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蚊子 于 2016-3-25 08:06 编辑
【蚊子的歌声里有血、有欢笑、有诗还有远方】
冷墙、纱帐、空心纸,我和人类比拼血腥的角斗场,黄土已挖好坑。
车轮碾着车轮的身子,从亘古碎到眼前,最终支离的躯干,被钉在各种白的地方,将我的头颅置于黑夜。残破的魂魂,继续解密各式肉堆的摩斯乱码,品尝各个庄园血浆的浓稠,挑开个个脓疮,追溯是谁藏好的毒。
萤火虫烧尽最后一截,飞出的疼痛呼唤,谁来继承天明,北斗星抽完最后一斗烟,颤抖着手中签,许久才能卦出自己的坐标,我在导演着黑夜倾诉黎明这出戏。
听,胡子一声反攻的号角,我便跃与脸上,关停污染严重的嘴,让黑白不分的皮,千疮百孔,让教导无方的脸死于高潮过后,未来得及回避的红晕。
欢笑擦着山岚,低低的飞,惠云寺的钟声不再怠慢,经文每天朝拜,上着虔诚的香。从膨胀到耗尽,我苟且成空壳,珍惜最后的影子,与当铺换来三两小诗,陪着瘦身的路,飘远,再远,已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