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的锋芒》
文 翔鹰
麦穗金黄,米粒饱满。
墙上的镰刀,依然深陷记忆。
那个豁口上,流淌的光阴,是一道无法掩埋的闪电。
门口那堆喘息着的柴木,在自己的腐朽中,订正自己的错误。
年迈的身躯里,有着数不清的沟壑与坎坷。
风霜雨雪,已在它的沉寂中,沉寂。
不再幻想的季节,仍然疯长。
尘埃满布的废墟上,早已建起一座座宫殿。
心灵的塔尖上,有会飞的翅膀,煽动。
那个扁担长,板凳宽的绕口令,依然回响。
父亲的马鞭,抽过岁月的脊梁,挺的更直的却是一个个平凡而倔强的生命。
根越是扎进泥里,却越是将人生向上擎举。
目光所及,那片田野扯起一面面旗帜。
一匹西风烈马,嘶鸣。
一道闪电,划破指尖上的陈年,一些旧事锋芒依旧俨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