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讨论“人”的“标准”,须先弄清“是不是”人。“是”人,那怕他再丑再坏再恶,甚至没了一点儿“人性”,我们可以骂他“不是人”,“猪狗不如”,但他毕竟“是人”而“不是猪狗”;同样,对于“猪狗”,再怎么好,再怎么可爱,再怎么宝贝儿,毕竟“是猪狗”而“不是人”。对于“诗”也一样,“是诗”,那怕它再坏再劣,甚至是反动的,但它毕竟“是诗”;如果“不是诗”,那怕它再好再革命再先锋,终究“不是诗”。正如那分行的“散文”,无韵的“白话”,它再怎么好,再怎么大气,先锋,现代,后现代,后后现代,它终究“不是诗”!既然“不是诗”,还有什么“诗的标准”可谈呢?怪不得《诗刊》开展的“新诗标准讨论”终究讨论不出“标准”来。请问:《诗刊》上的那些“诗”,都是以什么“标准”选上来的呢?那些无节奏无韵律的分行的文字都“是”诗吗?如果说那都“是诗”,正如说“木头人”“稻草人”都“是人”一样,那么,他们所“做”的只能是“玩偶”而不是“人”。那么,“玩偶”的标准与“人”的标准是一码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