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李仓仓 于 2016-2-26 10:13 编辑
触碰到自己的影子。 当我看着你时, 便知道。
所有的哀怜, 阴郁乃至时空中的艺术,都不复存在。
我沿着昏黄的海走着,直至第一次看见你时,便知道。
爱人啊! 光是永恒的。
时间的二维化进程,是印象退行成小说里的人物一般。
以致比童年看过的一场落日, 经过的树木还要遥远。
以致最后成了诗的隐喻: 在漫长如三月墓园的春梦中,青草,鸢尾和沾上头发的花瓣。
冷冷观看的目光坍塌。
最终成为与幻梦的共舞。成为幻梦本身。凝固的热病。
潘的气息,水波与睡莲,都是你衣袖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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