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趴在我的胸脯上。喝半杯,我喝剩的隔夜茶。
的确,它比我活得悠然,自得。
屋舍里的钟,洋洋洒洒。像一部写不完的小说,或散记。
我把头探出窗外,为另一个孤独的人送别-----
我们居住的巷子,人们迁进,迁出。
狭小的厅门和过道,谁和谁,都擦过肩。
这其中,也不乏那个从楼顶上飞身如鸟的人。
随后的一段时间,男人们低声嘀咕,女人们嗓音沙哑。
我,无意间萌生,想和人们交谈的欲望。
可屡屡是她的名字,又被人们悬挂在舌尖上----
好的,坏的,美丽和丑陋,都像些破布烂衫,一一被翻来晾晒。
于是,我盼切一场雨。从楼顶,一直洗刷到深渊里。
于是我盼切,速速地回潮。把一切,都在不经意间腐烂。
回返:如无邪禅泽的种子,不生胞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