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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作家、普通大众争晒新作 截句是新文体还是新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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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6-7-27 20: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人、作家、普通大众争晒新作 截句是新文体还是新花招?

  一套《截句诗丛》出版了,于坚、西川、欧阳江河、周瑟瑟、树才、霍俊明等19位诗人创作的截句诗集都出现在其中。随着这套诗集的到来,截句变得火热起来,很多人都通过微博、微信展示自己的新作。但争议也随之而来,有人说截句是一种探索,有创造一种新文体的可能,也有人说截句不过是旧瓶装新酒的文字新花招,更有人担心众网友会玩坏了截句。

  一天能写十几二十首

  一句、两句,或是三句,最多不超过四句,被视为诗歌界“小鲜肉”的截句近日在自媒体上声势浩大,甚至有掀起一场诗歌界武林大会的架势。

  诗人庞雪君最初看到截句作品时很惊奇,“一点不绕,干净纯粹,简洁却又余味无穷。”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她那些散落多年,自己又特别喜欢的诗句也奇迹般复活了,于是她开始兴奋地搜索电脑、手机、手写本里零散的诗句。“父亲留下许多疼痛/他的灵魂偶尔从书架上滚一册出来/朗照我”“我坐在窗口发呆/慢慢长出了一副翅膀”……像这样的诗作,庞雪君最初整理出23首,她对截句的理解同时也有了升华,“它应该是生活里最美最疼的那个片段或局部”。

  诗人们不仅将其旧作翻找了出来,而且还创作了大量新作。

  “最浅的痛苦莫过于/失去一个值得失去的人”,这是诗人戴维娜写的。而诗人藏棣最近跑了一趟甘南,也留下了截句,“貂蝉故里。原本名声可疑的美人/却为偏僻的荒凉/贡献着那唯一的荣耀”。

  不单是诗人在写,作家春树也在其微博里贴出了新作,“身处地狱/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记住”。不可小视的是,许多网友都化身诗人。网友“笑谈郭先生”贴出了新作,“云碎成你的样子/不管我怎么爱惜/都捡拾不完”。网友“严钦农”写道,“百合花怒放在断崖上 那凄美的情状/一如我端坐在黑夜里”。另一位网友面对人生发出了感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看得起你/除了婴儿”。纵览下来,一天能写十几首、二十首的人不少,重大纪念日来一首,股票跌了来一首,下雨了写一首,买菜回家也来一首,简直是诗兴爆棚。

  截句是一种生活方式?

  截句的命名与小说家、诗人蒋一谈有关,他也是《截句诗丛》的主编。“我把截句理解为来不及起名字的短诗,截句是短诗的一种。”蒋一谈说,截句最多不能超过四行,强调句子的瞬间爆发和力度。

  9年前,蒋一谈看到一份资料:1980年,中国学者赵朴初就提出复兴中国汉俳。汉俳体裁非常短小,是仿照日本俳句的形式、以中文创作的韵文。不过,当年朦胧派诗歌风起云涌,汉俳复出慢慢沉寂了下去。蒋一谈对这种和日常生活贴得更近的诗歌形式饶有兴趣,“我用这种方法写诗写了好几年,写了1000首,但我不知道该叫什么名字。”他坦言,汉俳这个名字他不太喜欢,因为它被日本文化所吸收、发展,已变成了日本的文化遗产。

  功夫巨星李小龙给蒋一谈带来了启发。2014年蒋一谈到旧金山的一家功夫馆参观,看到了李小龙的照片,并无特别感触。但2015年1月底的一天,李小龙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李小龙创造的“截拳道”冒了出来,“截句”这个词语也跟着奔涌而出。“对习武者而言,拳头、步伐是兵器;对诗人而言,词语、语调、节奏就是兵器。”截拳道讲究简洁、直接、自由,而这与他对诗歌写作的追求不谋而合。

  蒋一谈发现,很多人觉得诗歌高高在上,本子里写的诗句从不敢拿出来给别人看。而他认为,截句的最大意义在于告诉人们,心里有诗意就把它写出来,写得好坏没有关系。“截句是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是一种和生活贴得很近的写作。”他以自己写的截句举例,当他看到火焰时写道,“火焰慢慢熄灭/这是火焰的谦卑”。面对生活很多人可能会惶惑,而他捕捉到了那一刻的感触,“我走得很慢很慢/未来停下脚步望着我”。某一天他看着女儿,心生感触,“我的女儿十八岁了/我时常以为她是我的外孙女”。

  没力度,截句会变鸡汤

  面对截句写作热潮,争议声、力挺声并存。

  按照蒋一谈的初衷,他希望通过截句这种形式,唤醒很多年轻人去写作,让他们近距离拥抱诗歌和诗意。但也有诗人认为,截句写作进入到一种狂欢的状态,并不正常。诗人杨黎就批评说:“我瞟了几眼截句,好点的也就格言水平,一般的也就青春励志水平。”对此,蒋一谈也回应说,截句倡导的是大众参与,写得好坏并不是最重要的,动辄摆出精英姿态,挑剔、苛责大众写作,并不明智。

  截句摸准了网络语言碎片化的穴位,但是否能称为诗歌形式的一种探索,在诗歌界尚有争议。

  诗人周瑟瑟坚持认为,尽管以前就有诗人在写超短诗,但截句依然是诗歌写作形式的探索,他希望这是一种实验的写作、先锋的写作、有美学锋芒的写作。诗人树才也认为,将短诗冠之以专有名字“截句”是有必要的,短诗是个大箩筐,而截句的出现,使短诗有了成为一种诗体的可能。

  但是,诗人谭克修则坦言,截句写作,灵光一闪就是诗句。但是当代诗歌的发声装置,已经不只是安在古老的“灵感”按钮上了。当代诗歌提供给读者的快感,是一种感性和智性交织的复杂感受。他认为,截句所涉及的,是关乎新诗的现代性改造的复杂问题,赋予超短诗一个新名字,只会加深外人对当代诗歌的误解。

  无论怎样,好的截句并不好写,是大家的共识。诗人周瑟瑟认为,人人写截句,但好的截句依然是沙中黄金、风中鹰隼。树才认为,截句强调短,但短还要尖锐,也要有强度、紧张度,反复掺水有变成鸡汤的危险。  来源: 北京日报     路艳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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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6-7-28 22: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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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6-7-29 19:43 | 只看该作者
潘三专 发表于 2016-7-28 22:24
短小精悍,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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