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非初晴 
 
 
       老屋前的柴垛 
 
抽空了,抽空了,又叠结实了。 
从没挪动过一步,皎洁的月光与慧黠的星光, 
都只是静谧的陪衬。 
像施了咒,被永远封禁—— 
迈不动替它张开的腿,吐不出为它发出的言。 
在一次又一次的缺省中,忽睡似醒。 
什么样的笃定,可以抛却波动, 
在地球忙于自转与公转,行云流水般涌向一边, 
它却一直,安之若素。 
 
  
 
 
 
 
      有一只虫子在说话 
 
  
夜寂静。有一只虫子在说话。 
唧唧——唧唧—— 
不知所云。托起黑暗与消隐。 
 
  
老屋的墙角已空。那虫子, 
忙于填补,用呓语盈成透明的鼓胀。 
唧唧——唧—— 
 
  
声音过于接近。合是金戈铁马前的急促, 
抑或季节碰碎时的怆然? 
缺少月的光辉。有些交叠重重而复杂。 
 
  
为了使远方安静下来。这虫子旁若无人, 
以喧嚣开始,以悲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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