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村落,蜿蜒在河道的春色里,我在炊烟似的梦里,踏寻着泥土芬芳的一幕。
卷起裤腿的老汉,赶着自家的黄牛,扛着沉沉的铁犁,慢悠悠的走在乡间的小道。
放学回家的孩童,擎着放飞纸鸢的长线。
斜斜的跑在,绿草过膝的田野地里。
田地里锄草的大娘,屈着一生劳作的双膝,额头的汗滴滚滚,不曾有一声哀叹的抱怨。
闲散的大汉,扛着自制的土枪,瞄准草丛里偷食的兔子,轰隆的一声倒在血腥里。
石桥下泛白的肚皮,依旧留着岁月的痕迹,童年时我曾在它的面上,写下我那比天还高的梦想。
在老河湾的池塘里,赤裸裸的映着儿时的顽皮,在那浅浅的水里,我曾经死过不止一次。
山被砍去的颠角,坐落着一座土庙,庙里的泥神,受着四方烟火的供拜。
河沟的窄道,垃圾代替了高山流水,残垣下的土洞,卧着流浪的母狗。
荒地里堆起的坟丘,集中在山的半腰,那是村里栖息的祖辈,传说夜里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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