许多无形眸子
随太阳冉冉升起 暗语旁边是狗挪动线条(?)留恋夜记号
而中午过后的时间段在果旁的脸悠远而俏丽
云朵上天庭果真将冉冉降下夜的古怪符号
《在山嗜静》
鸟语洁白得让你目光无法逼近自身
存在着的是那棵树 它在花掩映中
时间在玑珠碎碎响声中现出
免子咬噬过的绿仍盈盈的 一些梦掠过湿水
风在绿叶眼睫旁十分生分
想象中白太阳真像隐语
解开丛丛叶子气息与刁钻界面纠结
绿在继续铺排 绿在继续微笑
响过夜月试图挨近它们小脸 因月光前一段时间没来过
增加动量爱在树顶挂着 月明白叼着的梦仍热手
青春每增加一分 花总以苞身段长高只偶尔保持蹲姿
这里无处不在松针添了些衬托 曾经柔软过的它们其中一根在毛毛虫引导下跳过空白干爽处
这能提示人汗在痒暴露在面前光斑十分俏丽 因总觉影太靠前
不明处流萤光只在背后转动
小小流程让还在开一朵朵花的微笑映照着行走中的人
山中 随手可拾的是那些你看旧了的目光 雁有 六六王野果有
从升上一半感觉中即发声的枝有
它们目光在声音浸泡中时浮时沉
随意扪紧一支绿 却听摑一声
像某处整个大门让打开 其实你此时锁紧在一种房间似东西里
那就是你身体的肌肤 身子是你自己的谜 身体成谜符号
轻轻把手往上掀
让光分出路数 从前阳光照过此处
让光说一会有响声的话吧
谗了时吃让头颅过过夜一枝野果
它们沾夜露 美的感觉和果香比
发觉人生是真美
月亮就要下山了
它从大雁鸣声中支开露水 树隙里白月光如清澈水
在目光运载中却老觉冉冉升高 鸟高月当静
看这一片天时 你此时会重归深沉
厚重动着你步子 在生命延伸远方
去和早起母亲告知一声 母亲昨天才折了唐诗中一支茱萸
父亲睡意定还浓浓的就像果汁上流动水代表幸福
再抚摸一下那棵你关注过的树吧 用热量 用目光 用太阳远远辐射过的那种俏丽
转过身来 隔着白白石小小蚁
淡淡红土曾经贪念 我们做个朋友
就这样和未曾见过面的你迎着晨风握握手
《夜释放》
昼形成小小螺髻 夜释放心情如释放自已囚着光芒
岁月匆匆如草 风淘走花的呼笶
颜色对面住了一个小小矮山 那里有草、有羊、有树还有犀牛角
转动光芒 认清坟曾拥有清晰
说过的话仍延长一条小路
父亲从这条小路走 成为山上的坟
他的欢呼止于炊烟止于肉躯
时似空了 母亲窸窸擦动声让父亲止(有)呼气
它释放热在时间粘结 成为一朵明亮夜月
像家的微笑 父亲又有重新欢快
这地狱像花的开放
掀开山角 坟堆呈丛丛幽暗后水色
它的脸侧时间风一样快 又风一样轻悄
俏丽那张张笶容已不在露上滴落 时钟滴滴答答
搭上轻轻粘贴脚步 小小舟摇荡对面大海
我的父呼唤山苍苍野茫茫 欢快水面从夜底滚入海水
重新活过 就如从第一天开始
母亲亲热拉了一下手 父亲的吻如皱纹
快意地畅达于对面水流 接近小草之呼
喊一下水鸟 橐橐橐竟然发现树上苍色如小巷一样长
止短欢快免得容颜老 这时间外的坟仍在青青草旁
母亲洒下水和露珠 从目光中穿过
夜与苍苍果子又一次徐徐降临
父亲与母亲对穿时空的爱巨大而稀薄
《背对容颜》
你说过 时间就是风
你的容颜转动(出)清晰的螺(形) 我的欢快比檐低
让饭香蒸热 我们将共拥一个家
是儿子呼唤让容色过滤 就像你对转我家屋后的风
山体宽砖屋檐燕语 你我从人手中互拉过
看见你的裙子 我真想扯一片荷叶盖住目光
因为你夜晚的萧索总如时降临
说说唧唧哝哝悄悄话 我们唇热清晰而干净
因为月光明白坚硬 正如小石子在家旁看清我所有(搜索)目光
鸟飞翔 天空似乎也在飞翔
若我们肉躯能飞上时空最远 时空外我们哪一天能再唤下那声熟悉鸟叫
成为容颜 我们重新再老一次
互相紧紧挨住 让肉体中或光芒外光顾
每一次都和我们此时肌肉一样清新
我们爱我们恨 但我们永远永远会在一起
巜中秋月》
春天来了 那一种明丽让小蝴蝶心慌
河流上 岸花与岸草粉红又青翠
剩些记忆么 若可弯曲
就像多给种子些诡异 剥开的香芯
化成虹雨 纷纷淋湿这十月前心惊
圆圆月亮正高 暗淡时粉红色彩
谁还曾留恋?
