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有烟无火 于 2016-5-10 03:46 编辑
非常惊喜,看来我这只苹果我没有白带过来。喜兄弟整个的将它清洗干净回赠于我——我的感觉,更加的“鲜亮”了。
诗者,首先必须有传承,传承什么?人文的一种精神。物质与文明,精神与文化是所有人必须思考的历史遗产(这是中国独有的,延续最长远的),尤其我们中国人,中国人当中尤其我们诗人——诗人是语言与思想的领跑者。作家、学者易中天说“中国人没有信仰”。但是,正没有信仰,我们的胸襟才会更加的宽阔,彰显出有更加广义的生机与顽强的生命力,我们的古文明与古文化才可以得到永久的传承与持续发展。用我自己的话说:新诗需要探索,但是不能扩散到人格与精神文明的颓废与龌蹉。也就是说“做人有底线,文化要审美”。
我喜欢这样正量的同题写作,更喜欢喜兄弟的真诚与热情,先说一句“兄弟,辛苦了”。
诗体文本的写作,我还真是“从外到里”的“外在体验”到“内在体验”的“动荡”阶段。如其说的是“陶铸”不如说是另外的一种探索与传承。新诗在中国的推行不是那个人的倡导,而是语言文化历史变迁的必然产物。而现在流派存在的新诗定位迷茫与新诗探索的混乱也不是流派那个高管能把控、能阻挡得了的。在流派我很少说话,但是心里明镜似的,我懂得如何去欣赏与选择。比方说流派有我不喜欢的人,但是也有喜欢的人,有我不喜欢的诗,也有我喜欢的诗一样,而金喜兄弟就是我喜欢的诗人之一。流派当下的风云涌动、混乱无定就像女人十月怀胎,成胎前的妊娠反应非常的正常——这也许就是流派真正可贵的存在,这也是我一直默默关注流派的真正引力。
我的作品一直追求诗歌语言的“意韵”,如同一个魔术师的外衣,有一本正经的领口设计却留下高差明显的燕尾扫地。也许,我自认为是“悬念”、是心灵的“动态”,而喜弟说“缺少民族性的宽度与高度”——这无疑给我指明了诗写风格的方向。同时,也让我看到喜弟不一样的另一面,这是意外的惊喜。
最后一节,说句实话。还真是此诗的瓶项之句,写下此诗的前三节也就出息、入息之间,唯有第四节无从延承,不接有觉断尾,接了心气难续。无意识的“顿”就会有意无意间的出现一个“悟”——这不止是诗的写作,更是我诗写探索理念的“项”。不过我觉得虽然有些牵强,却也不算失败,直是直了点,却也“顿”在恰到“悟”处。
再次感谢喜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