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

宁都李东明

变异
文/宁都李东明

如今的世道，到处流窜着变异
天上有几十吨的蜻蜓飞舞，有时
发怒，吐出几千米的火焰
为了烧毁另一个村落。似乎
没有哪个村子能世代平安
就算太平日子。也是雾锁山头
山锁雾。冰山看不下去，脱离
原地。企鹅到了灭顶的时候
山里有老人守着孤城，一直在哭
山下的柏油路，一个少妇的狗
像个富婆在来回招摇
习惯是麻木的亲娘，麻木的儿女
都是傻瓜
人们习惯了宠物，不习惯老人
习惯了空虚，不习惯泥土
吃的肉里不知道有多少激素
喝的水里不知道有多少色素
就连青菜，也流淌着药的泪珠
可能在某一个时候
人们或许会习惯，以风
为手，撮泪当酒
饮下最后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