《鸟鸣》
牙一样咬我 我在微笶中小成人形
至于水流化成春光尽在融化 小草匆匆行走于一夜情话
阳光干燥于檐垛 所有在呼吸中溶化物事在浅眠碗底
螺旋云天 大地之色深黑且深邃
至于坟铭涂上猩红 色就是它呼唤
走入醉果的家 把露小心捧起
会看见火焰色春天一个夜晚 鸟鸣仍在
我的一次想象比一天长
在菜畦中接近母亲裤色 发现母亲在父亲夜晚中蹲矮下去
至于一次狗呼 因为月光会洒下絮语
从碗与波形脊背打碎骚动 让夜安静地呈现一次真性情睡容
风徐徐飘动你衣角 此时的美如美女姿颜
你把自己坦坦荡荡地重新铺上眠床
《你找到立足世界的一个点》
大地富有诗意 墩轻松插在田水中
水草柔软地倒向风 田埂飘荡谜语随着鸟声放大
阳光轻轻爽爽梦过来
松在山上落针在地 落于露水的坟在所有兽部呼吸
小小山体不时呈现祥云与雾气缭绕景象
就像一种碎了日子忽然等着和你分离
母亲的存在让这种事只属于自然
当花开出窸窸窣窣声音
孩子把梦中景象移植过来
让所有飞过头顶鸟还原在声部和原产地
一个多皱老人在被遗忘野生植物旁发出新芽
父亲仅存脚印仍晃荡着昨天某种暗示
天上月亮可随意想象成父亲裤裆下一泡尿
弯弯多皱地洒出过旧誓言和抽泣后变更声部
如果时光能再次轮回 所有这一切
只不过源于上帝替代一个手指它会把鸟声再次分配 在新的一天让旭日喷泼而出
喷泼出村庄涂漆过的名号 年轻男子的
大笶 母婴啾啾含风的呼喊
你这时忽然把一小片自然垫坐于地上
让干干净净身散发羽毛和流水信息
随着飞鸟和时光再次走远 你在门上独
创出很响声量
你找到了立足世界的一个点
《时哂》
一
如果听到时光
山是干爽稀疏的
鸟语像来过在远
莫(无)名的绿色真
二
像光的一种
远鸡之鸣接近一种手(宋)写体
三
时和空隔离云
只动一下光下红色沸沸接松
松明白如溪流情话
四
一切可待你目光
沾上了露水
夜想象的界面在泛旧横幅
五
如昨日母亲样子能画下来
你一看到光
此时手掌上阳光是波动的
呈回旋风姿势
六
风说来说不来
像老人说话不算话
七
拨开松顶云层
鸟其实正拥着檐字符号和温香
八
和光诡异
你的脸呈现线条的动感
只内心的诡让松果微笑
正如记忆让母亲呼唤
小小乳名流动母亲身姿
它上面绿叶给你画上画眉鸟过去形状
九
在阳光和小绿叶的动中
每一个人都属过程的一种
你可用手掌不可太用心
你可肆意一种目光
但不可以让目光太饱满
十
村庄在远 海无波
扇形的巢伴你眠
十一
其实所有鸟语都可滴下来
正如一种檐橫过天颜
画出妈妈怀里孩子的哭声
十二
白天的月好美丽
它在嘘气后面接近欢呼
十三
我说一声天空形状
鸟这时真纷纷飞起来
它们在天空运动中活络着
十四
有风无云时候正好
树在绿色上面描眉
《一花》
湿润过
和飞鸟同身
谁用影子轻轻把我打碎
云流泻深情我频观望
止于裂片之舔
沾风又起 我视线似不在夜里层
念动福经袅袅 谁真湿身
飞动的叶把我傲骨滑入归蕊
春生春逝 云水乡梦魂缭绕?
