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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 婶(外一章)
文王国良/
楼下搬走的蓝婶做一手味道醇美的韭菜花,
每年都从呼伦贝尔背回半个草原。
草原的味道在楼道弥漫了六个冬天,
而第七个冬天就要到来的时候,
整个单元才想起草原。
邻居相互打探蓝婶的消息,
念起她的好人人口舌生津,
说出的话就有股草莓的味道。
念着念着蓝婶就来了,
那个晚上她带着家人,抬来一只大桶,
里面装满了对邻居的绿色思念。
友情和草原再次被酿出清香,
一勺勺舀进多汁的微笑,
日子就多了些越嚼越香的味道。
一些人,一些事,离伟大很远,
却并不渺小,暂时的忽略,
也许就是为了永远的铭记。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被诗歌剽窃了丰腴 温婉和靓丽,
两根劳碌型锁骨搭建的倒金字塔,
支撑着匆忙的日子和仙人掌式的命运。
读她的诗,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要穿上棉袄,
那些冰雹似的文字如冬天卷过草原的白毛风,
让腐朽流离失所,虚妄无葬身之地。
她喜欢收藏像李清照 林徽因那样的名声,
把日夜兼程的跋涉当做柔软的梯子,
向心灵的秘境攀援,每一步都是春天的芭蕾,
她的诗,点赞的鼠标慷慨密集,
如呼伦贝尔夜空的繁星,我曾一回回仰望,
一颗诗心不顾千辛万苦,
被时光打磨成圆润的鸡血石,晶莹而坚韧。
她是一朵诗的雪莲,用隐形的火焰打造冷艳,
就像穿越俄罗斯隆冬白桦林的三驾马车,
满载皎洁的月光,从朵朵结冰的微笑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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