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碧水蓝天 于 2016-3-30 17:14 编辑
醒来
三月。岸畔。一切如梦初醒。柔媚的眼,细嫩的脚,踩得春天好疼好疼。
抛出的春色,让流水宣泄,让鸟儿啁啾;喊出的声音,让步子加大,让汗水直流。
枝头,春阳吻开尖尖的小嘴;田垄,犁铧走出道道犁痕;三月的大地,走出一行行手牵手的小诗……
打马过江南
坡岸的柳丝,裁出春天的话题。
一把油纸伞,正朝着雨巷深处走来。嫩嫩的春光,浅浅的色调,把没过指痕的小草挠醒。
没料到的是,策马而至的暖阳,抬高温度,一溜烟似的飞奔而过。
小草猝不及防,一抬首,拍着脑门,才缓过神来:处处是江南。
三月烟花
我不知道,“烟”与“柳”是怎样的一对儿。但凡三月来过,漫堤柔媚的柳丝,舞弄三月的魂,便不再是自己了。
一垄烟柳,鹅鸭结伴嬉戏,为讨三月的芳心,都顾不上红掌拨冰了。
于此,柳岸晓风,也醉得一塌糊涂。是烟是柳,也就很难道明了。
立于柳丝低垂的岸畔,谁不想做一株抚弄的春柳,除非你不是女子?
龙抬头
一个好日子,挑在二月二。
剃度的属相,非命中注定。而我,择在延后的几日里。
理顺了自己,也理顺了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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