《鸟》
光一泼洒
人声即起
指脚之动就像流风诉说
空中洒落的花让我在影子中拥身
光羽静时我能辐映太阳
记忆无形 翠绿地穿过草池
细叫正欢为同伴名
天空就在远
活用影壁散过气息
今夜月亮如明天麦芒
归鸟群啴叹山惊返
明月如诗惊动枝之寂寞
大片大片月色拥我睡眠
梦中之死亡
是一次性离去?
《其实:月语》
你又何必 脸丛丛有雨谱上的意境
延伸一条河流 山高远的风
云俯向脚下 所有石为垒语
升或降只在源头 另一片属手符
橐橐飞鸟描山 岛国情仇抵一世寒流
闩住夜虫的门鲜 一纸之弱不为飞
它的胎记陈旧而让月火烘热
这时丛丛云的升升降降 如风来来往往
如你清新过一朵花 如你的隐语
夜无限 横过年与手温度
中秋隔着的年只比一滴泪高 月描尽你我之沧桑
不要说 不必说
过旧丛丛已如那真正开过的花
我们新的未来每一片掌纹都会孵热向上目光
多拾些霜吧 它正如你的泪
如你的无言 如你曾经心慌
魅山岛记一号 再剖尽那一坯土
插上你柳阳下的心历
让情越过十二个月浇透水湿热那一大半
把衣披起 虽然已过了大半
中秋月仍如新衣熠熠 如鸟身外丁丁冬冬山鸣
快 打开你肠肚与年皱折着的记号
嘘一下 如小小花鬏上气息
山外的迷雾卷起来世 卷起中秋月
月为语 花为瓣骨与石
沉降掠过的一行行新纸把字音译为鹫
每颤动一下睫 正在你此刻关注中
爽尽手风 月清清明明
告诉你下个世纪的事情姻缘
和光为尘 烟山淡淡
梦凫月水月光 颤动如美丽的舞蹈湿过的印记
你在我的呼吸之间
美丽的姑娘打上红红发鬏 唱一首山歌
我用目光打鸟方式俘获她陈腐旧容
我照亮的镜子在月山上闪烁不定
美尽情赋予的纹花在凳与桌上 共享这中秋
共享这午歺 气息在耳鬓厮磨的人耳语内
钻出一新生儿 它是我们的嬉笶砸过的又一种
语录条子 爱一打上白条子
那味新了 只不过这白不是世人称谓的白
而是我们俩个可听懂的悄悄黑话
唬一声 如飞鸟打开夜天的环卷门
下一个中秋已属虫年的在飞
《十五月亮 》
和春天相比
月亮的脸是流淌的
山后面的记忆呼唤鸟声
每一寸颤动的云层都是五彩缤纷的嫁衣
她们和着月亮光芒
幻变出此时月亮般最圆最美眼睛
《天狗吃月》
好多水花与月光一起泛动
今生今世月只争(为)一鸟
翅遮黑天庭
空空的广宇传出阵阵嘘声
像幽灵
没有过欢呼
巜中秋月》
春天来了 那一种明丽让草心慌
抜动那一红河 岸花与岸草粉红又嫩青
剩些记忆么 若可弯曲
愿剥开一粒种子 香芯里飞化成虹雨
纷纷淋湿这十月前心惊
而圆圆月亮正高 暗淡与粉红谁曾寸寸注目
《活着》
有人活着 他们充满无尽笶容 他们奔放
有人活着 他们活在生与死之间的劳动里 背负一座座大山
活与死的分别有时无异于酒与血 让人醉于梦幻或醒于脐带切割后瞬间
人间会倾入满各种各样的颜色 让浇铸成赤橙蓝绿……般的生死相随
而 我要活在亚麻色一样世界中 比大红要浅 比嫩黄要深
幸运的是:这种颜色能让我始终保持清醒 我便无畏
《现代中古意境》
山在鸟音中 水打开涟容
若鸟鸣低 存在的只是那风么?
