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6-6-16 21:37 编辑
瞄准,我没有让你举起手来。
我摆弄手枪的构造和根据,是质疑病恹恹地深情,
除了远方炯炯有神,而近处没有快乐事件,
谁会相信你的一往情深?
电影《老炮儿》挥舞着一分为二的军刀,
一种对决两情相悦,匹配着它们爱恨的步伐。
湖面升腾氤氲叆叇?错!那是袅袅炊烟,那是生活。
对敌人最好的报复是做个好人。
但一个人既然能够代表坏人,也就能够冒充好人,
所以不要和不男不女的人同流合污。
在动物被改造成人类之前,我对所有的装模作样不屑一顾,
你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德国医生尤格.布来克,
首次肯定了无效医疗并提出要怀疑他人相信自己。
我被交响乐里的定音鼓迷住了。
理想,哨兵的眼睛,当弹拨乐器不再感动涟漪,
埋伏可以体会安静的力量;当耽美主义卷土重来,
除了美,它对什么都不在乎。冷,嗖嗖的风,
我裹紧大衣,我要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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