低甜声音我会很感动 小画眉不在时空
干干净净阳光是粒眉色 用静止草上目光测距
明媚如火 柔柔草进入一个上等级的归宿
鸟声连同眉色 爱情很干脆地住进檐和影子的家
园畦菜色里 小葱小韭并排于一水
清清流动溪水把阳光越描越远 那溪水似乎在火一般燃烧
又似乎嬗变千面微笶 好声的气息总如风那么变幻
我存在于眉色之外 希望风在家园中听清鸡鸣回首
国度,闪烁着幽暗 眉上一粒气息击打铿铿锵锵雨中江山
房瓦惊异 慷然一段著名山脉还回种子和家梦颜
每一具肉身掀出发明后风潮 你要知道此乃现代
人们正专注于一段不变质知识 金钱滚滚
蒸汽机发明早已古老 光和弯曲子弹进入射击部位
发明出另类想象
《花》
(一)
星光用颜色砸我 天空充盈着水
动人影子匆匆行走 大树魄披散了星子
把我打入眸子的毒药 颜色中的风侥幸存下
自然是我的本分 使用黑暗(夜)静静吸收我辐射事物
眸光在等 一声狗吠让飞禽空灵
成为大地之瓷的坚实 我掉下眼泪成片在水上燃烧
颂联砸疼颂 年是最大标本
在眼睛欲望中 我把大年、初一喝下去
在艄公背上看远天长水 多少红颜死于一次欢笶
我的回味比散淡那片水更能融入肌肤里深情
一万年是我的代价 也是我争取岁月
我的胸怀把天地伸展为一体
(二)
存在的粒滴入路形 露或隐或现酝了天气
条条荆抽我 我心在梦在擦着刚性中
坚忍是我气节 我定于一处命名推远山坡
也推远我早梦与晨光:鸟语后面的燃烧成为灰样子
瞳事办成极度妩媚之美
狗吠朵朵雁叫声声 枝之解释无数
散开成形的烟从睫和须眉处闪动
一声喊来光辉萦绕 砖坚实在瓷挽留中
擦出咝咝人声 花在露处仍一朵一朵
从体形旁跳出 这时的花竟如这时手腕和脉之操纵
转身:阳光已让花生成病 偶视是时间从生硬枝节
截断:沉默仍如原先存在那露
《月夜》
梦的记忆打碎 今晚月光洒于山岗
是那草木在说话 骤起鸟鸣惊飞月光
你很迟才归去 仼思念散为流远的水
《春深不知处》
声音就是那绿色火焰吗 溪水慢慢流动沿屋的前方
一个故人来源于浅色大地 他把名姓撒向远处
春天越过目光侧沿 是谁,在把鸟鸣砸疼
粉红的花羞色的花 是为离别的象征而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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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山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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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12-19 12:45:38 | 只看该作者
《山隐》
炽热目光把太阳照亮 妩媚的风灵絮般拨动远音
落下的鸟鸣花一样猩红 它们曾旋开小朵红花
隐秘的花笶意中显示分分秒秒争论
一刹那,娇艳的各色花早铺满山头
水流一样颤动着透亮视线,无为,就静成一枝一叶可轻松打开
天一下子空旷起来 花在更深处
极寂的那些在远隔枝条颤动 轻轻拨动的音乐
渺渺化成天檐下用作遮羞碎珠子 想象中
纠集起来的夜黑暗一样扩伸带些凉意
它们,飕飕触动意境 红光泛动深水层
倒映着的花一丛丛动向远方 碎瓣沾残雨
魂让什么迷住一般 那树一个劲高
极黑角落凭风转动
恋家的鸟,橐橐橐飞起 千般妩媚滴落
成清纯阳光 那光色恰好
淡极了远空 窸窸窣窣山风中
狗一般灵活的阴 如舌隙里吐出的吱声珠子
这静静空中 青翠晴明色调化成宛延线条无处不在
睛高高挂起 远远晃动人身、狗吠各和婑婑娇起的花叶比
若少三分晴明 昨夜雨定是想象中音色
略潮红酥酥碎土粉飞一般运载时空中色彩
天高高把山呈现于远远流沟 起步的村庄枝叶在晴空青青色调中如瓦鸟
刀削般刻出的各种纹路让水流一般动的小蚁真像是在上天
又,吱吱叫声中把小小目视光韧性地一卷
这水色有人在波动着他们影 这山色之空宽如扫荡干净女人头发,柔情
记忆一层层长上山 鸟的音量已小
分明是水流人流在深深天地下那份木然
如风向的抵达 让檐屋的远音延伸到巢鸟极黑处
鸟巢巨大的黑亮温香四溢
沸起的茅在树线的高涨中脱兔般拔高亮晶晶视觉
远远泛起涟漪的瘾 你看
这清亮又茫然人间狗吠、猪槽、人之争鸣
山之半坡口子咧开 中午的某个时刻便砸下来
鸟之争鸣絮棉般安静着拥戴 风与草的载体仿佛是人轻喃的某种语音
草原本青葱葱的色仍余迷脂般的香味
看上去此时庭院般错落深深浅浅晴空 闪出的各种花迷晴般定住枝容
枝青青嘎拉声于此 像是大蒜苗里荡起的一场色火把青春照亮
迷漫的山花笑意引花烙各色牙印于齿缝
很小的花则在蜂飞动中谜一般掠过来
它们真正的声音在枝悬挂载体中保持安静那色
总觉悄无声息,看视中打开山体
一截一截让风争论般开起的花在让山径运转的视载中恍如光流与枝晃
鸟飞声橐橐橐或它掠颤一下 一下子好像远空音色纷纷又骚动起来
山莫名静了下来时 又,刚呈现在近处音稀疏之极
猛一辨 似乎还余有隐藏在思绪里迷茫的远路之风
它曾迷住鸟之声音,它们的混和更富人间肉体的气息
有只鸟叫声如碎极波水 松果掉下
激昂鸟音带出一下子呈现天空之距 发现河流翻转身
变换的距离中,它们的纷争激昂让风之笑如喘
那些山果晃起花一样的身 在红红雨流动想象中只打开点点视线
光如蕊谁触动过 白白新新世界里一个个葫芦般大的鸟群以山果或松之姿向小脚步窝靠
它们念念有声内之心和鸟外羽一起辐射光芒
远远一看,喃叫声掀动风色
山体葱葱依旧 我们轻轻睁眼
山中阳光多么好 风多么好
鸟叫多么好 熠熠闪光的水载动珍珠一样的色
荡着儿时红风衣一样在它闪出光影在山脚
发现那鸟还定目圆睁
亳不在乎任何山色人色 不用争辨
它的温香是河体宛延过的线条
水激荡如波 晴明风光下水显得稀松
在捧起的指缝漏下
阳光荡如舟子 小小舟在山一丛接一丛花色中杂着青空
山之回归和人目视光无关
原本在那里青青鸟叫飞动河天翻卷的音容
自有三分水流之功
青明的山色水色在日照的晴空中仿佛遮黑了鸟再生节的功能
有许多旧事风一样飘 你看山就在那里
水或许也就只有畦土大小 或方或阔一点
小村是叶面上隐着的一片花顫昨夜水滴檐话
转动一下身吧 村庄、河流与滚走的露
昨夜之争鸣让今天呈现的媚红格外渺小
青青草里的山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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